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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李思恩低估了股民的对立情绪。
在相当一些股民的眼里,券商就是开赌场的,股民有哭有笑,有输有赢,但券商们却只赢不输,永远都是笑着,还说不定常常背地里狞笑着做些手脚坑害股民。就连一般知识分子也都这么看。前些天李思恩的一个中学时的老师,托他给刚刚大学毕业的女儿在京城找工作,嘱咐之一就是不要让孩子干证券,说是怕学坏了。
这时候,那个站在人群最前面,一脸严肃,眼睛一直盯着李思恩,看上去是领头的大个儿股民,开口说话了:
“李总,我叫朱希文,是个连中户室都进不去的小散民。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我听进去了,还算诚恳。但是,只有我们这些人听到了还不行。如果你说话算数的话,你敢到大厅去,用喇叭向全体散户们再重复一遍吗?”
这个要求似乎一点儿都不过分。所以李思恩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答应了。大家让开了一条路,让李思恩在前面走,朱希文等一干人后队变前队,紧随其后,沿着楼梯往下去。下楼走到一半路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后面狠狠地用书或杂志、报纸一类的东西,拍了李思恩的后脑勺一下。李思恩猛一回头,见大家都背着手紧跟着他,个个面带着微笑,他也就没说什么,继续下楼梯。
股海别梦 朱希文被捕(3)
下到剩最后一节楼梯了,在刚转过楼梯角、已经看到大厅保安的时候,李思恩突然感觉后面有人踹了他屁股一脚,他急忙顺势向前快走了两步,下意识地想和后面的人拉开距离,但紧接着后腰又挨了一脚。这一脚力气很大,使李思恩左脚在楼梯上踏空,向前滚翻着下去,一直连续滚过六七级台阶,到了大厅的大理石地面上才停住。几十个股民从他身边迈过去,竟没有一人拉他一把。他们见大屏幕又重新显示行情了,委托申报已恢复正常,就更不管那个被他们踹下楼的“赌场头儿”了,各顾各地重又杀进场内去了。
两名保安急忙把陈力从柜台里面叫了出来。陈力看见满脸是血的李思恩,腿都吓软了,赶忙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几个人把李思恩连拖带抬,弄上了车。保安要报警,被李思恩忍痛严厉制止,他还要求陈力严格照他向股民许诺的话办,不许激化矛盾。
在散户冲上三楼的时候,大户主管霍小青悄悄地把大户室对着走廊的大门从里面反锁上了。这样,各个贵宾室就都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吵闹声。行情中断的事她当然知道,还是她在第一时间通知电脑部的呢,因为大户室里也一样看不到行情了。好在大户人少,平时就没人关注深圳市场,而上交所方面,场内又有4名交易员、2个上海席位专门为他们服务,因此大户们对显示屏上看不见行情反应较为平静。况且,在霍小青的指导下,他们目前正全身心地投注于国债期货市场,对股市的涨跌兴趣已经不大,套着的股票等着解套就是了。
收盘之后,霍小青才知道李总被股民打伤的事。
下午4点半,办公室主任厉大姐从医院返回单位,简单地向大伙介绍了李总的诊治过程。之后,除电脑部和财务部经理必须坚守岗位不能脱身外,其余所有大小头头一起,都在厉大姐的引导下,分乘两辆车赶奔医院,去看望他们的李总。
医院离营业部很近。不塞车的话,从营业部出发,一刻钟就能到。营业部每年一次的员工体检都在这家医院里进行,所以实际上单位已把它当做员工医疗的定点医院了。周一至周五,员工谁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愿意到这里来开点药,赶在开市前或收市后打个来回,保证误不了工作,至少领导不会发现。另外,还有一个有利的因素,就是厉大姐的弟媳黄医生在这所医院里工作,还是位主治医师。这年月,有熟人就是好办事,特别是在医院这种需要挂号排队的地方。因此,单位里谁有事都去找黄医生,以至于既开朗又热情的小黄医生,都快把营业部的人认全了。
在黄医生的热情关照下,李总很快在急诊室接受了紧急处置。经检查,骨头和内脏没有发现损伤,只是皮外伤和皮下淤血处较多,不过都无大碍。李总身体素质较好,柔软灵敏,肌肉发达,加之在倒下的那一刻,他的腿和身体下意识地自然蜷曲,重心已经下移,所以避免了更为严重的挫伤。作为着力点的右膝和左肩,在和楼梯亲密接触时,因楼梯上铺着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