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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儿意
作者:陈毓华
男主角:阙勾
女主角:嫘兵兵
内容简介:
哪来的瞎眼狗,
竟敢挡她的财路,
还皮皮的说她想非礼他!
算了,好女不与恶男斗,
她可有一箩筐的家事要打点呢,
然而他不知哪根筋不对劲,
镇日像个饿死鬼投胎般缠着她不放,
每次见面总向她讨食物吃,
不然就是满口的“人家”没个男人样
更故意害她受伤时入主当家,
奇怪的是,
啥时他竟在不自觉间主宰了她的生活……
正文
序
在练习,练习这样轻轻地爱情。
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最近,老在不经心时,脑子里总要浮现读书的片段回忆,是因为一直一个人坐着寂寞的牢太久了吗?
偶尔会想起那些逝去的人,过往的事再椎心,在时间的流逝下,青春沉淀了,梦呢?不顾一切往前冲的梦想也薄了,薄如蝉翼,轻若炊烟,至于诺言,也早就不知去向。
一直是一个人的日子过久了,竟然忘记比翼该怎么飞,一直不爱自己,所以也不奢望别人来爱我,对于不经意闯进生活的人,因为逗留的时间总是不长,忍忍就过去了。
但这回,他不肯走,我的生活起了波澜。
使尽全部手段,直到我筋疲力竭,他仍如山存在。
算了,算了,我这么无趣的人,一条直线,不会拐弯、不懂温柔,过几日等他厌烦了自然会离去。但是,直到我这篇序写完,他又像王一样在外头挥手,赖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电视“儿童”,居然用那赖皮的笑容挥手招呼要我去填满他胸口的虚无。
这个沙猪男人。
不肯屈就,他又赖了一分钟的沙发,最后忍无可忍,把我从电脑前面挖走。
他,从哪里学来这些手段?
罢了,罢了!
嫌两个人的体温不够,他抓来毯子,把感冒的我从头到尾包裹,活像等待蜕变的蛹。
在用力抗拒那有了他以后的乱七八糟生活,我想,很久不知道微笑的我,虽然也没能在他的怀抱看见自己如花绽放的幸福面容,但是,被宠爱的感觉真好!
这本书书名一波三折,换到后来差点流产,急急在交稿的那一刹那才想出来,虽然是临时想出来的,却觉得再贴切不过。
女儿般的心思真的很难捉摸。
就连我自己,也总是跳跃式的思考,曾练习过一项一项来,但是一下又故态复萌了。
我自己是这样子想啦,但是朋友们也不见有人抗议,所以喽,也就一直的给它任性妄为下去。
阿华交稿的速度又变慢啦。
反省不了,就给它放水流。
第一章
烟花三月,花润草长的江南河。
隋炀帝所开的运河,江南河是四段运河中最美的,两岸秦淮烟柳,人文荟萃,楼台绵延,长达八百多里。
水面上清风拂来,水波碧绿,小船跟舢板来回穿梭,一不小心,长长的篙就会碰着岸边商家的招牌帘。
船夫歌声悠悠,荡入人们的耳朵。
酒肆茶楼、米号布庄、秦楼楚馆,门面挨着门面,多得数不完。这一带多是平民老百姓讨生活的地方,光明跟黑暗相映相随,自然少不了地痞流氓搅和搅和,一条龙武馆也就因应诞生,它在这岸边一站,屈指算算,也有百年的历史。
百年历史,这理应是个不错的武馆,其实,它的门面已经不怎么样,纵使它的上上上……代馆主曾有过一段能呼风唤雨的岁月,风光过了几代,现在也变成不可考的过往旧事。
两只毫无威严的守门石狮,长年被巷弄里的小鬼骑着玩,已经失去威武的形象,比哈巴狗还不如。
夏日凉快透风的大门本来只是掉了漆,买罐红漆回来刷刷也还过得去,可是流年不利,日前隔壁花花酒楼的恩客发了酒疯,使着蛮力毁了那已年高德劭的大门。
事情传到馆主嫘宫的耳朵,他也不动气,只淡淡的说:“去厨房拿些米水纸张糊着便是。”
于是,破落的武馆大门更难看了,要不是还有张牌匾横挂着,早秃了的旌旗杆实在叫人家看不出来这户人家是做啥营生的。
但是嫘宫又有话说:
“裁布绣旗要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