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页)
舔吸,和婴儿一样用牙齿和舌头享受这样的美食,同时下身按照一定的节奏上下浮动,让雪雪能全面了解这东西到底有多顽皮。
昌平长出了口气,被挑逗的快要爆发,看着水汪汪雪雪,昌平想起身把角色置换下,延续传统姿势。却发现是徒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上已经多了跟绳子,把自己的自由束缚。
昌平内心狂叫着,情趣是要的,但是拜托你快点,如果这样继续燃烧,会被烧成花痴的。
雪雪双手用力的扯开昌平的衣服,然后很男人的用双手抓着昌平的两点,近距离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昌平,用红红的小嘴巴啃着脖子。用灵巧的舌头舔昌平的鼻子和眼睛。
昌平嚎叫着:我怎么这么命苦,才脱离危险,就要接受如此的考验,我已经要了,为什么你不给我,既然你想给我,为什么要耍我,既然你想耍我,又何必要给我,既然你已经挑逗了我,又何必被道德束缚,不要半推半就,应该不推全就。来把,“可冒”好像这个是外语来的意思。
雪雪的双手从胸口移到昌平的脖子上面,昌平也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就要从脖子里面跳出来。
怎么想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喜欢自己的脖子,如果你真的喜欢,可以先给自己最炽热的地方降温,降温,降温呀!不过她既然喜欢那也就迁就下。
看着这个男人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脸,还有那因为想要而为了面子没有哀求,狂吞口水的喉结,在自己的调弄下已经变色,游戏该结束了。
一丝不安,在昌平的脑海闪过。到底是那里不对昌平正在思索。很快就感觉到脖子上传来要命的束缚。雪雪如花的脸庞充满了狰狞。想反抗,可双手压在雪雪的身下,能做的就是蹬腿,好像怎么蹬都没有用。
雪雪的双手开始用力拉扯昌平脖子上的纱布,已止血的伤口又开始向外渗血。雪雪忽然又换了个妩媚的表情,松了松手里的纱布,用舌头舔着昌平的眼睛问:“舒服吗?”
昌平大口的呼吸着珍贵的空气,语气不畅的问:“为~什~么~。”
雪雪故意用手拉紧了纱布,趴在昌平的耳边小声的说:“强行做我喜欢的事情,果然很开心。”接着就有更大的力气拉扯纱布,意图治昌平于死地。
就在昌平近距离体会死亡的时候,昌平忽然想到才认识雪雪的日子。
记得那是个无风的下午,太阳不高也不低,才从严冬苏醒的节气散发着浓浓的春意。年轻的昌平内心充满了浮躁,难道是因为春天的到来昌平的心也开始思春。
去踏青,也许能找到朵解语花。于是昌平带着家丁一起踏上充满生机的土地。
在离家不远的小农庄,大家见到一些开放的小姑娘,她们穿着艳丽的服装,手里拿着绣球挑选上门女婿。古代是男人的天下,而那些没有男人的家庭只好想出这样的方法。
昌平那儒雅谈吐,翩翩的外表,还有时不时的做出几句惊人的歪诗,真是理想的夫婿人选,于是这些女子抛弃矜持向昌平涌去。
昌平的脸蛋有开始的开心,转变到后来是无奈。最后是麻木。
一个女人摸你是性挑逗,两个女人摸你是加速性挑逗。两个以上的女人在光天下日,针锋相对的摸,就是酷刑,世界上最残酷的酷刑。
原本翩翩的风度被摧毁,得体的衣服变成了洞洞装,帅气的发型边成了鸡窝。漫天的春光瞬间变成乌云。
昌平只有在她们的热情下落荒而逃,要知道有时候手里有棒子,是不打对自己有好感女人的。
不知到跑了多久,在一个靠山的田园前昌平看到王仲那个垃圾,原本以为拦路调戏只是传言。没想到在这里还上演真人版。
一个容貌、身材、气质,都是一级的女子正在被蛤蟆騒扰,怎么办,昌平一直喜欢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于是带领着家丁把冲过去,用棍棒把蛤蟆打到了一边,接着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护花使者,一路把雪雪护送到自己府中。回头给便宜泰山送去千两银子的聘礼,雪雪名正言顺成了昌平的女人。
面对如此绝色谁能自恃,当晚昌平就强行和雪雪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听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嘴里喊着不要,眼中流着泪水。自己却可以随意掠夺,回想起来激情依然澎湃,反复几次后,雪雪从开始的抗拒害怕,到以后的接纳,再到配合,直到现在的主动。
昌平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不过此刻昌平正在怀疑,难道自己做人真的这么失败吗?连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女子也这么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