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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澈清冷目光飘过她挠眉毛的手指上,嘴角似乎扯了下,并不在乎她说的话的真假,淡淡地道:你不是求本少主保护姜前辈么?”
姜冬竹转目瞧向大门上的铜锁,再看向闻人澈,问道:闻人少主是来保护姜家宅子还是门上那把铜琐?”
闻人澈淡定无比地道:本少主来瞧瞧姜宅门上的铜琐是否牢靠,免得被什么灵异之物给打开!”
姜冬竹泪奔了,你才灵异,你们全家都灵异!不,庄主义父除外!再泪奔,他家除了闻人庄主,也只有这位闻人少主了她真的想跟这位少主说一声,灵魂寄身她人之身,是情非得已,跟灵异真的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不过还是算了,她可不想被押到火场焚烧。
她一本正经且严肃的道:少主,灵异,其实只是个传说!若铜琐打开,必定跟三只手有关!”
闻人澈嗤地一声笑了,姜冬竹顿觉眼前一片惊艳,原来他笑起来竟是这般温暖勾人,与清冷不沾半分边,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发笑,这笑容没有半分狂傲,更没有威严,带着丝丝让人心痒的慵懒,让你情不自禁想依进他怀里。
☆、第二十六章 谁闲的?
☆、第二十六章 谁闲的?
她忽然明白闻人澈为何从来不笑了,这家伙若乱笑起来,那身后想扑倒他的女人大概要像草枝串蚂蚱一样,一串又一串了,保证甩都甩不掉。
在她忍不住发呆之时,那边闻人澈突然敛了笑容,鄙视地哼了一声,大概是在鄙视她发花痴吧?但是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发花痴,只是瞧见美色,流流口水罢了,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呃,嘿嘿,少主,别误会”刚想跟她解释一下,突然想到昨日在闻人山庄轻车驾熟地去了他的书房,她是用自己发花痴搪塞过去的,虽然这个谎很低级,闻人澈也绝不会相信,但是既然扯了谎就必然要圆下去,当即打个哈哈道:“这个,其实小女子只是见到美色垂涎一下而已,绝无觊觎之心,绝无觊觎之心,哈哈少主莫怕。”
说完她自己先囧了,说完她自己先囧了,这话不对劲啊,怎么听着倒像她是个采花贼似的忙又道:“小女子的意思是,小女子只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是采花贼!”苍天啊大地呀,她倒底在说什么?
闻人澈俊脸彻底僵住:“。”如果此女是从前那个百里霜,他愿将头剁下当夜壶!
于是尴尬,再尴尬
寂静,再寂静。
“咳咳,闻人少主,小女子那什么因为担心姜前辈的安危,有些口不择言了。嘿嘿,恕罪则个。”姜冬竹打破尴尬气氛,将话题转向父亲姜蚩怀。
“姜前辈已经搬进闻人山庄,以后再要见他,直接去闻人山庄。”清冷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姜冬竹“呃”地一声:“原来如此,那就多谢闻人少主啦。”
闻人澈冷冷地道:“姜冬竹是我爹的义女,与我是义兄妹,她爹也算是我爹,保护他是应该的,你只不过是姜家仇人的女儿,轮不到你道谢。”
姜冬竹尴尬的挠挠眉毛,呐呐地道:“闻人少主,上位者偶尔请也积点口德,我也是一片好意。”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是从来不屑承认与她的义兄妹关系么?现在听起来,倒像是她和他的兄妹关系多么和谐相融似的。那什么,不管如何,看在他对爹爹一片孝心的情形下,她原谅他的没口德了。
闻人澈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滑近数尺,与她相距不过尺余,冷目紧紧注视着她。姜冬竹干咳一声,退后两步,身子微仰,“干、干什么?”
闻人澈眸光极为凌厉,紧紧盯着她,凝视半晌,冷嗤道:“你值得我干什么?”
姜冬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道:“既然不值得少主干什么,那么你老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左右干什么?”
闻人澈淡淡道:“闲得。”
姜冬竹:“。”那么她无话可说了,只能说他老人家确实是闲的!她绝对相信他有眼线盯着她,不然为何每次都能让他撞个正着?说他阴魂不散还真是未冤枉他!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闻人澈在她身后轻飘飘地问:“你去哪里?”
姜冬竹回头,扯着嘴角斜睨他:“我闲得脚疼,随便走走,磨磨脚后跟,你管得着么?”
闻人澈唇角不由得一勾,为何他总有种眼前这女人就是姜冬竹的错觉?不,不是错觉,他的感觉绝不会出错,姜伯也不会无缘无故说那句话,虽然太不可思议,但这其中必有什么玄机。实在是姜伯与眼前这女人都太奇怪了,一个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