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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旗,冷哼一声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结盟,约定攻守相助,维护武林中的正气,遇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莫大先生不听号令,要救这妖女,难不成衡山派要破盟而出投向魔教不成?”
莫松柏呵呵一笑,道:“左盟主,你这话已对我刘师弟说过一次了,只是我却不如我那刘师弟好欺。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莫大。衡山派没有投向魔教,却不知嵩山派投向了魔教没有?不然怎会将左师妹藏在嵩山十五年?东方教主还没走得远了,你若不将左师妹交给我,我要是叫起来,让东方教主听到了,折回来看见左盟主对左姑娘不敬,左盟主就是背生双翼也走不掉了。左盟主快些走,我便当作没见过你如何?”
左冷禅怒火中烧,却半句也反驳不得。因为莫松柏说的话虽刺耳,却句句是实话。他为剿灭恒山下山秘密布置,为掩人耳目只带得几个人,休说他远非东方不败之敌,就是东方不败不亲自出手,那数百名魔教弟子也要累死他。他只得硬生生忍下一口气,黑沉着脸将左安之递到莫松柏手上,连马也不要了,丢下旁边两个傻站在原地不动的弟子掉头就走,转眼间便走得没影了。
那两个弟子楞了片刻才追上去,莫松柏也不理睬他们,在左安之身上拍了几下解开她被封的穴道,歉然道:“师妹莫怪,我们跟在他身后已有好一会儿,到了这时方才寻得时机下手。”
他说了些什么,左安之全然没听进去,穴道被解开便一跃而起,施展轻功要向东方不败离去的方向追去。
“你等一等。”林平之急忙出手拉住她的衣角。
左安之重重地一巴掌拍过去,见他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干什么,快放手。”
莫松柏在一旁见她着急,叹了口气,无奈地斟酌着缓缓道:“东方教主,似乎是不记得左师妹了。”
左安之身形一滞,转身对上莫松柏有几分怜悯的眼神,顿时觉得心里沉甸甸地像压了块铁石,连声追问道:“不记得了?什么意思?你如何知道的?”
莫松柏扫了眼四周纷乱的人群,道:“这里人多嘴杂,咱们到客栈慢慢说话罢,反正东方兄在聊城一时也不会走远,你听完之后再找他也来得及。”
左安之从来不是冲动的人,她知道事情不对,虽然万分不舍,仍点点头不再挣扎,随着莫松柏和林平之到了客栈坐下,听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慢慢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到来。
林平之道:“我那时出了门,便知道左冷禅饶不了我,拼命往码头跑,指望上了那艘要出行的船,让他追不上,不想还是被追上了。他们正要杀我,莫大先生路过将我救下……”他顿了顿,接着道:“接着我便引着莫大先生来救你了。”
左安之看了他一眼道:“你……”
左冷禅是五岳剑派出类拔萃的人物,就算有莫松柏在,他们两人加起来也不是左冷禅的对手。林平之一向惜命,竟肯冒险来救她,实在让她难以置信。不过人家毕竟是救了她,她怎好问他为何要救他。迟疑了一下,她还是闭口不提。
林平之却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别开头冷冷道:“你别想多了,你死了谁来帮我报仇。”
莫松柏接着道:“我们跟了好些时候也没敢动手。路过一家酒楼时,我看到东方教主进门,真是大喜过望。他对你如此情深,以他之能,若有他前来相救,你当可无虞。只是我的身份不好上前与他说话,便写了一张字条,与了一个店伙计几钱银子,让他上菜时送给东方教主身边的人。我看着那大胡子将字条递给东方教主,他接过看完了,随手将字条一扔,便置之不理。那大胡子还揪住那店伙计,盘问他字条是谁送来的。我见他杀气凛凛,只得拉了林师侄走得远远的。后来不得已才用了狐假虎威之计,借东方教主之威将左冷禅吓走。”
左安之知道他说的大胡子是杨莲亭,心中酸痛苦涩不已。她低头想了一想,平静道:“无论怎样,我总要亲口问一问他的。若他心中没有了我,我绝不痴缠。可我若只凭道听途说便不去见他,我会觉得,我连那一封情书也对不起。”
她笑一笑,站起来便走,一路问着人往东方不败离去的方向追过去。他们一行人鲜衣怒马,十分引人注目,往哪里去的倒是一问就知。可是追到码头,听说东方不败已坐船走了半个时辰,意识到与他失之交臂,她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跌坐在地上,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更多的是难以诉说的心疼。她不过等了几月,便难过至此,不知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