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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迷茫,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我。
我一把推开他,“你说话啊,什么一世,什么一生,你到底在说什么?”
风动,身动。
手,只抓到一片白布。
“絮白,你给我回来!回来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气急败坏地在他身后跺脚。
为何每次讲到关键的时候,他都跑路。而这次,他却又比任何一次来得急,来得狼狈。
微风拂面,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刚刚,面对他的淡然,为何会无端发脾气?
这洞,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我未经他人允许,擅闯他的地方,本就不对,而且,我还随便看他的东西,更是不对。
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是我有错在先,我,似乎没有乱发脾气的权利。
可是,为何,我会这么失常?
是因为受了伤,心情烦躁?还是心情压抑了太久,一下子便爆发了?
胸口再一次汹涛澎湃,朵朵鲜花洒满雪白的衣襟,煞是好看。
脚一软,眼一黑。
可是,在我闭上眼的那一霎那,我似乎看到一个白影朝我而来。于是,我便放心地让自己陷入黑暗。
睁开眼,环顾四周,周围的一切,让我熟悉得放心。
身子,似乎没那么疼痛了,体内的真气,也平静了下来。
起身,朝外走去。
洞口,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原来,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觉。
“你醒了?”
在夕阳照射下,这张脸,显得更柔和了。
“谢谢!”
他朝我微微一笑,转身继续看着外面的夕阳。
“对不起!”我应该道歉。
我前面的身子,一愣,随后站了起来,“我走了。”
出口,想要叫住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算了,既然他不想说,我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
他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带你去那里。”
“哪里?”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茫然地问道。
可是,这次,他再也没有停下脚步。
话,一定要说半句吗?难道不能一次说清楚吗?
那里,到底是哪里?
难道?难道是我今天去的那个山洞?难道那山洞里真藏了什么秘密?
头痛!
为何我觉得我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魅夕是谁,与幽兰到底有怎样的恩怨?
那像水晶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我觉得是它在牵引我靠近它?可是,絮白为何说现在时机不成熟,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
梦,我昏迷的时候,又做梦了。
虽然场景不同,但是,我总觉得,梦里,是相同的两个男女主角。
可是,那个女子,到底是我,还是幽兰?
而那男子,我至今还记不清他的容貌,他,到底是谁?
第一章
磬箫筝笛,递相弹奏,击擫弹吹,悠扬曲折。
突然,乐曲由柔转刚,擘騞作响,直如秋竹坼裂,春冰迸碎。舞女翩然而入,飘飘若流风雪回,疾速如游龙受惊。时而挥舞轻柔的广袖,若弱柳迎风;时而轻曳罗裙的下摆,似流云缭绕。
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
曲进入□,繁音急节,乐音铿锵。
一女子冠步摇冠,佩珠睽洛,著五色羽服,珠围翠绕,蝉纱薄饰,如仙女临凡。裙摆飞扬,身子轻盈,舞姿柔美。举手投足间,飘曳如梦。
眉眼间,至始至终都带着笑容,回转间,眼神一直注视着场内的一个男子,柔情似水,千娇百媚。
她,宛如一株牡丹,丰腴娇艳。
才子佳人,他们无疑是对这个词最好的诠释。
他们的爱情,超越了年龄,摆脱了世俗。
他们,本事令人羡慕的一对,可是,柳竹瑶每每看到那相拥而去的背影,唯有暗暗叹气。
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责任。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他们,只顾沉浸在自己美好的爱情里。
九岁,李隆基被封为临淄郡王。
二十六岁,韦后篡位,李隆基联合太平公主发动兵变,把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