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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上了门,将如梦的不甘心全都关在门外,刑蔚中虚弱的闭上了眼,倚靠在门扉上。
他怎会不知道?君、宫两家联姻的消息早已在市井之中沸沸扬扬地传了开来,只要他不聋,就没有道理不知道。
早该离开杭州的,京城有着他的秘密,有着即将供他脱离君家,展翅高飞的天地。
可偏偏他却又忍不住想要留下来瞧上一眼她当新娘子的美丽模样,是那贪念让他还留在这儿,日日听着联姻的消息,日日心痛着。
闭上眼,任由醇酒带来的昏眩和心中的思念折磨着他,可忽然间,原该静谧的厢房内传来了一声浅浅的低吟。
原本紧闭的眸子倏地睁开,锐利的眸光四下梭巡着。
屋子里有人!
这样的发现让刑蔚中倏地收起涣散的心神,双眼如鹰的四下打探。
突然间,他像是被雷打中似的,僵在了原地,一双眼直勾勾地锁着横躺杨上,似乎睡得颇不安稳的人影。
她是……就着窗外射进的微弱月光,刑蔚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见的景象。
他探手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
但眼前的人儿却没有消失,他快步的抢上前去,激动地伸出手想要抚摸那粉雕玉琢似的脸庞。
但在触碰到的那一刻,他又像被闪电击中似地收回手来。
该死的,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她怎么来的?又为什么而来?她……
无数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头兜转着,还不等刑蔚中厘出个头绪,床上的人儿再次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呻吟。
她的身体不适吗?
这样的念头窜上,他的大掌已经抚上了她的额,这一探,他的心立时一惊。
好烫的温度!
想也没想的,刑蔚中转身,准备去找大夫。
可是他的手却被一双纤手纠缠住,他伫足回身,不意却对着了一双迷蒙的眼。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微睁的眸,宫清灵像只爱娇的猫儿似的抱怨着。
“你……”刑蔚中正要开口问她为何而来,却惊见她竟用他的手背磨蹭着自己的脸颊。
一声声似是舒服极了的叹息自她的口中逸出,他猛地一愣,讶于她的举动,突然间,一种想法倏地窜过了心头。
两道剑眉紧紧的皱着,瞧她的模样,就像……
该死的!她的手在干么?
刑蔚中的眸倏地圆睁,瞪着她的手,那模样活似在考虑是不是该把那双手给废了似的。
“好热、好热……”身躯里宛若有着一把又一把的火在燃烧,那热度让宫清灵忍不住伸手扯着自己的衣物。
她那突兀的举动终于证实了他的猜测,这下子,他真的慌了、乱了。
他……该怎么办?
向来果决的他面对着不知被谁下了媚药的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找大夫,没用!
那媚药得要男人才能解。
如今唯一的方法可能只能去找表哥了?
但……深吸了口气,抑下自己身躯内因她那媚诱模样而起的躁动。
他想转身,可是她却紧紧将他的手贴在她的颊上,她身躯内的火焰彷佛已到了极致,她娇软的身躯开始缓缓地扭动着,彷佛在索求着什么似的。
“别走!”宫清灵娇求着,虽然未经人事的她,不知道自己渴求的是什么,可是一见他想收回手,她身躯内的燥热便更加沸腾了起来。
“我……”男人的意志力能有多少。
尤其是当他面对着心爱女人的哀求时,饶是有着钢铁般的心,怕也只能成为绕指柔了。
随着她的扭动、她的呻吟,刑蔚中的意志力一点一滴的流失了,他的眼在房间与她之间游移着,他的双脚更像是生了根似的,无法再移动一步。
终于,在定住好一会儿后,他狠狠的低咒了一声,再也不忍拒绝她的要求将她拥住。
紧紧地拥她在怀,刑蔚中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叹息,抿薄着的唇寻着了她的,细细的吮吻着,他的双手像是一抹清流拂去了她周身的燥热,带来了一股清凉。
早已被那药折磨的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可宫清灵却异常清楚地知道拥着他的男人是谁,是因那股安心吧!
“蔚中……”她轻吟、她叹息!
极尽温柔之能事,刑蔚中用唇和手膜拜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她娇媚的扭曲着雪白的身躯,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