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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你家有什么过节?”
“我不知道,”夏笙把脸埋在他的胸前:“我爹原本是丞相……”
“你是说,你爹就是当年被灭门的夏子安夏丞相?!”司徒一惊,心说这也太巧了吧?!
“你也知道我爹的事啊?”夏笙感到阿布似乎在挠桌子。
“和我这次要办的事有点关系的。”司徒咧嘴,死不要脸地凑上前坏笑着:“果然我们很有缘呐!”
夏笙一手挡住他的脑袋,一手捞起了依旧在挠桌子的阿布。
“笙笙~”司徒故作娇媚的嗲了一嗓子。
夏笙僵在那里,阿布一个激灵,原本在窗外的清直接从窗户摔了进来。
夏笙一见清,立马挣扎着想下去,司徒不让。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司司徒拎着扑过来的阿布,阿布死命挣扎。
“别提了!”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起茶壶咕噜咕噜灌了个见底:“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司徒皱眉,示意他说下去。
“那林淮的轿子一路走回府,我亲眼看着林淮下马车,进了门,然后就不见了!离近一点看,那整个丞相府就处在一个巨大的八卦迷魂阵法里,还有好多小型的阵法,幸好没跟进去……”
“那丞相府里有什么东西,要布那么多东西?”司徒冷嗤一声:“而且,那对父子出现的时间,也未免太巧了吧?”
清点头:“我去把绪那家伙叫来?”
“嗯,”司徒点头:“明天估计他们就会有动作了,你让绪今晚就过来。在‘阎’的总部,还能让他们如此嚣张?”
果然阎允的目的,不止云菇那么简单。
阎允这人,说单纯也单纯,说复杂……谁知道那分单纯有几分是真的?
而绪则据说是听从师命跟随阎允的,最擅长的便是奇门遁甲之术。
“是。”清又一个翻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这一晚,司徒依旧睡地板。
章七
章七
(一)
清晨,司徒洗漱完,刚准备去叫些吃的上来,就听到门上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司徒轻声落到门前,心想这一大早的谁啊?!
来人似乎也挺有耐心,依旧不轻不重地敲着门,就是不吭声。
司徒可没那么好的耐心,更何况夏笙还在睡着呢,一毛,就开了门。
门外,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司徒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别人的祖宗,也没多去追究,关了门就回桌边倒了杯茶凉着。
每天一早睁开眼先喝一杯茶,是夏笙的习惯。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果然床上的人有了动静,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司徒把杯子凑到夏笙唇边,夏笙就呆愣愣地喝完整整一杯,转为了清醒状态。
之所以这么喂他,是因为不久前夏笙迷迷糊糊下床找水喝,跘着凳子,差点就摔出去。
“洗漱一下,我去叫早饭,想吃什么?”
“嗯……我想喝粥,给阿布一个肉包,好不好?”
“行。”
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夏笙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想出去看看,就见司徒黑着脸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司徒?”夏笙接过司徒递过来的饭盘小声问道。
“夏小少爷,老奴乃林相府上的总管,老爷派老奴前来邀请您和这位司徒少侠一起去府上小住几天,以告夏相在天之灵。”
“这……”夏笙望向司徒,见司徒不着痕迹地轻点了下头,就道:“小侄怕是要叨扰了。”
他和司徒说好的,一定会让夏家上百条人命瞑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此甚好,老奴便在楼下厅堂等候二位。”他做了个揖,退了出去。
“怕吗?”司徒拍拍他的脑袋。
“这件事,早晚都要了结的。”夏笙淡笑,连看的司徒也笑了起来,心情大好。
(二)
司徒和夏笙谢绝了林家总管带来的马车,让他在前面带路,又由司徒赶之前清准备的马车,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一路上林总管也没多说什么,就算是司徒有意放慢速度,他也不曾有半点不愉快表现出来。
再怎么慢,林相府还是到了。
和想象中奢华气派、堪比皇宫不同,林相府的大门只是类似于一般大户人家的样式,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