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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父母,没有家人,只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长大,他没有觉得自己凄惨,他很用心很认真的努力过好每一天。
那怕,他总是莫名其妙的闯祸。
那怕,他总是很不幸运的出门踩狗屎。
那怕,他没有一个人爱,他也从来没有抱怨过什麽……
可是,现在,他却觉得恨,很强烈的觉得这个世界欠了他,既然给了他活的机会,为什麽不给他一个还算美好的人生,不用为生活为学费奔波,有温暖的家,有可以爱也愿意爱他的人。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当疼痛渐渐麻木,当司夕月怨天怨地最终却只能自怨自哀重重叹气之後,他拍拍的自己的脸,牵强却很认真的笑了笑。
“就当倒霉……被狗咬了吧。”他这样告诉自己。
004。冤家路窄
炎冥是夜店的常客,因为那里美人多。
司夕月也是夜店的常客,因为那里小费多。
对於一个生活在穷跟贫边缘的人来说,钱是生活的奢侈品,司夕月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身体稍微好一点之後,他就回了学校上课,晚上也开始一如既往的各种兼职。
在“夜色”当服务生是同学介绍的,司夕月断断续续已经在那上了几个月的班,偶尔也会遇到动手动脚的人,但相较於丰厚的小费,司夕月咬著牙,忍了。
星期六学校没有课,但每周六却是“夜色”生意最好的时候,早早的停车场就停了一排车子,司夕月刚完了一个初中学生的国文家教,就急忙忙的赶到“夜色”。
“夕月,赶快赶快,忙死了……”刚进门司夕月就被领班死死抓住,拖拉带拽的将小身板司夕月丢进了更衣间……
旁边一哥们也是才刚来,看见司夕月忍不住打趣:“怎麽?又被蹂躏啦。”
司夕月只是轻轻笑了笑,动作麻利的换了衣服,一靠近吧台,托盘就被塞到了手上:“七号桌,洋酒。”
回来的时候将酒钱交给收银员,剩下的都是小费,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苍白的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丝丝笑痕,转身又去了吧台找调酒师:“三号桌,一杯龙舌兰日出。”
司夕月是个会闯祸的人,比如明明是条平坦的路,他就是会莫名其妙的摔倒,外加撞到不知从那冒出来的人,但是自从他到“夜色”之後,居然一次状况都没有发生,所以,司夕月常常自语,说“夜色”是他的福地,有钱赚又不会倒霉。
当然,这种想法只是到目前此刻为止……
又一拨人走进店里,司夕月习惯的弯身:“晚上好,欢迎光临‘夜色’”。
“哟,这不是那小猫吗?”
熟悉的男声,磁性中透著一股子慵懒打趣,司夕月浑身一凛,动作僵硬的抬起脑袋,入目的是男人熟悉的脸,身体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将他仅剩的自尊狠狠践踏的人……
这样的男人──他总是怕的。
身体几乎本能的想要逃开危险品,脚不自觉的开开始往後退,可很快,司夕月就整个人就被揽进了一个怀抱,该死的温暖。
“二哥,你认识啊。”旁边那人捏著下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炎冥懒得搭理他,揽著挣扎的司夕月往里走,单薄的身子最终被甩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炎冥就坐在他旁边:“干……干……你要……干什麽?”
他不想的,可最初的怨恨过後,再次面对这个男人时,司夕月剩下的只有深深的恐惧……
炎冥不说话,伸手直往司夕月的屁股而去,察觉到了男人的企图,司夕月顿时像是受到惊吓的猫,连滚带爬的往沙发角落缩去。
“啧……”手停在空中,炎冥一副失望的表情:“我还想说,问你那里还疼不疼?”
如果可以,司夕月真想撕了这男人的嘴,但他显然没有那份勇气,只能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嗫喏道:“我……我还有事,我……我……”
说著就要落跑,炎冥眼明手快的一把扯住他的手,微一用力,司夕月整个人就朝他的方向扑去,然後结实的抱个满怀,炎冥打趣:“这麽急著投怀送抱?我上次没有满足你吗?”
恶劣的男人,司夕月怒火中烧。
“放开我……”他挣扎,一如上一次激烈。
炎冥手环在司夕月腰上,从後面轻咬著司夕月的耳垂,身上的人如预料的僵硬,然後是一阵战栗,好看的眸子微微上扬,於是他很干脆的说:“不放。”
司夕月再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