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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慕龙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呢,天丝布庄是我给她的嫁妆啊,柳家倒了以后,我还不先把天丝布庄赶紧给要回来,最后只怕是要跟柳家的其它产业一样被别人给抢光。”
展昭无语道:“这么说,十八年前就是你第一个从柳家往外抢东西的了?”
叶慕龙说道:“什么叫我抢,那天丝布庄本来就是我的。我不过是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展昭也大致明白了两家的恩怨,也懒得再跟他多说,便道:“就这样吧,你好自为之,别再去招惹柳家的人了,柳家少爷脾性不好,惹急了,他可真敢杀人。”
叶慕龙撇撇嘴说道:“这我当然知道,他早让那白眼狼给惯坏了,七岁那年就把他娘的奶娘都给杀了。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展昭听了一惊道:“七岁?”
叶慕龙道:“可不是,原本我家那个白眼狼这个奶娘是一直在我家里的,后来我看我闺女的生意越做越大,人也忙不过来,孩子又小,就让奶娘去帮他带孩子,可这白眼狼不领情,给了奶娘几十两银子,打发她回家是养老,这奶娘也是个直心肠,看她这么绝情绝义,就把她给骂了,结果那小崽子从里面窜出来,手里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剑,一剑捅在那奶娘的肚子上,当场就把奶娘给捅死了。白眼狼立刻就慌了手脚,马上让人把小崽子绑到了苏州县衙,自个立时备了两份厚礼来见我,说是一份给我,一份给奶娘家里的人,要我们不要去告。从她回来后,四年里都没登过我的门,更没给过我一分钱的东西,这当为了这小崽子,她一出手就是两千两,我瞧了更加生气,就跟他说气话,没五万两这事没完。结果没想到过了几天她还真就送来了五万两。我也就没有去告,其实就算她不给这些钱我也不会去告她的,必竟那也是我的亲外孙不是。再后来听说,她又在苏州衙门上上下下的扔里好几万两银子,最后硬是以年幼体弱,让领回家中管教。可是听说那小崽子从苏州县衙出来,连家门都没进,就被白眼狼派人给送去了京城,说是治病。可她又没去。”
展昭心中明白,七岁一怒杀人,这让爹知道了,肯定不会错过这么一把杀人的好刀的。鬼手肯定是被爹召到京中去亲自□□了。就算当初鬼手真的是去治病,那这个替他治病的人,也一定是爹。
展昭说道:“既然知道他的脾气,你还非去招惹他干嘛?”
叶慕龙甚是气愤的说:“你以为我想啊,可前天他说了一句以后谁再收叶家的丝,就剁谁的手。现在家里堆了那么多的丝卖不出去你叫我怎么办?”
展昭说道:“谁叫你挑头去柳家要钱的?”
叶慕龙委屈的说:“可我那天没算钱啊,我也跟别人一样,都是等第二天才去布庄算的钱啊!”
展昭听得满头黑线,无奈得说:“你即已得罪了柳家,那干嘛还非把丝卖给柳家,卖给别家不是一样吗?”
叶慕龙脖子一梗道:“那不行,叫他们知道是柳家不要我的丝,才卖给他们,那他们就要东挑西挑的故意挑毛病压我的价。”
展昭想了想又道:“那就别做这丝园的生意了,反正你也不缺钱,单是奶娘被杀那一次,您就得了五万两,回家去颐养天年多好。”
叶慕龙瞪大的眼睛道:“这不做哪能行,这水往低处流,人要往高处走啊,我原想,实在不行就自己开布庄也行,可这几年开布庄的生意又远没有前些年好做了,开得小了,早晚被别人给吃了,而且也用不完自家的丝。可这要开个大的吧,又要好多钱,我自己的本钱就又不够了,这别人钱不够能去兴源钱庄贷钱,我要去贷,这柳家偏生又不贷给我!”
一时间连展昭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他了,扔下一句:“那叶老板好自为之吧!”说罢便自行离开了。
却说鬼手从苏州县衙回来,一听门人说展昭反叶慕龙拉走了,立进皱起了眉头道:“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展少爷把他给拉走。”
门人无法,只得回道:“当时就告诉夫人了,夫人说让他们都开开眼界,也不是坏事。”
鬼手听了,突然呀了一声,一拳打在自己脑门上道:“错过好戏了。”说罢转身就走。两个门人看的莫明其妙,又怕出事,急忙去回于锦云坛主。锦云坛主听了失笑摇头道:“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鬼手追杀多年,早练就了寻迹追人的一项本领,因此没费多少事便找到了展昭,见他一个人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酒馆里喝闷酒,不由得暗道没劲。趴在对面屋顶等了半天,见他还只是那般温不吞的喝着闷酒,虽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