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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幽见自己的名字被他如此打趣,死的心都有了,很想大吼一声,做就做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不过她的思绪还没发散完,就被人隔着肚兜咬上了那雪尖,身子一颤,觉得身下一股热流涌动,气喘不及。那人居然还一边&ldo;含呼&rdo;,一边含糊地道:&ldo;你现下还可以推开朕,否则朕可要寻幽探芳了。&rdo;亭幽的腿一紧,果然感到他的手指缓缓下探,不急不躁,仿佛游山玩水一般。亭幽恼了,他就不能干脆些么,非要这般磨人,她使出力推开他,却见他的唇齿借势咬了她的肚兜离身,两团雪白喷薄而出,莫说他,就是自己看着都羞人。&ldo;你别急,先解开朕的腰带,再脱衣衫。&rdo;楚恪笑道,拉着亭幽的手往他腰上探去。亭幽才明白,这人根本就是逗你玩的,什么叫还可以推开他。亭幽恼怒地又推了推定熙帝,岂料被他顺势一拉一抬,一手迅速地扒拉下她的亵裤,将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ldo;还愣着做什么,替朕宽衣。&rdo;定熙帝毫不客气地在亭幽的臀上拍了一掌。亭幽的手这才摸上他的腰带,他含着她的雪尖道:&ldo;这儿怎么养的,这宫里除了兰贵人再没人能比得上你。&rdo;亭幽心底哼了声,怎么养的,你天天吃腥味满口的牛乳试试。好容易清除了障碍,定熙帝微微抬了抬亭幽的臀沉身而进。亭幽觉得一阵刺痛,哼了出声,虽说前面定熙帝替她准备得很好,可毕竟是初次,总会有破瓜之痛。接而下来毫不怜惜的纵横挞伐让亭幽不得不攀附住定熙帝。&ldo;你叫出来,朕就轻些。&rdo;楚恪吻上亭幽的唇,为她添去咬出的血痕。人犯不着自己为难自己,何况定熙帝着实用力,亭幽的□忍也是忍不住的,一小会儿后觉得疼痛轻了些,这才松开了抓着定熙帝背的手,哪料臀上又被他拍了一记,&ldo;你放松些,朕还没进去完呢。&rdo;亭幽瞪大了眼睛,这未免也太超乎人的承受能力了,她只觉得定熙帝身子沉了沉,硬是将含苞待放的花蕾催生成了绚丽盛放的昙花。半晌后云歇雨散,亭幽只听得定熙帝在她耳边低哑地道:&ldo;果真是天生尤物,难怪……&rdo;他的手指戳弄着亭幽的花蕊。亭幽又羞又愤,想起那老嬷嬷给她验身时啧啧赞叹的话,想起老太君让她日日泡的药水,每隔三日就要夹一回的药囊。亭幽兀自愤怒着,也不搭理定熙帝,由着他拿起她的肚兜为她拭了拭腿间的泥泞。&ldo;先儿弄疼了吧,这次不会那般疼了。&rdo;楚恪从背后搂住亭幽,让她匍匐在炕上,以手撑着炕桌。亭幽大惊失色,他这恢复的速度也太快了,而且这姿势,这姿势未免也……&ldo;你身子可真柔软。&rdo;定熙帝火上浇油地在亭幽耳边添了一句,果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不过他手里握着人的生死,她敬亭幽却贪生怕死,所以不得不服软,由着他摆弄尽十八般姿势,显弄出他十八般武艺。亭幽再次睁开眼时天已亮光,定熙帝早不知所踪,只有穗儿在外间轻声道:&ldo;姑娘,穗儿可否进来伺候姑娘?&rdo;亭幽长叹一声,恨不得天从此就不要再亮,忍着痛起身将炕上搁着的一套新衣裳穿上,这才唤了穗儿进来伺候。穗儿手里捧着妆盒,又出去打了热水进来伺候她梳洗,小丫头一句多余的话也没问,难怪这样的事太后居然放心让她来做。回到慈宁宫时,敬太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亭幽,见她神思萎靡,露出的脖颈上有藏不住的红痕紫迹,心下越发来气,挥了挥手,让她自行下去梳洗整理。亭幽叫了一桶热水,将整个身子没入水面下时,才舒服地叹了口气。初次行 房哪里称得上欢愉,何况定熙帝那股子饕餮劲儿,让亭幽有苦无处诉。 舒服地泡了个热水澡,用粉扑将脖子上的痕迹掩盖好以后,亭幽这才重新梳妆去太后的东暖阁请罪。东暖阁里敬太后一口气憋在胸口,这会儿还没舒畅。今日是大朝日,皇帝下朝后已晚所以早晨自然是不过来的,可等了大半晌,也不见有内侍来宣旨,这不仅是打了刚侍寝的亭幽的脸,这更是在打敬太后的脸。亭幽一进去就瞧出敬太后脸色不佳来,轻轻地走上去,&ldo;太后娘娘金安。&rdo;敬太后使了个眼色,宋姑姑便让一众宫人退了出去,敬太后这才发话,&ldo;你,你怎么就……难道老太君没教过你,你如今这般,岂不是让皇上轻贱?&rdo;若是寻常姑娘便罢了,可亭幽是敬老太君和敬太后赋予众望的人,焉能不失望。亭幽双膝跪地,双眼含泪,一脸委屈地道:&ldo;亭幽不是不懂,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