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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就行,哪怕给个白菜价。我惹不起还躲得起吧。”
蔺建中不急,笑呵呵:“哎呀,小杨,我也是有身份的人,说过的话还能不算?再说了咱们也是签过协议的,你怕啥,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你不愿意别人也不能去抢。今天下午咱们去办过户,评估测绘手续我已经安排人做完了,今天要办的只是过户和缴纳土地出让金。”
杨平真心拒绝:“蔺老师,我真不要,我也没打算往京城发展,本来换个四合院心里还窃喜,但是这院子也太超出我的预计了。”
蔺建中安慰:“小杨,现在这个宅子是值这个价,但是当初我买没花多少钱,你是没见当年这个院子的破败劲儿,这中间的花园都是小趴趴房,整个院子住了二十来户人家。当初的房主是打台w回来的,和房管所也打了很久的官司,纠缠了十来年才搞清楚,也是精疲力尽不打算费心改造了,说这话有二十来年了。我接手价格就不高,远比三千万低的多。你就安心住着,有心呢就给老哥哥操心点物件儿,即便没有你也心安理得的住。我是实心实意的换,你就别纠结了。”
杨平气结:“蔺老师,您这是打算坑我呢,不说别的,就是给这个院子里添置满东西也是比不小的开销。我在jc鹅山公园下面还买了两亩地都是借我朋友的钱,这不是逼着我上吊呢嘛。还有,即便我再有大运道,得着件斗彩类的物件儿,那也得有胆子私下转让给您啊。这东西不是翡翠和田玉啥的,可以大着胆子随便卖,这整不好就犯法。要不您就把我寄存在省博物馆的那对天球瓶拿走,我这才算心安理得。”
这回轮到蔺建中纠结了,讪笑:“嘿嘿,这……你当初别让钱馆长看见还好说,你已经捐赠了一对儿,剩下的那对儿寄存了和捐赠没啥区别,那蒋馆长得着信儿还能吐出来?你就别逗我了。”
杨平有点儿燥热,拉开皮夹克的拉链,还是商量:“蔺老师,这院子我真不要。您要不换点儿别的?实在不行,那个破炉子当我送您了,只求您以后别把我架在炉子上烤,我是以后再不碰古玩了,这也太考验我的心脏了,我还不想英年早逝呢。”
蔺建中这阵儿也吃饱喝足了,把小炕桌拾掇干净,一脸得意:“走,去正房喝喝茶,慢慢聊,不急。”
正房里装修的古香古色,但是没什么家具,就一张长案,几把硬杂木椅子,八十年代的那种。蔺建中烧好一壶水,泡了两杯茶:“尝尝,龙井茶。”
杨平郁闷地接过来,喝了一口:“啊,烫死了,嘶!”
蔺建中笑:“看看来这院子对你来说真是困扰,干什么都走神儿,你这把件我看看,现在好料子的南红不好找。”
杨平点头:“这南红慢热,过几年估计价格不次于和田玉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得便宜卖乖
蔺建中把玩着南红把件继续动员:“咱们合同都签了,你还犹豫什么?很多东西是钱没法衡量的,就说这错金博山炉,价值也许没这个院子高,但是你拿着钱这样的院子在京北还是能买到,而且选择余地大把。但是这错金博山炉拿着钱没地儿买,即便只值一块钱,那也只有这一份儿。”
杨平吹吹茶水,抿一口,琢磨:“蔺老师,您说的那个三秋碗真值十亿?还美元?”
蔺建中眼睛一亮,狡黠地笑:“这三秋碗具体价格没法估计,但是三秋纹杯可真值那个价。但是三秋碗基本没人见过真品,所以价格不好说。但是到了这个境界基本也是有价无市,没人能问得起。”
杨平叹口气:“你说咱中国老祖宗咋就这么能折腾?随便用个破碗都能和李超人拼下产值。这不糟心么。”
蔺建中哈哈大笑:“小杨,你这个比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新鲜,新鲜。”
杨平忽然想到:“诶,蔺老师您说这些个小小的杯子,碗,瓶子啥的,真就能比一座高楼大厦还值钱?不会是人为炒作,洗钱呢吧?”
蔺建中皱着眉头思考:“也许有,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很多东西是没法拿钱衡量的。李超人花再多的钱也不可能把天安m城楼上的相片换成自己的吧。”
杨平哈哈大笑:“哈哈,是这么个理儿。”
蔺建中趁热打铁:“小杨,你不爱古玩,但是你喜欢的文玩和古玩一理相同。比如这南红弥勒佛把件是好,盘玩起来也有意思,但光是自己把玩不和藏友交流是不是也很无趣?我以前搞收藏,走街串巷地收购老物件,不知不觉家里就放不下了。也舍不得卖,只好再买房子,继续放。后来在圈里名声渐渐大了,蒋馆长慕名而来,动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