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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传统让人感到安全与踏实;他们坚守的民族语言本位的立场让人感到亲切;他们使我们相信,我们最朴素的语言也能阐明最深刻的学理,甚至比外来的术语更为到位、精确。”(《感谢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山………评〈生的执着〉》吴武洲著,《中国青年报》)
最近,又在《人大复印资料》2001年12期当中,看到李杨写的名为《“学术”与“政治”的二元对立及其理解“历史”的方式………评夏中义〈九谒先哲书〉》的文学评论。李杨试图打破《九谒先哲书》构建的“陈寅恪神话”,并对无法脱离政治背景的学人学术发表了独到的见解,尤其对于作者对王瑶的批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李杨稳健的行文再次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读这种思想密集的文章,大脑随时处于活跃的思考状态,感觉有点累。于是,我又想起了课堂上李杨理解为“小人物挣扎命运”的《米老鼠和唐老鸭》与“每个人都在搞笑”的《大话西游》,它们给我紧张的阅读生活带来快乐。
(作者补记:在那个学期的当代文学史课程结束之后,我至今再也没有机会聆听那个风趣的声音。我不知道在他的期末考试题中,是否真的有那道关于《大话西游》和周星驰的题目。)
春色阑珊,与心情无关4月10日
忽然发现很久以前借阅的图书今天到期了,又不忍放弃,于是花费一天的时间匆匆阅读了两本书:刘小枫的《拯救与逍遥》、钱理群的《大小舞台之间………曹禺戏剧新论》。前者坚信一个超验世界的存在,读后,读者也许会对现实的虚无产生疑问:我们是不是真的缺乏神的关怀?后者本着心灵探寻的原则,从一个人看一个时代、一种潮流、一段历史,试图在不断探寻过程中追求自我生命的净化与升华。突入文字深处,便会得到一种超脱的充实。
在北大有很多各种名家演讲与研讨会,又以人文类主题为主。学者们多是独来独往地“传道、授业、解惑”,集体出场的交锋却不多见,少了金庸小说中武林大会上当面交锋的热闹。未名上有消息说,散文论坛即将“开坛”,我喜欢这个动词:一桩名家云集的文坛盛事需要有“侠”的意味。开坛自然需要长者,在北大非季羡林莫属,其后的余秋雨、贾平凹似乎也不逊色,至于场面精彩与否,则需亲见。
春风再肆虐也终究有无力的时候,比如此后几天的天气,虽然天气预报不是一直准确,但这次我是相信的,毕竟风沙已经湮没了北京太久。北京的春天过于短暂,先是倒春寒的遮遮掩掩,接下来是沙尘的肆无忌惮,当真正意识到春日美好的时候,夏的序曲已经奏响了。
春色阑珊,但愿心情不是。
我用伪装的坚强感染生活4月19日
窗外雨丝没有了春雨的娇贵和欢欣,如春尘夏燥一样令人恼火。
如夜色阑珊般的白昼里,似乎只有卧床的靡靡才适合。而我终究不能,早已没有了无所事事亦能心安理得的坦然。
心之矛盾的煎熬会突袭来临,心灵城堡猝不及防,却始终无法坚固抑或摧毁,随风摇摆摇摇欲坠。
枝头有花的季节,约束了随意迁徙和移动的欲望。
却依然,笑靥如花的醉姿与燕园绿树红花摇曳的诱惑,总在脑海中闪现,只惟恐惊动了一春平静的心湖,和未名湖的雨帘潇潇的谐和。
当时光老去的时候,我会收获什么?似乎没有人知道。答案藏在手掌,却不敢轻易去破译,保留一份神秘和距离便是平凡生活的微波了。于是,我在某个无风的下午,和未名湖对话。
是不是自习的疲惫阻挡了手指对键盘的敲击,因而懒得记录每天的生活,还是生活的狰狞泯灭了抒情的文字?
春风刺面,脸颊泥土的芬芳无法抵挡,对于自己脸颊的抚摸,和吃饭一样没有乐趣和快感,封闭的生活都是如此?
在痛苦中生活,我用伪装的坚强和乐观感染生活,也感染自己破败的心情,给自己一个虚无的支点,让本已灰暗的生活抹上一丝亮色。快乐早已不能自然而来,制造欢乐的可能只有在接近麻木的心境中实现。我有一个愿望,我努力实现,在接近目标的路上,我感谢生活;我没有了愿望,我无法实现,在触摸到满足感的时候,我不想在现实中生活。
若干岁月后,或许还能从我的文字中感受这正在经历的片断和情节,虽然燕园的景色和春天的忙碌早已被我的情绪渲染得面目全非。
“只有北大才会接纳你这种缺点
这么明显的学生”5月8日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