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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也就还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在新西兰研修的金融学业也就要毕业了,这次回国来是提前跟学校请了假,说是特意回来过国庆节的。其实她喜欢秦政这我看的出来,从一开始见到她时就看出来了,感情这种东西是瞒不住的。
其实现在的国庆节对于人们而言不是那么大的振奋,尤其对于90后的我们这些小兵们而言,更是没有什么深厚的感触而言,过与不过,只是一个长假的休息期而已。而潇潇特意从新西兰辗转乘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也不过就是有个很好的理由能见到秦政而已罢。
那天看到我抱着秦政时,她眼里的受伤,同作为一个女人,同作为一个曾经受过这样的伤害的女人,我是了解的,所以在我看到潇潇这样的模样后,自觉的便从秦政的怀里离开向后退了两步,突然感觉自己像个罪恶者,破坏了别人感情的罪恶者。
一开始我那次腰缠电缆要与秦政同归于尽后,我与秦政之间因秦邺的命债纠葛就结束了,按理说我与他再没有任何瓜葛,若是他打搅我的正规生活,那么我是有权抵抗他的。而我从他搬进我租住的公寓里一直到他带女人在公寓里胡闹,我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实则,我是忌惮他的,因我当时和秦政同触电住在医院里的那时候,我就恍然大悟的事。
秦邺虽然在日记里写的清清楚楚,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心理变化都描述的清清楚楚,他是怎么深爱着秦政,那天怎么忍不住偷偷的去深吻秦政的事都写的一清二楚。但是作为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就是偶尔对自己的亲哥哥动了心那也自是正常的,那种弟弟对哥哥的敬佩和仰慕之情,举止上冲动做的过分了一点儿也自是正常的,只是大家的表达方式不同罢了,何况秦邺也是出外留学回来的,不同中国的国外的情绪表达和习俗是怎样的,我们也不熟悉。
这一点秦政自是比我要清楚,他没说出口,我自就更要多加小心。况且上次我还因为李耀的事误会他又欠了他一条命,他也说过,给我机会让我取了他性命去,但我取不去他性命,他就会取我性命去。
所以我一直有所顾忌的跟他相处,最是不敢多惹他半分,怕是他又会一怒之下生出什么折磨人的方式来,只是偶尔有几次,我确实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与他大吼争执过。好在这些都并没有触怒到他。我也庆幸,我之后在北京剩下的时间也没有多久,再忍一忍,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不会再这样面对着他提心吊胆的过活。
这样一别,过去的恩恩怨怨也就自然的烟消云散;只要一别,过往的纷纷扰扰也就随时间平淡下去了,谁都不会记起。
而最近几天秦政也一直都没回来,也就那次和潇潇来了一趟拿了些东西走了之后,就也没再回来这里住。
那次被潇潇看到我扑在秦政怀里的事,我一直都想要去跟潇潇解释,毕竟潇潇是华嫂的女儿,我也是不想让潇潇多想,倒落得个她自己心里难过。可后来想想又是多余,这应属潇潇和秦政两人之间的事,这一切都是看秦政怎么解决了,不过看起来应该解决的很好。因为我给华嫂电话时,才知秦政和潇潇两人同去了四川,说是国庆间去看望秦政在那里捐助的孤儿院里的孩子。我这也才知,在每年的每个国定假日里,潇潇都会和秦政一同去秦政捐助的各地孤儿院里看望孩子。之前我也是在秦政的别墅里住了两年的,倒没注意过,第一面见到潇潇也就是那次我因李耀的事*秦政一刀的那次。后来想想,原因我之前到了国定假日都是会回老家,所以也就没撞上面了。
作为一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就是如此,而所说的与子双宿双栖,也就是如此,与他同进退,共商谋。就如现在,潇潇能陪着秦政,在他的工作上共同帮助。
这一天是八月十五,正是月圆之时,正赶上个大晴天,我特意去稻香村买了几块月饼,前两天已经给在长沙的姑姥姥邮寄了一盒子,装了个中盒,钱上也就不到三百块钱。别的不说,就是中秋这心意一定得到,毕竟我当时在长沙上学时都是吃住在姑姥姥家,麻烦不说,还花着姑姥姥的钱。
买了几罐啤酒,洗了个苹果,两个月饼,将屋里的灯关了,窗外明亮皎洁的月光立刻就洒到了客厅里来,通明透亮,将窗户周围的框架都一一清晰的映到了屋子里来,拉长了形状的划在地板上墙上。
要说以前在外头过中秋,还真没有过这种伤春悲秋的苍凉之感,可今天倒是倍感思亲了。小时候过中秋的一幕幕清晰的映照进脑海里,一遍遍的倒带,这越想就越是觉得过去的美好,一去不复返的美好,勾起自己心中伤心事。
我也是可笑,要是不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