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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因此他早就习惯了站在前头。而朋友中间,他也常常走出主意的狗头军师,就连在父亲面前也是。大约唯一把自己当作孩子想要竭力护着的,也就只有母亲孙氏。这会儿听了朱宁的话,他只觉心头触动。
杜绾不觉笑道:“姐姐还真是看穿了他的本性!”
朱宁没等张越回答,便伸手去牵住了小五,随即转过身道:小五的事情你们夫妻不用惦记了。我如今既然在京师,总会帮她留心着,人我带回去说话了,你们一路走好
说完这话,她就冲着陈芜唤道:“别杵在这儿,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再不回去你家主子该着急了!这儿来来回回人多,认出我不要紧,认出你就麻烦了”。
看到小五被朱宁拖上马车前还朝自己挥了挥手,张越不禁长舒一口气。有朱宁在小五这边他总算可以放下心,不必担心她耐不住性子冒冒失失跑去了草原。就在这时候1他听到了远处一阵悠扬的鼓乐声,一怔之后就醒悟了过来。
他倒是差点忘了,今天被打出京城的,可是还有汉王朱高煦那个。没胆鬼!那一位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这会儿还不是走得憋气?要不是他对唐赛儿提出了那个要求,恐怕朱高煦早死了。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七章此亦失势彼亦失势
9oo3999第六百五十七章此亦失势,彼亦失势
※一兮旗、清道、幌弩、刀盾、弓箭等等点后是各煮旗幡、顺枷,旋即又是紫方伞红方伞红销金伞红绣圆伞等等各色伞盖和青绣圆扇红绣圆扇等等,再往后是骏马八匹,居中是高一丈一尺六寸的亲王象格,再往后则是手捧间抹金银水盆、间抹金银水罐、浑抹金银香炉、浑抹金银香合等等的宫女。
对于京师百姓来说,除了天子前后几次出巡出征的大驾卤簿和法驾卤簿,这样盛大的情形自是难的一见。再加上又是皇太子代天子相送,如此风光的亲王天底下难寻第二个”因此在城中看见大队人马出城的时候,也不知道多少人在心中暗颂天子仁德,竟然能包容这样一个谁都知道怀有逆心的亲王。毕竟。朱高炽这一回不但宣召汉王朱高煦进京拜偈,而且还增其岁禄。准其扩王府,册封其庶三子为世子,余子皆封郡王,赏费更是不计其数。
进京的时候三军缟素赫然一支哀兵,离城的时候却盛陈仪仗全套亲王服饰,这鲜明的差别就连随侍汉王朱高煦入京的那些将士都觉得有些恍惚,更不用说别人。此时离城远了,坐在象格之中的朱高煦想起网网朱瞻基亲自送到丽正门外头的情形,忍不住狠狠咬了咬牙。
哪怕是当了皇帝,朱高炽仍是那般装模作样,那一桩接一桩的封赏安慰等等,竟是硬生生揉搓的满腹怨气的他动弹不得,这会儿只能离京!要是有大义名分,要是他还能有当初道衍和尚那样的绝顶谋臣,怎么会像眼下这般狼狈?
如今这天寒地冻的日子。象轮除设有红帘之外,四面前是高垂帷幔,恰是将呼啸寒风全都遮挡在外,车内还安设有脚炉手炉。然而,如今离城走了十几里,朱高煦就渐渐感觉到了那股无处不在的寒意,但这些比起心头那股深重寒意却算不得什么。忽然,他感到下腹一阵胀痛,顿时变了脸色,立刻张口叫道:“来人!”
除了马夫之外,象格前后的高踏板上都有一个太监伺候,两人在寒风里头冻得直僵。听到这声音,他们几乎不约而同惊醒了过来。慌忙问道:“千岁爷有何吩咐?”
“把冯远茗叫”请过来!”
用了一个请字,这对于平素桀骜的汉王朱高煦来说极其不寻常。然而,他自然有客气的理由。那么多大夫都治不好的病,“冯远茗”偏偏妙手回春。不但如此,就连他腰腿酸痛等等陈年旧疾,对方也一样样调理了下来,而且多半不用喝那些苦汁子汤药,几针下去就能大为缓解。于是,此次进京之前。他就把当初请来的其他大夫全都赶到了庄
上。
须臾,厚厚的红色帷幔被人掀开了一条缝,紧跟着便钻进来一个人影。因这些天日日把脉,幕高煦早习惯了这一遭。随手就把左手伸了出去。诊脉的同时,他只觉得小腹越胀痛得厉害,不禁没好气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天每日都有这一遭?”
但使出手就能取了朱高煦性命,这些天来无时不刻地面对这种诱惑却得忍着,唐赛儿自己几乎认为自己的本职就是个大夫。只是,既然欠张越一个人情,人家所托之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为难,不过是让她不能动手杀了朱高煦,她又答应了,于是既然不能让这事情连累了师傅冯远茗,于是只得勉强按捺住凌厉的杀心杀意,只在药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