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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抱着看戏的心情,仗着身后足够牢固的两座山——虽然一座会事后冻死他,另一座有随时长腿跑掉的嫌疑——轮的腰板挺得还是很直的。就是有点酸,不过好在鼬有记得帮他托着点,还不是难受的无法忍耐。
梳理下脑海中的线索,团子店里口口声声“会错过”“会错过”的,又是支开佐助,又是叹息和埋怨……敏感如轮者,怎么不会怀疑她?或者该说不是轮太聪明,而是小姑娘太不谨慎了,连名字都被他听到。
——名字可是一种咒语,必要时致命的咒语。
剧情是保命的最后砝码,而不是用来接近主角的手段。
轮是特例,以砧板上猪肉的身份被召唤来,打了印子,俨然就是一块优质的一不小心就会被肖想去卖掉的肥肉,不算尽了机关得拼命保护起自己,大蛇丸也好,佩恩也罢,或者是无名的小卒也能要了他的命。
逃不掉,只能拼命的活下去。
只是在他拼命让自己有用,拼命在这个忍者世界夹缝里活下去的时候,居然有人来趟这滩浑水?轮能不生气吗?说白了,这丫就是小肚鸡肠的迁怒,见不得别人比他活得更自在!
——不过,写字的我插话,你那个叫活得辛苦吗?看我多亲妈的给你坐拥右抱的……这孩子说谎都不打草稿!
接下来的试验,就在这个堤岸边印证。木叶村诸多精英全副的守候,好大的排场,回忆着资料里这些中流砥柱型上忍出任务的频率,平均每两年碰一次头。今日却聚集一场,只能说,S级叛忍宇智波鼬的面子,真大。
是的,是鼬,而不是鲨鱼头。长相决定命运,轮不相信有几个穿过来的,不会迷恋这类集强大英俊冷酷邪恶还浑身谜团的男人,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穿越的前辈们甘心死在猎人三美的钉子、扑克牌和死光微笑下。
所以说,偶像的力量是不能用常理估量的。
轮颇为吃味得挑起眉,习惯得把对面的女孩子从头到脚扫了N遍。黑线,具线过的黑线挂满众人额头,见过无聊的人,没见过这么无聊的,明摆着看不到,他这是在做什么无用功?
“快要…看不到了哪?……
“我……有说错了……吗?……
“游侠……”
知道日后的情节,即使再不济,她想要再见到鼬,也还是有办法的。AN笔下的鼬虽然神秘,却也不是完全无迹可寻。某些特定时段的片断,哪怕只是一个画面,就是根据背景,也能找到鼬。
这个时刻出现在这里,是最下下的选择,危险至极还不一定有效。当然,如果是建立在她掖快不知道剧情的前提下,一切的违和就都有合理的解释了。
这是她和偶像近距离接触的最后机会。
她,也快被不曾停留过的剧情,超过了。
“胡说,我,我才没有已经不知道剧情了呢!那个,鼬SAMA会在短册杉街和自来也遭遇,然后——啊!你在套我的话!真卑鄙!”
高尚是高尚者的通行证,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铭。
难道没有人教过她,越大声就越心虚吗?声音大,是因为内心恐慌,她在害怕,因为被说中了。要想毁灭一个人,必须先让他疯狂。
一个双目健全的人,突然失去了光明,那份恐慌,怎么也难以掩饰住。而轮,等得就是她的这份恐惧,最后的参测被落实。
看来他们两个都是后妈养得,穿过来之前,都只看到中忍考试之后。
留心着众人气息的变化,一边斟酌着出口的每一个字。感觉众人的反应在他的话里得到几分的回应,厌恶几分,又窃喜几分,尤其是同为穿越的那位同乡。说实话,轮在发现她的存在后,也一直在杀与不杀间徘徊。
就现在的形势看,留着叫游侠的女孩子,日后的故事可能会被改变的更多,三代火影还健在这事上,就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即使轮知道的剧情直到中忍考试之后,短栅街上鼬用月读让佐助重回了灭族的那个夜晚……凭这些年在这个世界的打磨,轮对最主要的几股力量多少了解了些,约略能猜到日后的大致的走向。
AB不同于FJ,笔下故事的情节多少还是能揣摩些。例如佐助一定会去投奔大蛇丸,又如,AB一定会让佐助手刃了鼬……
侃侃而谈着,轮突然全身一僵,脸上血色一褪,人,就直挺挺得往水面摔去。本来他就是凭着鼬的助力才能站在水面上,这突来的变故,让他毫无以外的摔到了水中,打湿了衣襟。
手扣在鼬的手臂上,轮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