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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让畅斐送薛太医出去,又让蝉桥去照顾殇琼。这才腾出位置给文妃。
“文姐姐,你今天实在太棒了!这个姑姑被你骂的声都没有了!”我端了一盆水果给文妃。
“娘娘。奴婢斗胆请娘娘不要待奴婢那么好。奴婢受不起。以后奴婢只是一个递减的宫女。”文妃低声下气的没有接过我递上的水果盆。
我坚持到“文姐姐!你为什么要怎么说那?这文妃的头衔本来就是你的,你不需要这样啊!活也不需要你干啊!”
“娘娘,您可知隔墙有耳啊!您今儿的一句话,有可能明儿就传到皇后呢了!你怎么不想想那?”她温和的说着,但感觉却像在批判我。
“你什么意思?”
“殇琼的失聪不是偶遇。”她扶着我坐到交椅上“娘娘,宫里可不比别的什么地儿,一个宫女就可能要了你的命。”
“鸣琴,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不好,我没读过什么书,也看不透你们的心思。”我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改掉喊文妃的习惯,她说得不错,现在我毕竟不是什么尊贵的文妃了,即使发生什么,也不会被桃花眼所饶恕。而且文玉哲,文妃阿玛也都是被我害的。底气不足所以也就听她的啦。
“娘娘,奴婢记得娘娘的阿玛文宰相曾赠娘娘一句诗词。”她嘴角得逞的一弯“似懂非懂,花开四叶。娘娘可明白?”
什么懂不懂的?还有花怎么可能开出叶子来吗?这。。。这文项大人还真没有文化。。恩。。和文玉哲一样没文化。
我最终还是诚实的摇摇头。
“娘娘,您阿玛说得就是楚眉,殇琼,蝉桥,畅斐这四人。他是想提醒您,想在这深宫立足就要铲除这四人当中的一个皇后派来的奸细。”她轻笑“娘娘可知谁是奸细吗?”
啊?奸细?我大呼不好。这文妃最贴心的四个宫女里竟然有人是奸细?“恩。。不会是楚眉。。。也不会是殇琼。。。。那是畅斐吗?蝉桥也不可能啊?”
鸣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娘娘,您难道不想知道殇琼失聪的真正原因吗?”
殇琼失聪的原因?不是由于疾病才失聪的吗?难道另有阴谋?
大概是见我许久都没有开口问她,鸣琴从怀里掏出一块绣帕,我一看竟然是殇琼绣得芙蓉绣。。
“这是殇琼的芙蓉绣啊?你怎么偷。。。。”还好下半截话被我咽到口里了。她是堂堂文妃诶!会稀罕这种刺绣!又不是什么蝶恋花?再说就算是蝶恋花可能吗?
“娘娘您也是认得蝶恋花的吧?这蝶恋花虽已经失传很久了,但娘娘有所不知,旷海楼每年都会选出一个绣女来继承这蝶恋花的绣法。娘娘可晓得上次选出来的是谁?”她话一出,我立刻傻了眼。蝶恋花真的有人会绣?
“谁?”
“皇后身边的罗恩姑姑。”她不费余力的回答。
嫁祸(二)
“罗恩姑姑?”我反问。“好吧。即使蝶恋花没有失传,即使罗恩姑姑是旷海楼的传人,但是这和殇琼有什么关系那?”
鸣琴抚摸着绣帕“话是怎么说没错,不过殇琼进宫后可都是由罗恩姑姑调训的,谁知道这殇琼有没有收了皇后的好处那?”
“不可能!文姐姐!这不可能!殇琼不会收皇后的好处!她的为人我很清楚!我不信。如果真的是她,为什么她要光明正大的绣蝶恋花那?而且这有可能不是蝶恋花啊!你没有证据不可以乱说的!”我大声为殇琼辩解。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娘娘。殇琼为什么不能知道我和你身份互换的事儿?您和殇琼才认识几天?奴婢和殇琼认识几年?再说,这四人里就她最可疑!”鸣琴大变脸色,鬼魅的笑容浮现在原来属于我的脸庞。“还记得奴婢投河自尽的事儿吧?其实奴婢那天并没有想到轻生,可是奴婢却收到匿名信指明要奴婢去那儿,奴婢是被人推下河的,而且那人就是殇琼。”
不,不,不会是殇琼,她是我到文妃身子里来的第一个朋友。她怎么可能这么做那?“你瞎说!为什么不是畅斐那?为什么不是楚眉那?为什么不是蝉桥!为什么偏偏是殇琼!我不信你的话!我和殇琼是朋友!我要去问她!她一定不会是皇后派来的奸细!”
我扔掉手上还拽着的葡萄,推开门就想冲出去找殇琼。突然手臂一阵刺痛,回头茫然的一看竟然是鸣琴拉着我。我朝她斜眼相视,试图甩开她的拉扯。却和她越缠越深。
“娘娘!奴婢告诉你在后宫中没有朋友!没有爱情!没有友情!更没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