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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打起精神的应酬,来的官眷也不是为难人的人,听闻她也受了伤也没有耽搁太久,说了几句宽慰话就走了,除了王家的三奶奶。
见她一直端着茶装样逗留,其他夫人走了她也还没走,明珠皱了皱眉:“王三奶奶,恕我身体不适不能招待你,若是觉得手上的茶水好喝,不然我让下人装一壶让你带走。”
王三奶奶本来是想等所有人走了,好嘲笑明珠一番,没想到人走光了她还没开口,她就抢先挤兑了她。
她哪里是吃的了亏的人,当即把手上的茶杯往桌上一砸:“这样的糙茶陈茶,也就你这样的商户女觉得好喝了。”
明珠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这样的‘陈茶糙茶’王三奶奶不是也端着喝了许久,再说这茶是皇上御赐的,王三奶奶高人一等觉得不好,我可是觉得好喝的很。”
“你——”王三奶奶咬牙,没想到她这一绕竟然变成她说圣上的不对了。
“听闻王三奶奶是上过女学的,怎么?你们老师是教你们用手指着人的?”
王三奶奶怒极反笑:“惨成这样,你也就能逞逞嘴皮子功夫了,等到苏家挂上白条,我去上礼的时候你嘴皮子最好还能那么利索。”
“我嘴皮子利不利索不用王三奶奶操心,听说刻薄又脾气躁的女人身体容易不好,王三奶奶有空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你敢咒我身体不好!你个商户女从哪里来的胆子!”
明珠惊讶地眨了眨眼:“我不过随便一提,王三奶奶怎么什么都往自己身上套呢。”
王三奶奶气的想冲到明珠面前给她几巴掌,身边的妈妈劝了几句才平息了怒气。
“哼,牙尖嘴利!”王三奶奶冷笑了一声,“看你要成寡妇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完,刚转身就听明珠声音轻快道:“王三奶奶可要顾好自己的身子骨,春芽关门吧,以后闲杂人等就不要放进屋了。”
要是苏重死了,王家若想报复她也不差王三奶奶这一个,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
“太太,景二公子求见。”
听到景玺卦上门,明珠怔了怔,突然想起了答应过苏重的事,就摇了摇头:“说我身体不适不见。”
春溪出去没多久又一脸纠结的转回:“景二公子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求见太太,奴婢说了太太身体不适,不方面见景二公子,景二公子他就说他要在门口等到太太愿意见他为止。”
在这种地方,苏重又病着,景玺卦这招站在门口还真是不要脸至极。
明珠深深吸了一口气:“让他进来吧,让我听听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
景玺卦进门先是打量了明珠一圈:“听说苏重受伤的时候你就在他的身边,你没有受什么伤吧?”
“如果我之前一直让景公子误会了,那我现在就跟景公子说清楚,我们不是可以互相关心身体的朋友关系,你说你是我相公的好友,面上好看我会跟你说上几句话,既然我相公否定了你们的关系,那我们连几句话都不用说了。”说完,明珠顿了顿,“景公子有什么重要的事请快些讲,我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景玺卦绷紧了脸:“你一定要那么说话吗?”
“景公子要是没话说我就要送客了。”
“让她们下去。”
明珠看了一眼屋里的下人,回想了一下景玺卦的战斗力,就道:“春芽留下,其他人先退下吧。”
景玺卦记得春芽是她身边的心腹丫鬟也没多说什么,静了静就道:“姝郡主去请求陛下赐婚了,她想嫁给苏重,陛下不会委屈她。”
“不会委屈她会让她嫁给一个生死不知的人?”明珠哼笑了一声,“景公子要是想说这件事的话,我已经知道了。”
“不止这件事。”见明珠又摆出送客的脸,景玺卦有种酸涩的感觉,平时不觉得她与苏重有多么的好,果真是患难见真情了吗?苏重一生死不知,她也变得浑身是刺,
他还曾经幻想过她对苏重只是凑合着过日子。
“姝郡主一直坚持的跪在皇上的面前,就是苏重昏迷不醒,皇上说不定也会如了姝郡主的意。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你还记得你去宋家寿宴的那次吗?”
明珠怔了怔,她出门参加的宴会屈指可数,宋家寿宴又有徐瑜儿小产那么有深刻记忆的事,景玺卦一提她就想起了。 见明珠颔首,景玺卦继续道:“那一次徐瑜儿被推到水里小产,因为我娘在附近,我就以为是为我不平所以做了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