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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已经忍无可忍。
杨哲张开嘴还没来得抗议,破碎的呻吟毫无阻碍的溢了出来,不自觉的勾住任昊的腰,慢慢的从疼痛里寻觅出点快感来。
任昊痴迷的看着杨哲情迷意乱的脸,在胸口翻滚四溢的情意险些流淌出来,又被生生的压了下去。
他不能说,也不敢说,那是日后真相大白时的免死金牌。
这一刻,他只希望杨哲的心能被自己的情意养的更坚强壮实一点,等他察觉到自己在他心口留下的刀痕时,能免自己一个驱逐出境的判决。
机关算尽的任昊却忘了,长在算计和欺骗之上的嫩芽,就算抽枝吐翠长成参天大树直抵云霄,终究是根基不稳。
而且长得越大,倒下时就越沉重,越惨烈。
一株野草的倒下,悄无声息,甚至草叶都连丝折痕都不会有。
而一颗巍然伫立的大树倒下,却是鸟惊兽散、地动风起、叶落枝断。
苦求而终于得之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心甘情愿的承受包裹着自己,任昊空落了多年的心却没有如期望般的被填满,反而被唯恐得而复失的恐惧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怎么都填不满。
越是奋力的冲顶着,心里空落感就越强烈。
身前身后的双重夹击让杨哲快要支撑不住,想把身前那里自抚一下,先释放一个压力源,伸出的手却在半路上被任昊劫走握住,痛苦的乞求道,“我快不行了。”
任昊挺腰又是一记狠顶,把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声音暗哑,“说你爱我。”
这个还不容易?杨哲心里一松,买一赠N道,“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本来以为说了以后就能去释放一下自己家小兄弟,谁知话说话口后反而像发了某种指令,任昊的动作非但没有缓和的迹象,反而更加猛烈。
杨哲蜷着脚趾,感觉自己的脚趾快要抽筋了,越来越大的呻吟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却分不出半点多余的力气去克制,任由那让人耳红脸赤的声音钻进夜晚的怀抱里。
两声频率一致的低吼,任昊长呼一口气,躺在杨哲身后,把人环在怀里。
察觉到任昊的那里还在体内,杨哲反手拍拍的小腹,“出去。”喉咙又痛又哑,再想到原因,恨不得把脸埋进地里。
刚才那货是谁?太特么的放荡了!
任昊偏过头,吻着他的眼睛,未退去情潮的声音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让我再呆一会儿。”把杨哲长长的睫毛吻得湿漉漉的,“杨哲。”
杨哲闭着眼睛应了一声,把任昊的手握住,十指交缠。
过了许久也没等到下文,捏捏他的手指,“怎么了?”
任昊的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没事,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两个人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杨哲忍不住问,“你晚上出去真的扔垃圾去了?”
任昊知道他要问什么,笑着答应,“嗯,顺便买了点东西。”
杨哲把任昊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抓在手里,狠狠的咬了一口,愤愤道,“你个爱骗人的狐狸精!”
本是句床笫之间的情话,那料到话说出口后,身后的人身体一僵。
“以后我改好不好?”任昊舔着他的耳垂,“总是跟人三分真七分假的习惯了,给我点时间,慢慢改好不好?”
杨哲听他说的心有点酸,心想任昊这人虽然跟什么人都能打上交道,但是如他刚才所说,往往都是三分真七分假。
对自己算是例外,心重如他,肯拿出九分真意来,已是最高礼遇,剩下那一分不过是个性使然的自我保护,无论以什么样的标准,都不能不说是自己最真挚交命的朋友。
察觉到任昊的紧张,杨哲在刚才的咬痕处亲了亲,安抚道,“你愿意改,我就愿意等。”
杨哲心想,爱情终究比不得友情,那一分的水分的也不愿意留。
若是我能给你全部的信任,为何你不能?
任昊又把抱着他的胳膊紧了紧,过了一会儿,闷闷的笑声从肩膀处传出来,“那根手指刚才……”
杨哲猛地反应过来,一个胳膊肘打过去,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任昊身体一晃,连带着下面也动了一下,杨哲面红耳赤的背对着任昊,咬牙切齿,“你那里特么的待够了么?!”
任昊不再逗他,起身去浴室,往浴缸里放好水后,“去洗澡吧。”
杨哲浑身上下没一块骨头不疼不麻,挣扎着还没坐起来,身体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