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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松阳听了就瞪眼睛。
程依依看了就说:“你别冲我瞪眼睛,是谁给你灌输的理念我不管。反正你们的事儿跟我没关系 ,可你知不知道那二椅子对我弟弟做了什么?你稍微动动脑子想一下,陆洋真有你想的那么好吗?”程依依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太阳穴绕了几圈,然后说:“动动脑子。”
结果梁松阳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反而抓住了其中一句,迫不及待的问:“一山联系你了?他在哪儿?他……”
“这都跟您没关系。”程依依说完,拿自己水淋淋的手推开梁松阳,走了出去。
就剩下梁松阳一个人站在厨房里,他想着程依依刚才的话,脑海里想着陆洋。不管程依依说的对不对。 但是她至少有一句话很值得认真想想。
究竟是为什么,自己就坚定的认为不管是什么事情,陆洋都是没有错的呢。
梁松阳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他并不是一个被第一印象所左右的人,毕竟他是这样的身份,很多人都是戴着面具来接近他。梁松阳认真的观察过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在他的印象里,陆洋真的是一个无害的人。
可事到如今却这么多人都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梁松阳又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陆洋。
程依依回到客厅坐下,梁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端庄又严肃,让程依依隐隐觉得接下来的会面不会那么的简单。
坐了一会儿,梁母出声喊梁松阳出来,一脸严肃的说:“等会儿你不要露面,如果你不答应,这面也不必见了。”
梁松阳无奈的看了一眼母亲,只好点了点头。程依依坐在梁母的身后,缓缓的伸出两根手指支着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依依,你送他进去。”
“噢。”程依依一下子垮了下来,默默地站起身和梁松阳一起往楼上走,程依依没什么聊天的兴致,只侧着头往窗外看。
梁松阳下意识的跟着看了一眼,发现院子里栽的桃树开花了。他想起来以前有一次程一山说晚上不回来了,说朋友家的昙花约摸就这几天就要开了,他要去现场观察做素描。梁松阳想到他一走少说要四五天,就不怎么乐意,给他出主意让他用摄录机拍摄就行。
当时程一山白了梁松阳一眼,一边弯腰把行李包的拉链拉上,随口说:“你懂个什么,可能你觉得花只分为盛开和枯萎两种,但是着两种又有大不同,它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化,只有通过双眼用脑海才能记录的下来。”说完又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人也是一样,要一眼不错的看。因为人在一秒钟可能有无数个念头,每一个念头都会促使人产生变化。”
梁松阳忽然顿住了脚:“人也一样……”
前面的程依依回过头来,疑惑的问他:“什么?”
“没什么。”梁松阳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人,曾以为就是这张脸令自己朝思暮想,可是他却从来弄不混他们两个人。到底,人是不一样的。
程依依伸手把门推开,也不等梁松阳进来,就打算走。这种貌似是伺候人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几乎是驾轻就熟了,程仲明就是这么长大的,再多一个人也不差什么。
结果梁松阳却也没有进门去,而是站在门边看着程依依,忽然说:“你想不想见见你的生母?”
程依依真的没料到会有人这么问自己,当时愣了一下,不过也很快的反应了过来,皱眉反问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梁松阳笑了笑说:“我曾经见过她,她很想念你。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一山的姐姐,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
“你都把程一山整成那样了我真不敢沾你的光啊。”程依依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完了你们俩人的怨恨情愁全都报复我身上我跟很哭去啊!”
她说完梁松阳的脸就一黑。
程依依一想看来以后要长时间合作呢,于是就没什么诚意的解释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我妈当年既然把我送了回来,必然是从那时起就将我放弃了,那就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然后舔了一下嘴唇,忐忑不安的问了一句:“你懂我的意思吗?”
梁松阳的手机响了,他伸手朝程依依摆了一下,然后接起电话,听了没两句就皱起了眉头,简短的应了几声,然后就又要走。程依依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服问:“你干什么去?”
“陆洋出车祸了,我得去看看!”梁松阳虽然不耐烦,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解释。
程依依本来是虚虚的抓着梁松阳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