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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月看油锅都热得冒烟了,将排骨一股脑的倒了进去,水沥得不够干,一倒下去油沫星子就飞溅了出来,不少都溅到了花如月的身上,搞得他哇哇大叫。
沈君暖听到花如月的惨叫,顾不上看火,随意捡了一堆柴丢进了灶膛,就跑去看花如月,“花如月,你没事吧?”
花如月缩手缩脚的躲避溅起的油,过了一会儿油水不大溅起来了,他才舒了一口气,撒娇似的看了看沈君暖,“君君,油,为什么会溅得这么凶悍?”
沈君暖正欲接口,隐隐听到了“噼噼啪啪”的声音,与花如月面面相觑,他反应了过来,“快跑!”
随后“轰!!!”的一声巨响,灶台壮烈了。
花如月和沈君暖躺在厨房外面,惊魂未定的喘气,花如月道,“炒菜,真是太危险了。”
沈君暖深表同意,看着花如月笑靥如花的侧脸移不开眼睛,只希望时间能够定格在这一霎间。
画舫那日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最后的最后花如月依旧醉得不醒人事,幸好他很有先见之明的带着沈君暖认了一遍路,沈君暖才能背着他原路返回。
事后,花如月一觉醒来又变回了一副整天没脸没皮嘻嘻哈哈的老样子,对那日的事情只字不提,沈君暖也不便多言。一切又回到了正轨上,但是沈君暖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样了,但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这些天只要空下来的时候,沈君暖一闭上眼睛,脑中就会浮现那日花如月立在船头,不哭也不笑的神情,“爱的尽头,究竟是绝望还是毁灭?”莫名的一阵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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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之后,花如月给青胭倌楼的所有厨娘,每人月钱都涨了十倍,不止如此,三不五时便要亲切的问候一番。
青胭倌楼厨娘一时间炙手可热,不少人挤破了脑袋开尽了后门都想进来,哪怕是帮个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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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小府一直觉得,喜悦是可以任人分享的,而悲伤只能说给懂的人听,也许积攒一辈子的勇气也只能说一次,花花~~偶爱乃~~舍不得给君君啊%&;amp;amp;gt;_&;amp;amp;lt;%
'查看评论 第十九话:欢悦楼中品欢悦'
鸢尾十街,街街相连,要说到繁华极奢,那便非锦绣街莫属了。
锦绣街一带放眼望去,不是官宦私宅,就是商贾店面,这些私宅和店面,哪一间不是金碧辉煌,又有哪一间不是倾注财力的展示。
照理说,像花如月这样,有钱爱现又有野心的人,应该会很喜欢这个地方,但事实上花如月这些年涉足锦绣街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而这屈指可数的几次都献给了同一个地方,那就是素有天下第一楼之称的欢悦楼。这里的风景独好,菜肴远近驰名,对于热衷于口腹之欲的花如月来说,这绝对是个不可多得而又极具诱惑力的地方。
青胭倌楼后院的厨房最后顽强的存活了下来,但是厨房的灶台却阵亡了,当花如月看到乌漆麻黑体无完肤的灶台的时候,他大叹,“可惜啊,可惜……”旁人都当他是在心疼灶台,只有他自己和沈君暖知道,花如月那是在心疼他那碗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红烧排骨啊。
后院厨房的灶台阵亡了,但是前楼大厨房还好好的活着,但是花如月已经没有心情折腾了,他饿了,沈君暖也饿了,斐思尘美其名曰答谢媒人,却早膳都没吃就拉着樊素方来,明显就是蹭饭的。于是花如月很明智的决定,四人移驾欢悦楼。
花如月很少坐轿,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喜欢骑马,原因不为别的,只为坐轿遮住了他那张顶顶好看的脸蛋,这不符合他招摇过市的虚荣心态。
“君君~咱们的排骨~~”花如月来的一路上耿耿于怀,连坐在心爱的雪花聪上沿路卖弄都不能令他的心情平复。
斐思尘和樊素方在前,花如月兴致缺缺的落在了后头,沈君暖看着花如月半真半假郁郁寡欢的表情,收缰下马,抬脚上了花如月的雪花聪,整个动作虽慢,却利落好看。
“排骨没了,再烧便是,人在,还怕排骨烧不出来吗?”沈君暖接过花如月手中的缰绳,双手正好将花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