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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画上宗政晚唇角处的那一抹笑容时,她猛然一惊,眼睛忽的放大。
那嘴角微抿的弧度简直是一模一样!
怪不得,怪不得那一日在三王府见到那恬静的少女的时候,忍不住要停下来,在她面前停下里,怪不得看到自己的婢子打她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怪不得,怪不得啊!
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这个叫做恬儿的少女,身份定是不一般,如若不是这宗政晚的什么人,那也是与齐安侯府相关的人。
想到这里,便让那拿了画的宫女下去,也一并退散了不少宫女,就连她自己的贴身宫女也是唤了出去,才是让在暗处的皇家影卫出来。
“三王府那个叫做恬儿的女子,可是查清楚了来历?”
公孙觅忙着宗政晚的事情,倒也真的把这件事放在了脑后,如若不是这幅画,她真的是要将那恬静的少女忘得一干二净了。
“回公主,查清楚了。”
地上跪着的黑衣人声音尊敬,却也听不出半点的情绪来。
说着这话,同时向公孙觅递交一张纸,公孙觅自然是接过,接过那张纸后,便挥了挥手,让那男子下去了。
而那张纸,则是记录了那恬儿所有事情的纸。
自然,有一些东西,是查不到的,公孙止对恬儿的保护,还算是严密的,一些事情,是决计不能让人知道的。
公孙觅从那张纸上,便是知道,这恬儿是公孙止许多年前在街上捡来的弃女,不会说话,人算是机灵,在三王府里摆弄些花草,医术也算是厉害。
这纸上所写,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公孙觅招了吧按天,也是没有找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
但这并没有关系,她的直觉,是准确的,凭着这么多年对宗政晚的熟悉与了解,她若是说有人与宗政晚想象,那便是真的有些东西是想象的。
公孙止,你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竟是掩藏了齐安侯府的一个小姐。
公孙觅摸着下巴,对于这些事情,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
……。
齐安侯府里,宗政阳在那腥臭的小屋子外面,等了许久,都是没有等到里面的人出来,却也没有看到自己身边有人过去,不禁心里想着,这果真是一个避开所有耳目的好地方。
他不知道的是,这秦玉琴在里面做什么,更不知道的是,她不仅仅是将两个黄花大闺女从此变成两具干尸,更是要将自己洗经伐髓,重换青春容颜,这一个过程,是痛苦的,却也是幸福的。
此刻,秦玉琴,哦,不,准确的说,是那个被所有人都当做是死了的秦婉儿最愉悦的时候。
当年秦婉儿之死,在宗政阳的心里,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他所最爱的女人,在那么一日,在生完孩子的那一日,孩子早夭,她也因极度的伤心而血崩致死。
当年当日,自己的兄长非但没有在她身边陪伴她,反而是放着她一个人没有管,如若不是当年大哥的无心无情,光懿夫人的冷艳以待,他的婉儿,虽不能为自己的妻子,却也是可以在齐安侯府里一直到老的。
谁知道,会发生当年事。
宗政阳只要一想到当年的事情,心里便是一阵无法抑制的难受。
但他若是知道,此刻秦婉儿在里面做的事情,怕是更要难受。
为何,秦婉儿的身边,总有宗政越的身影?为何在秦婉儿吸食人血维持容颜的时候,宗政越也不曾离开?为何宗政越这个年轻气盛的公子哥,会在这个实际年龄可以做他娘的秦婉儿身边死心塌地未曾想过离开,反而是身心越加沉沦?
古往今来,有些女人,留住男人的方式,无非那么几种。
何况,这秦婉儿当初以秦玉琴的身份勾引住宗政越的时候,他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初尝情事,还是在这秦婉儿故意勾引的情况下,毛头小子,怎么经受得住女人故意的诱惑,交缠的身体呢?
是以,这宗政越便彻底沉沦了,沦为了秦婉儿每次吸食少女精血后巩固自身美貌容颜的保障,每次秦婉儿吸食了精血后,便要与这宗政越大战三百回合,男女交欢的极致高潮享受,便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这时候,是秦婉儿最舒服的时候,也是宗政越最开心的时候。
当秦婉儿衣装整齐地从那充满着腐臭味道的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傍晚时分了。
而宗政阳在外面,也已站立地快没了知觉,但总算是等到了女子出来的时候。
原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