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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对我,又何须用‘我出卖你’当借口!”
断浪闻言冷哼一声,眼中杀气满溢,他低喝一声:“行!我不用借口,照样取你的性命!”说着,手中火麟剑如长虹贯日,笼成剑网将秦霜罩住。却听“锵”一声——
雪饮刀出,与火麟剑抗衡。
断浪错愕,手指抖擞着握紧火麟剑,强做镇定道:“聂风,你和天下会恩怨纠葛,但是秦霜不一样,他…”
“我相信霜师兄。”聂风斩钉截铁道,他眉目舒朗,全副坦然:“断浪,我希望你也相信他。现在更重要的,是对付门外那些人。”
只听啪嗒一声,紧栓的门板被震开。一个彪头大汉站在门的位置,他叉着双手,面对秦霜,断浪,聂风三双眼睛的注视,抖着一脸横肉,沉默不言。
大汉不过是个打手,他只是站着,真正的发言人从他身后探出头——无常帽罩头,鹅毛扇遮脸,文丑丑嘿嘿笑道:“三位堂主,别来无恙。”
断浪率先反应,冷嘲道:“我断浪无德无能,当不起这个破浪堂的堂主,也不劳烦文总管带这么多人来请我。”
文丑丑似乎听不出断浪的讽刺意味,做了个苦哈哈的表情,为难道:“这…帮主的命令,小人莫敢不从啊。”
断浪嗤道,“就你这张巧嘴,能把叛徒叫成堂主,还会怕了雄霸?”
文丑丑脸色霎时一变,手里羽扇直指断浪的鼻子,连声怒斥道:“断浪!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天下会的叛徒,还敢在我面前摆谱!你、你不要命了!”
文丑丑明显的色厉内荏,在断浪的一个瞪眼里,哆哆嗦嗦道:“断浪,你,你别嚣张!我,我——”
文丑丑双腿打着哆嗦往后退,断浪戏谑的看着他,直到他一路退到弓箭手身边,举着羽扇高声喝道:“奉帮主令,缉拿叛徒断浪,秦霜和聂风!”
“叛徒么?”秦霜听到文丑丑说这两个字,眼神就不住的闪烁,他苦笑道:“什么是叛徒?师傅您一手酿成这样的局面,竟然视我如叛徒?”
聂风听见秦霜的低语,心里也是一阵难过。他伸手去握秦霜的手以示安抚,猝不及防被秦霜一把抓住,只听秦霜问道:“风儿,你怎么看待师…雄帮主?”
聂风无法从秦霜晦暗的表情猜出他的心思,但是称谓的转换却让聂风窥出端倪,他抿一抿唇,实话实说道:“师傅待聂风恩重如山,但是他要逼迫我去死,我一定不会坐以待毙!”
秦霜于是笑道:“我也一样。”
寥寥四个字,掷地有声,将秦霜的决心表达出来。
伴随四字落地,秦霜一记天霜拳,已经将拦在门口的大汉撂倒。
秦霜一动,断浪也不甘示弱。或许是聂风一句“我相信他”起到了效用,断浪没有再针对秦霜,而是一致对外。在文丑丑尖着嗓子指挥弓箭手放箭的时候,他们或用衣袖或用外衫,将箭支悉数兜在衣裳布料里,再随着内力运起的一掀,将箭尖返还到弓箭手身上。这一手流畅有力,准头又好,便是聂风也要赞一声精妙。
很快,伏尸一片,只有文丑丑抖着肩膀跪在尸堆里。
断浪提着火麟剑走近他,今日的断浪是滥杀的,火麟剑上沾满了鲜血,随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动,缓缓的滑落剑尖,再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文丑丑的耳边,是鼓噪的心跳声,那么快、那么重,他还是可以听见断浪的脚步声和剑尖滴血的声音。
断浪走到文丑丑面前,他用脚尖抬起文丑丑的下巴,看着文丑丑煞白的脸,啧啧道:“文总管,你当年的一句话,决定我十年杂役的生活,不会以为我忘了吧?”文丑丑眼神闪烁着,半天说不出话,他也不需要说话——只有一瞬的生命了,说不说话,有什么两样?
断浪举起火麟剑,迎着正午的暖阳,火麟剑上的鲜血铺上一层橘色的光。那样明媚好看的颜色,却是索人性命的利刃。文丑丑感觉到冰凉的剑气逼近他的脖子,他终于忍不住嚎了起来:“饶了我饶了我!我知道雄霸的秘密!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放过我!断浪!不…不,霜少爷,风少爷,你们放过我!”
“是什么秘密,足以换回你的性命?”断浪明显不为所动,他用火麟剑的剑锋划拉文丑丑的下巴,仿佛逗弄一只摇头摆尾的老鼠一般,十足嘲讽的说道:“那个秘密,真是值钱呀…可是,在我手上,一样要待价而沽。”
文丑丑“嗷”一声叫出来,原来是断浪的剑划破了他的皮肤。他感觉着死亡的气息逼近,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忙不迭的喊着:“霜少爷!风少爷!救救我!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