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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小的,你不怕遮不住吗?”宋沐风故意逗她好平息体内的闷热。
遐想总叫人呼吸急促,他无法不注意毛玻璃后若隐若现的美丽身影,像是蛊一般地控制他的情绪。
“你管我,我穿起来舒服就好。”哎!她干么发神经地和他讨论起内在美。
“我怎么能不管你,你是我的女朋友。”他说话的语气带着温柔,温温地传递他的坚持。
沈恋梅不平的一嚷。“你片面的决定不算数,我不要当你的女朋友。”
“恋恋,你想让我生气吗?”他爱了她六年,不会让她有脱逃的机会。
“别叫我恋恋,听起来很恶心,你一天到晚烦着我有什么好处?”就他有脾气别人没有呀!
“好处?”他似自嘲的一笑。“想让你爱上我算不算?”
爱情从来就不曾公平过,有人付出多,有人付出少,天秤上上下下永远成不了一直线。
宋沐风无意流露出的真心让沈恋梅顿了一下。“你……你把衣服放下背过身,我好冷吶!”
明知她说的是假话,他仍心疼地拢起眉,满布蒸气的浴室随时可扭开热水加温,就怕她烫得脱了一层皮还硬撑着。
眼泛浓情的放下衣服走远,他并未如她的要求转身背过去,反而神情冷静地背靠沙发一坐,目不转睛地看着藕白小手由门缝探出,快速地抓了衣服往内缩。
笑意流转在眼底,他忽然了解到爱她的幸福是探手可及,那遗憾的缺口有了她。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日月星辰都难以比拟,直到我骨蚀肉腐,那份爱依然伴随着你上天下地,不生不灭的化成你灵魂中的一抹白光。
他在心里说着永恒的誓言,目光离不开毛玻璃后的人儿。
迟早有那么一天,她的身心将无悔的属于他,他会耐心的等候着,让时间来见证。
她终将是他的。
没有第二种可能。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哪个不讲道义的家伙放纵你入我们那幢大厦?”否则他绝对进不去。
人的神经若粗到像柱子般,该用什么来磨细?
直到几个小时后,两人来到天理不容PUB,她终于想起大厦的计算机具有保护住户安危的攻击程序,只要她向计算机请求就能立即实行。
而她笨到不会善用公共设施,平白的养人家眼还不敢大声抗议,一身春光差点被人看光光。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主犯虽然可恶但是从犯更可耻,同是一幢大厦的野花杂草居然花叶向外长,尽帮外人不帮好邻居。
一直到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宋沐风就是披萨小弟,可是一根肠子直通底的沈恋梅仍是傻呼呼地当他们是两个人。
左邻右舍……呃!上邻下舍的坏心眼客花们不曾点破,背地里大笑她的迟顿,光是外表的改变就唬住单细胞的她,瞒天过海抢最佳时机霸住她。
梅有心,分五瓣,寒霜夜露早来发,不畏风雪。
可惜冻坏了脑子,天生慢半拍,不知花开是为了等待来春,一朵一朵落尽痴心,花开不结果,让有心栽梅的人黯然神伤。
“我说过了,是我自己推门而入。”他暗示着,希望她会发现眼前的人是谁。
可是牛吃草,虎食人是不变的定律,石头缝里要开花是难上加难。
“你骗鬼呀!一定是怜怜收了你的贿赂。”她最爱干这种事了,趁火打劫。
因为有例可循,诬赖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笑点了她鼻头一下。“有你这么漂亮的鬼骗来当女朋友,花再多的钱也值得。”
“喔!你承认了,果然是你收买了打工妹。”她像抓到把柄地拍桌子一喊。
俊男美女一向引人注目,若有一对登对的情侣在眼前晃动,相信会分心一瞄的人不在少数,而且一心二用地想取代他(她)的位置。
人的弊病,非把最好的一切全网罗才肯甘心。
宋沐风拨开她落下的发,笑意不减地凝视她可爱的模样。“不是她。”
“怎么可能,除了她还有谁唯恐天下不乱……”蓦地,她想到一个人。
一个集天下卑鄙之大成的无耻之徒。
“也不是她。”她有一副会说话的表情,不难猜出她在想什么。
她很不甘愿地斜眸以视。“你是外星人呀!我都还没说出是谁你就感应到了。”
不信会猜错,大厦里只有那对表姐妹心机最重,无所不用其极的尽量A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