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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床,她赤脚摸黑,从她的房间走入他的房里,没有客客气气、礼貌性地敲两下门,没有装出可人亲切、温柔甜蜜的嗓音叫两句小笙,她现在演的这出叫作棒打薄情郎。
冲到他床前,小笙睡得正熟,松弛的眉形弯弯,嘴角两侧向上微掀,他在笑?果然,他瞒着她在夜里和那只狐狸精约会!
她猜得很准,靳笙的梦里有他有她,他们在院子里荡秋千,风吹起,把他们的笑声刮到天际。
“起床!”
她推推他,没动静?再推推,她就不信没办法把狐狸精赶跑。
梦里,粗暴的小辰一把将他推下秋千,屁股撞扁,嗯嗯啊啊叫两声,靳笙缓缓翻过身。
ㄏㄡ!发出那种变态声音能听啊!难不成他们在梦里做那种……限制级劳动?
容辰涨红了脸:心中满是忿忿。
“不要脸的女人,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上床?你不要弄得一身脏病,传染给我们家小笙,他是纯洁小处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出污泥而不染,我们家小笙是清莲,懂不懂?还是一朵五十块、有香水的那种!”
气急败坏的容辰,对着床上的男人碎碎念。
她吵醒了靳笙,半睁眼,他的梦中情人站在他面前……
还在作梦吧?大手一捞,他把她捞进怀里,翻身压在床铺正中央。
他的“大只”,这时候再度被证明,小只的容辰被压在大只的小笙身下,动弹不得。
夭寿哦!难怪男人可以轻松强暴女人,体力身形相差太大嘛!
体育老师说过,碰到这种情形不要害羞,要直接攻击他的下半身,据说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部分……
不过,他可是她家小笙,她不会对他残忍,让他吃一点嫩豆腐没关系啦!
东想西想,她的脑筋里正将储存的一堆垃圾翻出来整理时,一个吻……没错!正是一个吻,就这样给她盖下来,他的唇贴上她的……
啊呜……她迅速幻化成狼女。
要命,他的唇该死的柔软好亲;要命,他的气息该死的好闻;他是不是跳到吗啡窝里,染了一身麻醉剂?不然她怎么会一下子就头昏昏脑胀胀,灵魂飞进云霄殿。
他在她唇间辗转吸吮、挑逗,在彼此的柔软里倘徉爱意,醉了……
这个吻似乎……太过真实,昏寐中的靳笙睁起右眼,小辰还在眼前,她的表情和梦中一样沉醉。
伸出两指在自己的大腿间用力掐住——
痛啊!痛觉证实眼前景象是真不是假。
在这尴尬时候,他应该怎么做?嗯……对,装死,装死是最完美的方法。
重新眯起眼睛,他恋恋不舍地将吻改为浅啄,轻探……流连……最后……歪过头,继续睡觉。
吻没了?容辰张开眼,噢!这个男人,美女在抱居然能熟睡,很生气,气他的吻暂停,气他的梦不长久,气他没继续侵犯自己……
侵犯?她在说啥鬼话,她很爱人侵犯吗?拜托!她疯了不成。
挪挪身体,她让他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算了,夜深了,还是睡饱一点,放松自己,假设覆在身体上方的是人肉棉被。
闭眼,一分钟、两分钟……其实在他怀里也没那么难睡啦!
十分钟不到,她真的睡着了,这时,唇上的骚动再也惹不醒她。
他恣意在她唇上汲取甜蜜,想对她做的事,放轻动作,他一一实现,卸下羊皮的大野狼,眼底写满欲念。
的确,她的唇和他想像中一样好;的确,她的气味和幻想里一般香甜;爱在一点一点累积之后,将要满溢,爱她……许多年……爱她……不曾改变……
贴住她的脸,拥她入怀,这一夜他无眠……只有兴奋……
天大亮,她在靳笙的臂弯里睡得正熟,丝毫没醒转现象。
看着她粉嫩的娇颜,他想,是否该唤醒她?眼神一转,他想到好办法。
首先,他抽出自己的手臂,倒吸一口气,动作大到足以吵醒一头象。
果然,她醒了,他瞠目结舌看着她的脸一瞬也不瞬。
“你、你、你……我、我、我……我们怎会一起在床上?是我半夜摸到你房间吗?该死!小辰,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小辰,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对不起。”
他满面懊恼、乞饶,他想,就算她为昨晚的“意外”有再大的火气,都不会发作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