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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问题我倒不打算瞒着他,只是,要我回答他的问题,他可要付出点什么才行。我可没有配合他的义务。
“打开黑腔是我的能力,具体怎样我可以演示给你看,”浦原的眼神一下子热烈起来,却安静地等待着我下面的话,“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浦原。”
“已经死掉的人,有没有可能重新连接因果锁链?”
浦原立刻说,“绝对不可能。织桑。”他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只要因果锁链一断,绝对没有再次连接的可能。就算强行将魂魄塞入身体,也只能得到一具不能动的尸体,死而复活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他这一段话中一连说了三个“绝对”,我将原先准备问的“对死神有没有可能”咽了下去,顿了顿,换了个问题,“义骸和人类身体有什么不一样?”我艰难地组织语句,“我是说,如果死神进入人类的身体会怎样?”
浦原摇着扇子笑得一脸奸诈,“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哦,织桑……”
我咬着牙瞪着他,恨不得直接用短刃划破他的喉咙。
最终我还是让步了,我为他展示了我打开黑腔的能力。虽然这些年我对魔眼的运用越来越熟练,可是要打开世界壁障,不借助魔眼还是很难做到。在拔出短刃之后,我刻意朝前踏了一步避开浦原的注视,开启魔眼,手起刀落,一道狭长如裂缝般的黑腔出现在和室内。
浦原的灵压瞬间不稳,我褪去魔眼回头看向他,正好看他脸上没来得及收起的震惊。“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在失神中如此说道。
过了一分钟,黑腔自动闭合。我收回短刃坐回原来的位置,带着嘲讽笑着看着朝我走来的浦原,“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浦原慎重地点点头,“当然可以。”
浦原一番解释之后,我听懂的只有一句话,死神触碰人类死尸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就像触碰其他物品一样。我忍不住冷笑。浦原或许已从我的问题中看出了些什么,可我却没有心情去做任何掩饰。
我没有继续问下去。在我看来,我和浦原之间的信任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临走的时候,浦原极为慎重地对我说,“织桑,死神最本源的力量其实不是斩魄刀,而是魂葬。一个魂魄成为死神的标志,也是魂葬。”
我盯着他看了片刻,没有问他为什么告诉我如此重要的事情。对他点了点头,我朝前走了几步,直接挥刀打开了通往静灵庭的通道。
浦原其实是在试图肯定我是个死神的事情吧。可惜了,魂葬什么的,我早三四十年前就试过了。我用浅打或者斩魄刀印在灵魂额头上,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到达尸魂界之后,我直接回了静灵庭。一路上碰到的五番队队员都靠在墙边为我让出道路,有一些还对我鞠躬问好。似乎自从那次我打败五番队四席之后,这些人就从无视我直接跳到尊敬的程度了。
——静灵庭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比虚圈多了层虚伪外皮,内里却同样以奉行力量之上原则的地方罢了。我在心底嘲笑着这个地方的虚伪,睁着的眼视线却在前方飘荡,无处可落。
习惯性地走向五番队,习惯性地推开了队长室的门。蓝染并不在,空荡荡的队长室内一片黯淡。他常坐的地方整齐地叠放着他那件棕色条纹的外套,前边的矮桌上依旧堆满了公文。可灯未亮起,那些公文也好想是石膏铸成的东西一样,既僵硬又虚假。
我合上门,转身离开。
那天的事情对我而言不过是个意外,我并没有和浦原再次见面的打算,更别说保持长期联系。可在那之后的一天,我从外边回来,却看到一封写着“两仪织亲启”的信放在我的桌面上。
信封上没有写信人的名字,我将信拆开,才发现这封信竟是浦原喜助写来的,大致意思是他对之前我问他的问题有了新的研究进展,希望我有时间可以去现世找他。我将这封信快速扫了一遍,说实话,比起里边啰啰嗦嗦毫无意义的内容,我对这封信出现在我桌面上的方式更感兴趣。
一个可以突破静灵庭警戒无声无息潜入,尤其是在蓝染眼皮底下将这封东西放到我房间里的送信人——我忽然有些遗憾蓝染今天没有过来,否则我一定能看到一场好戏。
信中说,回信只需要放在某个特定的地方,会有人将信取走。我抱着好奇的念头写了几行字——同样是毫无意义的内容,将它放在被指定的位置。几天之后再去看,信果然不见了。
自那之后,浦原便一直与我保持着联系,虽然通信频率并不高,却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