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壑桑乡第五十一章 紫气亡,月饼还(第1/2 页)
进入石棺,解开截流的楚江背后的秘密?楚贤走后,殿宇逐渐缩小,继而消失,像一场灾难,将此处夷为平地。
“尔,芳兰竟体,俯仰之所受之佳句,或金莲遍地,或蒹葭玉砌,或蕴露菩提。”
“别劝别人跟你去,因为风险和快乐都属于自己!”
石棺内,自成一方天地,此刻红雾弥漫,遮天蔽日。于楚贤而言,都是老调调了,算不得神奇。
但进来的鱼,喔,由鱼变成的人藏在盔甲里,竟无视红雾,就像凡俗之辈之于空气,不管东西南北,皆如履平地。
“酒在棋盘上,你确定看都不看一下?”
“不好!那老头死了,死了还钓鱼,看来是要搞极致献祭!我们也进去,到四个心脏那里···”
两人离开后,平台果然降下天梯。天梯上有微薄禁制,对修行有益,关键禁制“量体裁衣”,不同修为对应不同等级。算是暂别弱水之都,沉入水底的意外惊喜。
不知过了多久,天梯禁制散去,待众人会意,平台早已羽化成戟,转作一柄杀器。
准帝团再次身先士卒,进入战戟之内空间里,不多时,戟去人空,徒留天梯“叹息”。
“尔,芳兰竟体,俯仰之所受之佳句,或金莲遍地,或蒹葭玉砌,或蕴露菩提。”
“别劝别人跟你去,因为风险和快乐都属于自己!”
楚贤在红雾中看见一具石棺,甚是熟悉,竟不由自主赞美了一句,不曾想石棺内有人,还讥讽地回了一句。
正想问个所以然,石棺竟已遁去,再无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
“啥?”
“你没看见?也没听见?”
“都是红雾,选择性隔绝了视线和声音。”
“走吧!”
紫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继而一马当先,往红雾深处走去,身形忽左忽右,步调或急或缓,就像俗世念咒语的大郎。
“对道则的极致追求,正是喧嚣之后的扪心自问!”
“管住自己就好了,怎么能管住别人,交往讲究自由、健康、平等、尊重、诚信,不要胡乱猜测和评论。”
“当年发过的誓,是否已经腐烂?”
“讲究的是前后对比,表达的是意境无敌。”
“既无风景,那便意兴阑珊,我有我的原则,不允许审美标准降档,所以几经周折,不过是为了换个地方。”
玉蟾岩心脏冒出一堆声音,像是争吵、对抗,又像是喃喃自语,但可以确定其中一道,属于石棺里的那个女人。
堪堪入耳,竟未入心,楚贤头痛欲裂,完全不记得哪个是哪个,声音顺序?来源紊乱!货不对板?
“先生,您干嘛抱着树桩?一脸伤感。”
楚贤悠悠醒转,不知此处是何地方,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果然抱着一截树桩。树桩立于泥土里,像入木三分的铁棒,孤独、坚强!树桩死气沉沉,了了摩挲,却感觉生机盎然。
这树桩不简单!
“紫气,过来看看。”
“不就是一截树桩?很是平常。”
“用手摸摸看。”
“啊···该死的树桩,哈!是你,难怪我的记忆会被截断,十万年的布局,还是逃不过你的算计···”
“哼!”
紫气化作一阵风,在树桩四周旋转,树桩渐渐长出新芽,新枝茁壮成长,吐出“翠玉”,花朵怒放。
“进!”
楚贤打开玉蟾岩心脏,欲邀树桩。但树桩似乎不领情,自顾生长,回眸一瞬,竟遁地而去。
“进!”
树桩并未走远,仅仅藏在楚贤看不见泥土下方,透过泥土,明目张胆地看,看这个人类有何伎俩。
“天苍苍,地茫茫,敕吾神令,拘日月星光,铸人剑无量,光来,剑往,斩!”
一瞬间,树桩新枝悉数被斩。尘土飞扬,方圆百尺仅余树桩,树桩像是倔强的钉子户一样:懊恼、不甘···
“敬酒不喝,喝罚酒,该斩!”
楚贤捡起吸纳紫气的树桩,眉梢蠕动一丝念想,遂决然将之劈成两半,略作观察,果有乾坤藏之树桩。
里边确有一物,指甲盖大小,椭圆形状,草草一望,颜色晦暗,再定睛一看,又五彩斑斓。捏着转转,竟有几分舍利子的质感,置于手心摩挲,细细感受,如有松涛、骇浪。
“紫气就是被这玩意吃净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