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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容父准备去茅房,忘了撑伞,把容母吓得脸色一白,跳着脚喊:“打伞!伞!死老头子!”
容父愣了一下。
“你发么呆啊!”容母气得一跺脚,急急去拿挂在墙上的伞。
“等下,”容父吃惊地伸展两只胳膊,“太阳照在身上不疼了啊?”
容一在楼上听到容母大叫,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快速往楼下跑,正好听到容父这句话。他走到院子里任阳光洒在身上,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刺痛的感觉,惊讶地道:“还真是。只是今天的温度比昨天又高了不少。”
好几天没在空间外的太阳底下晒过,父子两人都没有立即进屋。
容母稀奇地迈出阴影,手搭凉棚瞄了瞄头顶的太阳,十分刺眼,赶紧移开视线。
三人正站着,上空忽然噼里啪啦砸下一些东西。
“哎哟!”容母惊叫一声,捂住脑袋。
三人连忙往屋里跑,站定后才看地上。落在地上的居然是一颗一颗网球大小的冰雹。结界对于风雨雪这些自然现象是没有阻碍作用的。只是这些冰雹却不是正常的冰块一样的颜色,而是带些似红似黑的颜色。一颗颗冰雹砸在地上便炸开,就像一朵朵骤然绽放的花朵。
凌唯傲、容蓉和孟故三人听到声也跑出来看。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房顶上响起,容一不禁担心瓦片房顶撑不撑得住。院子里很快就堆了一堆,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哐当——”金国昌家传出一阵坍塌的声音,估计是屋顶被砸跨了。
容一忙从空间里翻出两张加固的灵符用真元力贴到屋顶上。
冰雹还在继续下,一家人站在门廊下看稀奇。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冰雹雨才逐渐变得稀疏,最终停下来。而此时,院子里的冰雹堆起的高度已经快及小腿肚。一家人面面相觑。
容一蹲下身,从竹笤帚折下一根竹枝把一颗冰雹拨弄到跟前,用竹枝戳着它转了转。
凌唯傲赶紧拦住他,“手别碰到,看这些冰球这么脏,小心有毒。”
容一失笑,但还是听他的,只用竹枝拨弄着,不让它碰到手,“唯傲,你觉得它像不像过滤布?”
“过滤布?”凌唯傲一点即通,“你的意思是,阳光照在身上不再灼痛跟这些冰雹有关?是它们过滤了阳光中的不健康因素?”
“只是觉得可能有关系。”容一摇摇头。
“如果是这样更说明这些冰雹很脏,”凌唯傲提醒大家,“最好还是别碰到。”
“先扫出去?”孟故问。他的枪伤已经痊愈。
容一道:“反正温度够高,让它们自己融化得了。”
“我去做早饭。”容母觉得没什么可看的了。
容一、凌唯傲、容蓉和孟故四人来到二楼窗边。向远处看去,茫茫田野都被冰雹球覆盖,只不过因为外面不像他们家的院子是封闭的,冰雹球并没有堆得很高,但看上去也很吓人。金国昌家的猪圈屋顶被砸塌,右边蒋大伟的厨房也塌了一角。
“弟,幸亏你有空间。如果你没有这个空间,这个世道我们怎么活噢。”容蓉感叹了一句,眼眶顿时红了,双眼里波光闪动。
怀孕的人容易多愁善感,一家人在这方面一直很注意。孟故立即搂住她,一下一下轻抚她的背,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道:“别想太多,没有那么多如果。现在的事实是,容一有空间,而且这个空间不会消失。我们会过的很好的。”
容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点头。
容一和凌唯傲赶紧悄无声息地离开,给他们夫妻俩腾地方。
不到一天的功夫,地面上的冰雹全部融化成水最后消失不见,或者被土地吸收或者被蒸发,地面恢复干燥。
“轰隆——”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响,麻将桌上的四人和看牌的两人眼皮都没掀一下。
“三条。”容母丢出一张牌。
“九——”凌唯傲拿起九饼。
容一连忙按住他的手,“这个是新张,容易被杠。”
容母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她手里有三张九饼。
容父在她旁边看牌,呵呵地笑了一声,笑声意味深长。
凌唯傲赶紧把九饼放回去,“猪儿,打什么?”
“这张还留着干什么?”容一下巴搁在凌唯傲的肩膀上,右手点了点一张牌。
“先打这张吧。”凌唯傲有不同的意见,指了指另外一张牌。
“你们俩到底是谁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