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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擦干的水珠从他赤‘裸的半身滑下,被水淋湿的头发和脸,让五官轮廓的所有颜色都变深了,他要笑不笑的站在那里,挑着眉看他,这幕景象比任何情景都要刺激人的感官。
费斯顿已经承认他被这个杀手吸引,这时候看到他这幅样子出现,呼吸一重,眼神定格,“交易取消了?”他问玛伯丽夫人的委托。
风展诺早就试过他的视线,犀利迫人,这时候的感受更明显,费斯顿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他看了看自己身上,了然的扬起嘴角,“想知道答案,你也要给我点什么吧。”
视线胶着。
敲门声适时响起,“先生。”
门外是个女人的声音,只听这嗓音,这语气,风展诺就确定这个女人训练有素,是玛伯丽夫人的特别关照。
没等他去开门,费斯顿走到门口,“这里不需要了。”
直接的拒绝,女人只当他就是需要服务的对象,她们从不纠缠客人,门外果然再没有半点声音。
“你把我的人赶走了,而我需要放松一下。”风展诺拿起干毛巾擦着头发,假如费斯顿合作,他也可以在他身上放松。
“就算我不赶她走,你也不会让那女人进来,万一让你的委托人知道我在这里,你恐怕不能解释我们是什么关系。”缓缓打量周围,费斯顿的视线定格在床边的一个物体上,那是个银色的便携式旅行箱,那个大小,非常适合放一把布雷瑟狙击枪,还有它的子弹。
“理论上来说我们的关系没什么改变,你不会为了一个杀手放弃你的立场,我也一样。”他知道他看见了,躺在床‘上,风展诺朝他招了招手,“过来,我是找人来按摩的。”
要一个FBI给杀手按摩,不知道这场景有多荒谬,费斯顿却走了过去,双手放上他的肩膀,“可以说了,你有没有放弃这次任务,你最好和我说实话。”
“太没有诚意,你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出卖我的委托人吧?”枪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风展诺仍然没有放松警惕,他不会忘记在他背后的是什么人。
“不要得寸进尺。”手掌缓缓移动,费斯顿按揉的力量恰到好处,风展诺吐了口气,视线停在床单下的枪把上,“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房间的。”
手搭着肩膀,费斯顿的手指或轻或重的按压,“监听所有客房服务的电话,不难找到你在哪里。”他听见他和前台的对话。
“原来你对我的声音印象这么深刻,一听就知道是我。”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风展诺现在不敢轻易下结论。
他一定会完成委托人的任务,而FBI也必定会紧追不舍,这一局最终的赢家还不知道会是谁。
因为确实很舒服,风展诺得到他要的放松,埋在床单里发出爽快的呻‘吟,展现在费斯顿面前的是半‘裸的身躯,颀长的身型线条优美,就像一头行动敏捷的豹,慵懒的匍伏着。
他想知道在这头豹的身上驰骋是什么滋味,但现在不是时候,“可以说了吗?还是你需要其他服务?”
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费斯顿的外型绝对是男性化的,而且是很硬派的那种,但风展诺无法否认,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很性‘感诱‘人,那双仿佛带有魔力的手,从他的肩膀一直延伸下去,按在他的腰部。
可惜不能继续享受了,“知道吗,我不会为了某一个人的话,放弃我的任务。”
平平的声调,平淡,却冷冽。
费斯顿听见这种回答其实并不意外,按在他腰上的手很快停下来,静了几秒钟,风展诺听见他说,“你想找死,那就来吧,幽灵。”
他的话比他的更冷,更沉。
他叫他幽灵,风展诺确定这是生气的表现,但是谁又能在这种情况下好保持好心情呢,“很遗憾,他是你的堂弟。”他叹息。
这件事谈不拢,那其他的也不用多谈了,无论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某种不该存在的吸引力。
费斯顿的手还停在他的身上,这是个杀手的房间,任何一个角落都可能有风展诺藏起来的武器,即使现在他把背后的要害袒露给他,那也不代表信任,而是试探。
眼下沉寂暧昧的气氛不过是假象,稍有一点火星,便会成为一场爆炸,除非决出个你死我活,但他并不想他死,格雷格当然也不能死。
如果在这里,现在,把这个叫风展诺的男人扣押起来,按上一个涉嫌私藏武器的罪名——
费斯顿还没有动,“为什么不动手?这是个好机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