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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切,让弗兰基米尔仿佛又看到了,艾琳娜所在的下水道的酒吧,心中不免有些踌躇,此刻他真希望能够看到艾琳娜。
就在此时,弗兰基米尔看到锈迹斑斑的围院内,一个妖娆的女子背影,正坐在由各种金属堆砌而成的戏台前,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旁。
木桌之上没有点灯,只有走道上大红灯笼里的隐约微光,将女子曼妙身姿,朦胧的勾勒出来,让那女子看上去,更加鬼魅妖娆。
勾*搭着卡夫卡的女子,一看弗兰基米尔两眼发直,立刻就知道这事有门。她虽然总是勾*搭着卡夫卡,可眼睛一分一秒,也没有离开过弗兰基米尔。
如此俊美的男子,可真是不多见。特别是在这污染严重,卫生条件极差,到处都脏兮兮臭烘烘,随处可见结核病人的双子城内,上哪去找如此标致的男儿,别说是要收他的钱,就算是倒贴几个子出去,那也是可以考虑的。
只是她很清楚,卡夫卡这头肥猪,可是个大财主,千万不能放走了他。能拿得出黄金的人,在这城里少说也是非富即贵的主。再加上他如此阔气,出手就送人一支黄金笔,还有着肥头大耳的富贵模样,要说他不是大财主,只有鬼才会去相信那样的话。
她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到口的肥肉给放跑了。自然绝对不能让给别人,到头来空欢喜一场,什么也没有捞着。所以才将卡夫卡勾*搭的这么紧,生怕被风给吹跑了。
“嘿!死丫头片子,今晚你又给老娘跑哪里去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点名叫号指定要找你吗?你可让老娘我亏大方了!”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叫了起来。
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黑色**皮裙的女人,女人站在柜台前,一手拿着算盘,一手拿着账本,像是在盘算今天究竟赚了多少。
女人从柜台里走出来,她正是这家凤来仪的妈妈桑,女孩们总会管她叫“瑶姐”,这个“瑶”通“窑”,也就是窑姐的意思。
她一边朝三个人走过来,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卡夫卡和弗兰基米尔。在她看来这弗兰基米尔,没准是哪家店里的小相公,而那个脸上有三道伤疤的卡夫卡,应该是弗兰基米尔的随从。
这年头这些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小相公,总是仗着有几个黄脸婆撑腰,到哪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自己屁股还吹着风呢,竟然敢用起随从来了。
看来还真有这要钱不要脸的人,居然肯给小相公当随从,真是祖宗十八代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瑶姐正打算要好好臭骂一通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谁让他们**自己店里的姑娘,害她今晚上少赚了那么多钱儿。可谁曾想,这为瑶姐,刚刚把嘴给张开,一锭金灿灿的黄金,就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阴沉的脸,瞬间就变得喜笑颜开。
第一百零五章 惊为天人
女子从卡夫卡的衣袋里,掏出了那十两黄金。
这女人眼睛多尖,只要是钱她就不会放过。就在刚才,她亲眼所见,那混江龙满脸赔笑的,将这十两黄金,放进了卡夫卡的上衣口袋。
她更清楚,在这凤来仪之内,没有人说得过瑶姐。普天之下,只有一样东西,能够让她闭嘴,那就真金白银。
这一招果然奏效,瑶姐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恶语,又给全部吞了回去。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两个嘴皮顷刻间高高扬起,夸张的笑容比马戏团里的小丑还要滑稽。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粤粤姑娘的贵客,二位爷可有一段时间,没到我们这里来了。我这就给您二位看茶去,粤粤好好伺候着二位爷,听到没有可不许耍性子。”瑶姐笑容满面的,从这位粤粤姑娘手中,毕恭毕敬的捧过那十两黄金。别说是这位粤粤姑娘一个晚上,就是十个晚上,也挣不来这些个钱儿。
卡夫卡本不想把这十两金子,就这样白白让瑶姐给拿去,哪有一进门什么没干,就先付钱的道理。
可是转念一想,反正这些钱也是白来的,不花白不花,这种地方全他妈都是势利眼,恨人有笑人无的主。
总不能让人家小瞧了自己,现在手里有的是钱,咱也是个敞亮人,出手阔绰大方着呢。
这么一想,卡夫卡心里,就舒坦多了。
苦日子过惯了,好歹算是能摆回阔,又计较什么呢?
要的,就是这份大气。
随即卡夫卡又从腰间,摸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瑶姐说道:“看见没有,我们弟兄可不差钱,要是把我们伺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的!这小子虽然没我帅,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