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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父王,谢小师叔。”风行低头叩谢。景衫薄犹自不满意,“说一句话就打二十藤杖,风行难道不是亲生的吗?商衾寒看了儿子一眼,亲自扶他起来,“就因为风行是我最重视的儿子才要严加管教。他的一言一行,都关系到整个大梁的安危,便算是严酷,也只好苛责了。”商从涣垂手,“孩儿明白。”“去吧。你小师叔既然不许用军杖,就给我把藤条拿过来。记得,蘸饱了水的那一根——”他看了一眼景衫薄,“敢跟我论家法,我就让你知道一次,什么才是家法!”景衫薄可是从来都知道什么才是家法的,可这饱蘸了水的藤条咬到屁股上,他可是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风行早已出去,商衾寒最后一点脸面也不必留给他了,一个屁股两截腿剥得赤条条的,就等着这根恐怖的刑具帮他不听话不记打的屁股上色了。商衾寒平素惯得他无法无天,可这家法打起来,也是无疼无爱,如今景衫薄的屁股上已经挨了齐齐的十记藤条印子,高高的一条檩子肿得都要爆出血来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景衫薄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是好汉,可这眼前亏也是不敢吃的,起初肚子里憋着气还敢扛着,下藤条一下去,就知道自己的屁股没有大师兄的手硬了,“大师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顶嘴了,我再也不敢不读书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商衾寒根本不理他,径自抽完了二十下,景衫薄的屁股已经没有一块好地了。如今好容易赶上大师兄罢手,景衫薄觉得屁股都变成了小溪,那一溜溜的血就往下流吧,却连口气都不敢喘,商衾寒突然开口,“为什么打你?”景衫薄一愣,屁股上的疼都像是被冻住了,想了半天,“我不该当着风行对大师兄无礼,不该到处管闲事不读书,不该连夜补笔记蒙骗大师兄,不该不听大师兄的话,不该——”还不该什么呢,真是想不出了。商衾寒这一次却是拿起了板子,“没有了吗?”景衫薄拼命地转脑子,可就是想不出来,可大师兄这样问,肯定就还有别的,他什么都不敢说,就在那自己琢磨,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没个结果,正犹豫着,屁股上就挨了重重一下,“看来刚才的藤条是白挨了,咱们换板子吧。”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故意的啦,是今天早晨起迟了,呃——大师兄发起火来不温不火,但是小夜的屁股要着火啦~六十九商衾寒这一次却是拿起了板子,“没有了吗?”景衫薄拼命地转脑子,可就是想不出来,可大师兄这样问,肯定就还有别的,他什么都不敢说,就在那自己琢磨,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没个结果,正犹豫着,屁股上就挨了重重一下,“看来刚才的藤条是白挨了,咱们换板子吧。”“不要啊,大师兄不要啊!”景衫薄疼得两条腿直哆嗦,翻过个身来就抱住了商衾寒的腰,“大师兄别打小夜,别打小夜啊。你明知道我最怕挨打了。”商衾寒轻轻撸下了他抱着自己的手,顺势将他按在条案上,握起了戒尺,“我知道你最怕挨打了,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小夜错了,小夜知错了。小夜以后用心读书,小夜不敢了。”“啪!”回应他的是狠狠地一板子。“你是不打不长记性!”商衾寒根本没有半点怜惜,“二十。给我好好受着!”“不要打——啊!——噢!疼啊——大师兄——疼啊!”景衫薄已经只会叫了。他向来最怕的就是各式刑具,惟有在大师兄这里能好一些,可是硬硬的桌子,棱棱的藤条,重重的板子,冷冷的大师兄,小孩一个劲地在案子上蹿,就像一条知道自己要被下锅的拼命翻腾的已经被开膛的鱼。商衾寒一点也不留情,就是他那个已经被蘸饱水的藤条抽得七零八落的屁股,板子一下一下地盖上去,说是二十,就绝对不是十九。景衫薄起初还不住求饶,可挨了四下之后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两只手狠狠抠着案子,两条腿像尾巴似的摆了摆去。商衾寒是没有打的时候不准动不准叫的规矩的,小孩就在他手下游啊游,疼得厉害了弹着腿,更厉害了就大叫,商衾寒不管心里怎么想,手上可是半分优待都没有的。眼看着景衫薄一个沙盘样的屁股肿成了刨木板,厚厚的檩子宣宣地腾起来,一道一道的,有时候板痕盖下了藤条印子,淤血就积在皮肉里,景衫薄可是连眼泪都流不出。二十下打完,商衾寒收了板子,问道,“现在知道为什么打你了?”景衫薄早被拍得晕头转向,哪里知道为什么,只是哑着嗓子花着脸摇着头,“大师兄疼我,大师兄疼我。”“啪!”这次是巴掌,脆生生地一下,“只有大师兄疼你吗?就只会在这儿跟我保证,别的师兄就不是从小看你到大的了?”景衫薄这才明白大师兄为什么要打他,原来竟是因为二师兄三师兄的事,可是上次明明罚过了的。商衾寒自然知道他想什么,将他搂过来又是一巴掌,“还不明白吗?”景衫薄疼得一颤,却一把抱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