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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可做,唯一还有件事是社团明天要组织聚餐,顺便大家一起研讨最近的工作任务。
白鹤肯定是不能出席了,他给组长发了消息,对面很快答应了他的缺席请假。
没几秒,夏天的消息发了过来。
天天小宝:[白鹤哥你抑制剂够吗?需不需要我帮你买?]
天天小宝:[你这两天别出门吧,就在宿舍好好休息,要带饭叫我就行。]
天天小宝:[有需要随时敲我噢。]
白鹤倒在被褥里,他拿着手机看完夏天发来的消息,没什么力气,不想打字,于是发语音谢谢对方。
退出聊天框的时候,他看见夏天的网名,这才想起一直没给夏天改备注。
白鹤的通讯录里,有些朋友改了备注,有些没改,金玉一家亲里的大家都改过,当初白鹤为了方便尽快认识大家,加上好友立马就给他们改了备注。
有些朋友,像夏天,他偶尔会忘记改备注。
白鹤没什么目的的翻看通讯录,看到熟悉的涂鸦画猫爪头像。
niac,失眠患者,秦玚。
对了,他也一直没改秦玚的备注,白鹤的手指顿了顿,他瞧着那极具个性的涂鸦画猫爪,没忍住笑了笑。
其实秦玚的备注改不改都无所谓,白鹤对这个头像印象深刻。
而且,猫爪,不就正好代表秦玚那只大猫?
白鹤可能是有点昏了头,他心里裹着一团火,脑子迷迷糊糊,连眼睛都有点迷瞪。
发情绝对称不上舒服,这种大脑闷重的感觉和感冒发烧异曲同工,可又不完全一样。
发情期,脑子容易胡思乱想,后颈的腺体发烫到突突直跳,看原文的时候他见过对此状态的形容。
说什么,oga的腺体是身体的第二性器,脆弱又极容易被刺激。
白鹤根本不容自己多想腺体那部位带来的奇异的感觉,他也明白,在abo世界里,腺体给予的各种感觉都是正常生理现象。
但他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脑子会胡思乱想。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很不对劲。
为了避免继续想乱七八糟的东西,白鹤决定睡觉。
他将头埋进枕头阻断呼吸,隔一会儿后又扭头呼吸新鲜空气,然后翻身盖好被褥,不料放在旁边的手机被他一系列动作弄到地板上,白鹤懒在床上,不太想弯腰去捡,这时候,地板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紧接着接连着响起来。
白鹤深呼吸,弯腰去捡,发现界面竟还停留在秦玚的聊天框,而此刻,秦玚正在给他发信息。
仔细一看还不是秦玚先发来,可能是白鹤刚刚在床上辗转反侧时碰了手机,先给对方发去一排乱码。
白鹤:“…………”
niac:[?]
niac:[怎么了宝贝儿?]
niac:[咱小白宝宝找我有什么事吗?]
niac:[按到手机了?]
niac:[不说话吗?那我来敲你宿舍的门了哦~]
到这里就没再发来消息,白鹤顿时警觉,果真没几秒,门外响起敲门声,不疾不徐,不矜不盈。
白鹤心脏下意识收紧了些。
他放在被褥上的手缓慢的收缩起来,又慢慢松开,紧接着,他起身过去拉开宿舍门。
秦玚穿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门开那一瞬,他的表情微微凝了一下,慢慢垂下眼看着白鹤有些红的眼睛,声音不觉放轻:“在休息?”
白鹤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就望着秦玚。
光是沉默的对视,空气中似乎就慢慢萦绕起不可言说的气氛。
秦玚的眼描绘过白鹤的五官,声音温浅:“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鹤不说话,半晌,他垂下眼皮,伸手拉住秦玚的衣袖,不容拒绝的将人拉进了屋里。
房门带上,发出不轻不重的闷响,屋里没开灯,窗帘拉得严丝合缝,秦玚贴着门站着,垂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白鹤。
白鹤两只手放在秦玚的衣服上,认真细致,却又不带表情的挑捻着秦玚毛衣上的细猫毛。
他的声音是平静,却又似带着蛊惑:“哪来这么多毛?”
秦玚眯起眼睛,手下意识放在白鹤腰上,见对方没做出拒绝的反应,他也大胆不少,压着声:“你知道,猫掉毛,没办法。”
白鹤一根一根,仔仔细细的挑捻细软的猫毛,他睫毛低垂,呼吸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