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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初七有些窘迫的看了沈别宴一眼,到了这个时候,她若是还看不出沈别宴的意思,那她也实在太愚不可及了。稍稍犹豫了一下,她才向花有重道:“那就有劳虫子了!”
这些天,她一直也想寻个机会同花有重好好谈谈,可一来她并非主动之人,二来,她虽活了两辈子,但于感情一事却还甚是陌生,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
这些日子花有重也不主动来找她,一切就仿佛未曾发生一般,她若直截了当的将他叫出去,锣对锣、鼓对鼓的将话说明白,也实在很是窘迫。
此刻得了沈别宴的东风,她自然也乐得顺水推舟。
花有重微笑凝视她,眸子闪动的是了然的光芒。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笑道:“初七,这边来!”初七应了一声,便跟了他向南走去。
一边的晋懋自然心下也是明白沈别宴的意图的,不免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沈先生可实在太过厚此薄彼呀!”
沈别宴哈哈一笑,对他眨了眨眼道:“并非我厚此薄彼,实是子清你从来也不曾给过我机会呀!”
晋懋一笑,却也无可辩驳。沈别宴含笑起身,也并不避讳什么,执了柳书颜的手,便与她并肩往北行去。微斜的日光落在二人身上,似是罩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幕。
在他们身后,晋懋默默的看着,忽然便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实在是和谐得紧,若非要以言语来形容,那便应该是天作之合了。
他正想的呆呆发怔,却忽然听到后头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哥!”
晋懋惊的险些跌倒,苦笑掉过头来:“死丫头,你想吓死你哥呀!”
“吓死你?”晋宁闻言哈哈一笑,圆圆的眼珠在他身上来回转了一圈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吓死了你,我就去找皇兄好好说说,让他索性把这个世子给我做了!”
要说他们兄妹二人平日打趣惯了。晋懋对妹妹这些惊世言论也并不在意,不过一笑便罢。倒是一边的官闻景听得连连摇头。
二人说了几句,晋宁便问道:“初七她们去哪儿了?”原来她来的稍迟,却并没有看到初七与柳书颜的去向,只是见这偌大的溪边只得晋懋一个,心中诧异,这才发问。
晋懋无谓一笑,抬着下巴向南面扬了扬道:“总在这里待着也是无趣,他们便各自结了伴儿,在四周走走!”
闻言,晋宁不觉看了看天色。微皱起眉头疑惑道:“我们今儿不回去么?”
来时其实众人都未言明究竟玩多久,但大家都觉得该是一天,而晋宁之所以会在这时候回来,也正是觉得回程的时间差不多了。
晋懋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初七与柳师母都是头一回来,我看她们对这里很是喜爱,便想回去也是无事,倒不如多待一日,大家好好玩玩!”
他这样一说,晋宁想着也觉着确实是这个理,便回头对官闻景道:“既然他们都各自结伴去了,我们也不必刻意寻他们,只是随意走动走动,看看是否有缘能撞上了!”
要说方才晋懋只含糊的说了“结伴”二字,因此她也没想到初七所结的伴儿却是花有重,便很随意的说出这一番话来。
官闻景倒也没觉出什么,便点头笑道:“也好!”
得了官闻景这话,晋宁便又嬉笑的转向晋懋道:“哥,虽说他们都不带你,但你妹子我一向义气,走吧!”
她口中说着,便很是随意的伸手去扯晋懋的袖子。
晋懋方才同花有重一起在早瞧出了其中门道,此刻哪里还肯跟他们一块走?因而他忙笑着一拨晋宁的手道:“去,今儿既要留在这里,我少不得得去前头庙里,同和尚说上一声儿,免得届时饿肚子,可没有时间同你混,你只自便吧!”
言毕又向着官闻景似有深意的一笑,随即拱了拱手,这才转身闲闲的去了。
晋宁其人,性情极是磊落,对于自己所厌憎之人,只见得到缺点,而对自己所信任、喜爱之人,又极少会去疑心什么,更何况是自幼便对自己宠爱万分的兄长。听了晋懋的话。她虽觉这事只需使个下人去说上一声也就得了,哪里麻烦得到她大哥亲自前去,但虽心里头有这个想法,她却也没有疑心到别处。
看晋懋走了,她便耸了耸肩,大大方方的转向官闻景道:“他们既都走了,少不得只有我们两个搭伙了。官闻景,你想去哪儿走走?”
官闻景正在琢磨适才晋懋走时那种奇异的神情,听了这话,也没多想,便一口应了。及至朝前走了几步,这才意识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