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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知道,可是听见他说爱语,心里还是甜的。她放松身子靠在他怀里,点点头,嘴角微微勾着。“去睡觉吧。”
陈冉摇头,带着她出了卫生间,走到床边,手一带,两个人就一起倒在大床上。他翻身而上,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下巴,最后才是嘴唇。
他的轻轻的吻着,从分开到养伤直至伤愈,这是他们劫后重逢的第一次亲热。陈冉好了之后,虽然会吻她抱她,可每到最后一步总是撒车,他也要顾及她的身体,一想到她独自面对失去孩子的痛苦跟手术的折磨,他就像心被挖下去一块一样隐隐作痛。
这三个多月就像是一场噩梦。
好在,现在终于醒了。
“可以吗?”他拉着她胸口衬衫的丝带看着她问。
臣知墨没有回答,只是抬臂揽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吻上去。这一回,这个吻不再是温柔的轻吻,她吸允着他的嘴唇,牙齿偶尔搁在他的牙龈上,那种感觉似乎微微的疼痛都是快感。她要他,她用行动明确的给了他答案。
或许,他不是一个聪明睿智的男人,可臣知墨知道这个男人会像忠犬一样陪在自己的身边。他的世界有些单纯,不在乎名利,不在乎金钱,可正是如此,他才能那么自然那么磊落的站在她臣知墨身边,并且向全世界宣告,他爱她亦如她爱他一样,就算发生再多的事,有再多的流言蜚语,他依然只是笑笑,心里的坚定不会动摇。
爱情,其实很简单,如果非爱不可,就没有必要在乎值不值得。
陈冉托起臣知墨腰,将她的羊绒小衫往上脱,随手丢到地上,大手在她胸衣后一捏,无肩带的胸衣就自然脱落了。他贪婪的看着胸前绽放的花,低头一口含住。
臣知墨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身子一沉,已经被陈冉分开了双腿,湿润的花蕊,含苞待放。
陈冉扶着自己的坚硬,小心的推进半根,听见她舒服的轻吟,才用力的全根倾尽。
积攒了多月的火,一下就全部点燃了,里面的美好比想象跟回忆更好,一进去,陈冉就有种要射出来的感觉。他九浅一深的抽动,推送间始终看着她的脸,潮红,情|欲,迷离还有爱。
第二日。
臣知墨是在陈冉怀里醒过来的,一睁眼就见他拿着之前送给她的那个银质的戒指盒,盒子里放着的正是他求婚时的戒指。
她看着盒子,“一直都不方便戴”
陈冉打开盒子,取出戒指,亲自为她戴上,“再也不会让你不方便带着它了。”
臣知墨笑了笑,看看手上的戒指,仰头亲亲他的下巴。
二十九领证,臣知墨自然是不会去,不是矫情,而是没必要大过年的整这种景。陈冉有点郁闷,可这种小郁闷在臣知墨得知他要一个人过年之后强烈邀请他在臣家过年后瞬时烟消云散。
中国人的年节不管是什么家庭似乎都是类似的模式,一大桌的菜,要有鱼,寓意年年有余;要有菜,寓意好彩头;年糕寓意节节高;鸡爪猪手都是抓钱的寓意。丰盛的晚餐过后,女人们边看春晚边开始揉面,拌馅子,准备包饺子。
男人早就成上了牌桌,臣焕文,臣知书,陈冉明显的三缺一,臣知墨推着老妈上了桌,麻将就算成了局。只不过,打了两圈,臣知书就开始嗷嗷的叫唤了。
翁思恩听着老公叫唤觉得有点丢人,吩咐团圆警告她爸,玩个麻将别总嗷嗷嗷嗷的叫唤。
结果团圆说完,就听臣知书冲着厨房喊,“姐,你老公讨好丈母娘跟老丈人也没有这么讨好的呀,左点一个炮右点一个炮的,我要求换人,换人”
接着听见陈冉的声,“我打的不好,要不然点炮一家付。”
“打的不好还点那么准,我以为你看见老爸老妈的牌了呢!”
“啪!”的一声,臣知书又开始嗷嗷嗷的叫唤,“妈,大过年的你打我干嘛!”
“你输给你老爸老妈的点钱就那么难受,哼唧,儿子还不如女婿呢!我女婿还知道给我点个炮哄哄我开心,你哼唧!”
后面的声就被哗啦哗啦的麻将声遮盖住,臣知墨听着,心里暖暖的,这种感觉,从不曾有过。
翁思恩看着姐姐的笑,把面放进盘里醒着,走到水池边洗手,“姐,从我进这个家,这阵子你是笑的最多的时候。”
臣知墨听了,故意板板脸,“那看来我以后要少笑一点。”
翁思恩一愣,立马摆手,“姐,要多笑点,你多笑点爸妈跟臣子都为你高兴,真的,你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