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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如此心性更加坚定老道收徒之心,在一街角无人之处将少年拦下,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道:“小子,可愿随老祖习武。”
谁承想这少年惊讶的打量一番老道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制。
老道身份何等尊崇,从来只有人怕他,有生以来头一遭遭人笑话,倒也觉得新鲜无比,竟没发作。
少年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抱着笑痛的肚子强忍道:“老道你骗人也不要用如此可笑的话来骗,就你这随时蹬腿闭眼的模样还要教我武功,哈哈……”说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老道脸上神色丝毫未变,只是眼中射出两道异样目光,后来少年才知道,当这异样目光出现时,肯定有人要倒霉,而那次倒霉的正是他。
老道伸指遥空在少年身上点了一下,一股无形指气透指而出,少年好似毫无知觉一般,仍在大笑,只是似乎笑得更加开心。
突然,大笑中的少年发觉了不对,怎么……怎么他明明不想笑了,却怎么也止不住这笑声,他猛然想到定是眼前老道士搞得鬼,当下喝问道:“哈哈……老杂毛……哈哈……你……哈哈……在少爷……哈哈……身上搞了什么……哈哈……鬼……”
老道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答道:“小子你不是喜欢笑吗?老祖便成全你,要你一次笑个够。”
一阵花样百出兼恶毒至极的谩骂夹杂在笑声中从少年的口里喷泻而出,足足半个时辰没有一句重样的。老道也不生气,只是冷眼看着,只有眼中不断闪烁的那种危险的光芒透露出他心中其实早已怒火翻滚沸腾了。
终于,少年骂不动了,别说骂,便是笑都已上气不接下气,他从没想过笑竟是一件如此痛苦的事情,比屁股上挨板子痛苦一百倍,而倒霉的是此时的他正在经历这等非人的痛苦。
少年开始求饶,那些痛苦忏悔的词汇与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感觉有些可笑。
老道心肠硬如坚石,任凭少年怎么哀求就是不理,直到少年力竭昏倒。
少年苏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已身在一处不知名的树林之中,费力的坐起身来,感觉身体虚弱的紧,抬眼见那恶老道就站在自己身前,登时忘了自己受过的罪,破口大骂道:“干你娘,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老杂毛……”
老道头一次遇到刚受了自己教训还敢如此辱骂自己的人,二话不说又是两指点了过去,少年痛苦倒地,浑身抽搐,双眼翻白……
如果这少年不是天下最倔强的人,便绝对是天下最记吃不记打的人,再次醒来后的他好似根本没记住方才的两次教训,仍是破口大骂。
就这样,一老一少一路斗法,一个硬要收徒,一个坚决不干,谁也拿对方没一点办法。
少年程怀宝对老道危险的目光早已习惯无比,斗法了一路,知道老道的底线是什么,毫不在意道:“这道观好大,老道你真的是这里面的道士?”
老道冷哼一声道:“为师乃是玄青观中最为人尊敬的元老级长老,能拜在为师的门下,是你前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程怀宝撇撇嘴,才不信老道士的话,就凭他那没一点德行的所为,会为人尊敬才是见鬼的事情。
两人说话间已来至山门前。
玄青观山门面阔三间,为砖石垒造,三券门。两侧各建八享照壁,门前有石狮、华表各一对。
看着程怀宝满面不信的神情,老道心里不爽至极,有心显一显自己的身份。敲门不用手,抬脚咚咚踢了两下正中的朱红木门。
旁边小门吱呀一响,出来一个小道士,看那身灰色道袍,是道字辈新入门不久的弟子。
小道士迷惑的看了看一老一少,虽见两人衣着邋遢,却没有小瞧,打一稽首问道:“敢问前辈来玄青观有何事?”
程怀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喃喃道:“好一个玄青观中最为人尊敬的元老级长老,这可好,人家连认都认不出来。”
声音虽轻,却怎瞒得脱老道那对灵耳,老道脸面上有点挂不住了,迷糊小眼猛然睁圆,重重一哼,声如闷雷,震的那小道士脑袋一晕,身子乱抖。
恰巧此时苍穹离此不远,听了这无数次在噩梦中出现的哼声当即知晓什么人来了,立刻屁滚尿流般跑去禀报师父。
小道士知晓来人大不简单,更是恭敬道:“不知……不知前辈……”
没容他说完,老道已截断道:“逍遥那小子现在可在观里?”
小道士被他这天大的口气吓得有些结巴道:“掌……掌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