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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井泉点头:“那应当就是炽龙舌了,炽龙舌微涩,若是量少极难察觉,吃了后便会浑身发烫,和发热的症状很像。”
苏井泉说着看向魏泽:“幸好发现的早,若是依旧按照退烧的方法吃着羌活,怕不出五日,殿下便……”
谢皎月既气怒又庆幸:“眼下病症所在寻到了,你们赶紧给他诊治。”
眼下得知了魏泽因何而病便好治了,众太医一改颓色,跃跃欲试,却听骆德之道:“既然是苏太医寻出的病因,便由苏太医主治吧。”
苏井泉点头,从袖中拿出针袋,抽出毫针往魏泽耳下各扎了一针,施针后,苏井泉对谢皎月道:“臣等再给殿下开个方子,吃上几次便好了。”
谢皎月点头,看向苏井泉:“你有如此医术,只当太医屈才了,便升做医丞吧。”
不等苏井泉谢过,谢皎月便回头对含瑛和陈敬吩咐道:“去将侍奉殿下的人全都拿去审,务必要将罪魁祸首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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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宫中最清净的地方应属佛光寺,而在佛光寺西角一处被划出的院落,更是冷僻之最,除了两个守门的内侍,再无旁人往来。
赵氏在这里困了三年有余,早就习惯了这令人难耐的寂寞,如今外面喧闹起来,令她分外不适。
她挺直脊背,等着来人进来,果然,不过几息,门便被砰的一声被推开了,阳光铺天盖地的照在她身上,令她分外不适。
还未等赵氏回头,她的头发便被扯住,她张口欲呼,却觉有苦涩的液体灌入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明白了,原来我是桃奴的后妈……
第19章 夜探病
赵氏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一抬头,见谢皎月居高临下的立在她面前,那么多宫人敛声肃容的簇拥着谢皎月,即便她只着了一身素衣,也显得威仪赫赫。
谢皎月一双眉眼里含着冷意,再也寻不到当初那与宫中格格不入的纯善烂漫。
赵氏忍住腹中火灼一般的痛,坐直身子看向谢皎月:“你来灌我药陛下知道吗?”
“知不知道这都是你应得的。”谢皎月话中满是冷意:“你敢下毒害阿泽,便也该尝尝炽龙舌的滋味。”
赵氏低低一笑:“不愧是当了皇后的人,杀伐果断的,你可要小心呀,陛下可不喜欢这样的女子。”
赵氏说着,唇中溢出一口血,她随意抹掉,直勾勾的看着谢皎月,话中满是恶意:“当心落个我一般的下场。”
谢皎月看着赵氏唇边的血渍,竟觉得那血色要刺入她心里,她一挥袖,道:“你落到今日这个下场全赖你咎由自取,想要储君之位得看自己的本事,你便是将我和阿泽都杀了,皇位也轮不到你儿子,多行不义必自毙,天上的神仙都看着呢!”
“住口!”赵氏一口血喷出来,睁着一双被毒烧的赤红的眼睛瞪着谢皎月:“若不是你们母子,我还是皇后!我儿也会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如今你占尽便宜,有什么脸面跑到我这里来耀武扬威!”
谢皎月气急,随手摸了一个陶瓶便砸在赵氏头上:“你当我稀罕!若不是你在我有孕时害我,又这么会落的如今这个下场,你自己罪有应得,又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吠!”
赵氏被砸的扑在地上,擒芳看了,有些慌,她看向谢皎月:“殿下,她……”
“她什么,毒害阿泽,她本就该死!”
谢皎月话音方落便听身后有人喝道:“阿皎,你这是做甚!”
谢皎月回头,只见皇帝站在门外,神情晦暗。
她一顿,却见一道高大身影如风般扑进来抱住赵氏:“阿娘!”
魏灏抱着满头血的赵氏,看向皇帝,哭道:“求阿耶给阿娘一个公道。”
皇帝薄唇紧抿,直直看向谢皎月,谢皎月站直身子,倔强回视:“敢动阿泽,她该死。”
谢皎月说罢,便听魏灏惊喜唤了一声:“阿娘!”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赵氏悠悠转醒,赵氏紧紧揽住面前的魏灏,抬头看向皇帝:“这便是你良善可人的皇后?你瞧,后宫的女人都是一个样。”
赵氏说着,笑声嘶哑:“可笑,可笑……”
“什么可笑!”慌忙跟来的魏熙看着屋中的景象,浑然不惧,她走到赵氏面前,怒道:“你谋害皇嗣,早在当年就该死了,阿耶心慈留你一命,你却不知悔改,如今我只恨阿娘良善,你这种毒妇合该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皇帝听了魏熙的话眉头微蹙,还未来得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