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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而宁愿单独留在家中。
“是什么人将秦元浩救出去的呢?他没有解药,这七天七夜秦元浩沉醉不醒,他怎么办?”封妙嫦很希望见着秦元浩,倒不是因为她已经发生了爱意,虽然她对秦元浩甚有好感,毕竟只是一面之交,爱情是还谈不上的。不过她由于对秦元浩的钦敬,却希望有个机会为他效劳。
她心里想的是:“那个人救不醒秦元浩,可能会再到我家盗取解药。解药所在之处,只有我和爹爹知道。他找不着,我可以取来送给他。”她还未知道,她的爹爹不会像她想象的那样笨,他不但查过解药,而且把解药全部带走了。
封妙嫦很希望见着秦元浩,另一个原因是要满足她的好奇之心。她想知道秦元浩的下落,想知道那个救走他的人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把秦元浩从封家救出去的呢?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封家父女之事,都暂且按下不提,现在就说秦元浩的离奇遭遇。
且说秦元浩自己也不知醉了多久,一觉醒来,只觉背脊枕着硬地,地方又湿又冷,他惊觉地跳了起来,揉揉眼睛,张目四顾,只见周围都是树木,自己竟是睡在树林里面。地上满是苔蓟,看来不但人迹罕至,连野兽也少经过。朝阳初出,露珠未干,怪不得背脊觉得又湿又冷,极不舒服。
秦元浩看清楚了所处的环境,不禁大为奇怪,几乎疑心自己是在做着一个恶梦。“我怎么会睡在这个地方的?”他摘下一把带着露水的野草,搽了搽脸,脑袋清醒了些,渐渐就想起昨日在封家作客之事,想起了封子超和文道庄父子对他部是十分殷勤,频频劝他喝酒之事。但他也不过喝了三杯。
“我只喝三杯,怎会便醉?即使醉了也应该是睡在封家,怎的会来到此地?呀,难道我当真是在梦里不成?”他试一试咬咬指头,很痛。有痛的感觉,那当然不会是梦了。
秦元浩正在莫名其妙,忽听得有人哈哈大笑。一个叫化子向他走来,两只指头打得噼啪作响,边走边唱,正是:
一身疑身梦,异丐忽相逢。
欲知后事如何了?请听下回分解。
正文 第三回 疑梦疑真谨异丐 半忧半喜救佳人
这小叫化唱的是一支自编的“莲花落”:“一朵一枝莲花,有个小子是大傻瓜,他把老虎当外婆,他把毒酒当香茶。见了人家的好闺女,就糊里糊涂的闯了进去啦!呷呀呀!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小子要拜倒在石榴裙下,自己先醉成了一团烂泥巴。呷呀呀,一朵一枝莲花,这个小子真真是个大傻瓜,咿呀呀,哈,哈,哈!”
秦元浩一看,这小叫化篷首垢面,但穿的一身衣囊,虽是遍打补丁,却颇干净,看来也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和他不相上下。秦元浩听他的歌词,似乎就是嘲讽自己的,不禁跳了起来,叫道:“你是谁?你唱这个是什么意思?”
那小叫化咧嘴露齿地笑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应该明白。你怎么到这儿来的,你别做梦啦!你咬着指头儿做什么?”
秦元浩心里正在以为自己做梦,听小叫化这么一说,面上一红,说道:“我就是不明白,我怎么会到这儿来的?你若知道,“请告诉我。”
小叫化道:“我当然知道,是我把你弄到这里来的。怎么样,睡一觉舒服吗?”
秦元浩大怒道:“原来是你捣的鬼!”小叫化“哼”了一声,冷笑说道:“捣鬼?要不是我把你弄出来,只怕你就要糊里糊涂的醉死了呢!不错,这里当然睡得没有封家的舒服,你若欢喜,你尽可以回去,再喝封家的千日醉,再睡你妈的春秋大觉!”
秦元浩忍着了气,说道:“我,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你骂我我不管,但你可得给我说个明白,什么千日醉?难道你是说封家给我喝的是毒酒不成?”他试试运气,只觉真气运转自如,毫无中毒的迹象。
小叫化道:“我说那是毒酒,大约你也不会相信。你自己到水潭照照看。”在秦元浩卧处的附近,正有一个山泉汇成的水潭。
秦元浩水边照影,只见自己满身污泥,这不奇怪,他睡在湿地上,当然会沾上污泥。奇怪的是,他穿的只是一身单薄的内衣,外衣却不见了。
秦元浩怒道:“这又是你捣的鬼吧?你把我的衣裳拿到哪里去了?”
小叫化冷笑道:“卖了,当了,怎么样?你这么说就当是我偷去的吧!”
秦元浩气得几乎要跑过去打他,但他毕竟是名门弟子,颇有涵养功夫,心想:“这小叫化瘦骨伶仃,焉能挨得我的一拳?学武的人,绝不可轻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