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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住在怜花阁的对面而不去勾引他,我就感到很奇怪,何况你还天天早晨去见他。”
夫人更诧然:“你怎知我早上都要见他?”
小千谑笑道:“上次我们睡的好好的,为何醒来就不在了?现在我才明白你是去看他逃走了没有。”
他说的正是被骗而进入多情楼第二天早晨的事,当时夫人实是从外边回来与小千见面的。
夫人冷笑不已:“谅他也不敢私自逃走。”
小千“叭”的又给他一巴掌:“你还在陶醉?你没看到我正在为他出气?我看你是欠揍了。”
一拳又想揍向她,她这才想到自己还在人家手中,赶忙敛了冷笑声,还好小千只是作势,否则她又要遭殃了。
纵是如此,她还是怒容满面:“是他叫你来的?”
“他有这个胆子,早就把你给做了!”小千有必要隐瞒,以免带给李怜花麻烦:“咱们还有一段过结,我一高兴就来找你,行吗?”
“你胡说,一定是他!”
“你一定要说是他的话,那是你的事!我要揍你,那是我的事,还由得你大小声吗?”
小千怒意又起,一开打,又是火辣辣几个巴掌。
堂堂武林排名第七的多情夫人,何时曾经被人如此殴打过?
她愤怒,却又无法挽回命运。
小千谑笑不已:“说,看你还敢不敢如此虐待李怜花?”
“我偏要,我要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听及李怜花的名字,夫人似乎又有一股力量支持她反抗。
小千也狠上了心,黠谑直笑:“你就抬得起头?我看是吊起来的吧!”
他又拉起布条,勒得多情夫人快咽了气,拼命的迸出字来:“你和他……都不是……人——”
“笑话,我是不是人,要你来评论?”小千扯的更紧,存心把她的气焰给压下来。突地他想探探她为何如此怨恨李怜花,遂戏谑道:“我不是人,那是我的事,倒是你丈夫,岂容你如此骂他,他又如何不是人?”
多情夫人猝然嘲讪大笑起来,笑声顿竭,他脸上转为极度鄙视而奚落:“他跟你一样,不是男人!”
说完,又自谑嘲大笑。
这是何等严重而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小千诧愣道:“他当真不是男人?”
“不但是他,连你也不是!”夫人哈哈大笑道。
“他不是男人,会是女人?太监?”
“他是女人,哈哈……我竟然会嫁给一个女人当妻子?”夫人笑的极尽鄙嘲。
如若真有此事,她当然有资格如此笑了,毕竟这种事岂是人人所能碰到的?
小千却傻愣在那里。
难道李怜花真会是女的?
如若他不是女人身,为何会让多情夫人如此嘲笑?
若非如此,多情夫人岂会与他反目成仇?
她本就是淫荡需求无度的女人,除了此点,又有何种原因会使她对李怜花如此鄙视?而李怜花却百般忍气吞声。
除了此事,“男人”还有何不可告人之事?
小千也想及了早晨李怜花和木屋那男孩的事情,自己本就觉得怪异,现在想起来,只要李怜花是女的,这一切就不谋而合了。
“我非弄个清楚不可!”
小千丢下多情夫人,快捷的往谷口方向奔去。
多情夫人更加嘲谑狂笑不已:“女人,女人,你们全部都是——不是男人的女人!”
她笑的嘲谑而有点疯狂,以为一切危险都已过去,岂知小千又折了回来,比她笑的更谑:“我不好受,你也未必好受。”
欺身而上,一个拳头又打向她的右眼眶,随即一阵乱打,胡扯毛发,像在宰鸡拔毛一般,打得多情夫人笑声也没了,哎哎痛叫,再也狂不起来。
小千方歇了手,冷笑道:“有本事你再叫!男人变女人,总比你这只专放马后炮的母猪来得强多,有胆再叫啊!”
“呸”了一声,再敲一记响头,小千方自扬长而去。
多情夫人畏缩着,混身是伤,使她疼痛难挨,尤其是红肿的脸,使她的花容月貌完全走了样。
还有,那如同癫痢的头顶,这对一个极尽自负美丽的女人,无异是最大伤害。
她整个人在哆嗦,牙根咬得紧紧的,愤怒已不足以形容她心中的感受,而该是绞烂心肠的任何一寸。
她终于流下了女人发泄喜怒哀乐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