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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爷,”那柳真冷不丁开了口:“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啊?我,我……”韩贝猝不及防,反驳:“我有吗?”
“文全中毒了,大伙都在看他,而你从下车开始就一直看着我,我有那么好看吗?”柳真的嗓音出奇地沙哑晦涩。
“哈,真抱歉,”韩贝稍一定神,神态自若地胡诌:“这位先生像我一个朋友,我不自觉地拿你跟他比了比,就多看了几眼,真是太不礼貌了,对不起。”
“像您的朋友?”
韩贝瞎掰:“一个大学同学,毕业后就没见了,你跟他长的还真是像啊,那眼睛,那眉毛……”心说:眼睛能小的跟你一样,也够奇葩了。
“有幸能见见韩少爷的同学,一定挺有意思。”显然,柳真也深以为然,爽朗笑了两声,拱拱手,打开车门,“县城见。”
韩贝悻悻地强笑一下:“县城见。”
邱正夏下巴抵在他肩上,嘟嘴:“乖徒儿,干嘛和他搭讪?”
“没看到是他和我搭讪吗?”韩贝回身往自己的车走。
“那他为什么和你搭讪?”
“我高富帅。”韩贝自己说着这话,也觉得好笑,一弹他的额头,“好好走路,别粘着我。”
一行人在邻近小县城的招待所住下,开了几个标准间,香家师徒一间,卫金钩和刘懒一间,柳真和周王言一间,韩贝为了彰显自己富家公子爷的身份,毅然蹬了邱正夏,要了小招待所唯一的所谓“总统套间”。
邱正夏没的挑,只能和吴文全一间。香九如住下后,开了几味中药,卫金钩叫刘懒去县城小诊所买来,冲开水给吴文全喂下。
隔壁几间的人在忙些什么,韩贝没搭理,也无心探听。“总统套间”里条件恶劣,他冲了个澡,刚打上泡沫,就没热水了,所幸是夏末,不至于太冷,他也没太介意,随便冲了冲,浴巾一围,准备睡觉。
打开浴室门,韩贝一口血差点呕出来!邱正夏赤膊穿着条低腰牛仔裤,躺倒在大床上,娇羞地用一条小裤衩掩面唱歌儿:“水灵灵地小娇花儿,等哥哥来采~”
“你怎么进来的?”韩贝一个箭步冲到门边检查门锁。
“爬窗户啦。”邱正夏往窗一指:“我爬了两间才找到你。”
“各睡各的觉,你找我干嘛啊?”韩贝坐在床头,找电吹风。
“人家还以为今晚能跟你一起睡的,期待了好久哦。”邱正夏拨弄着他的浴巾。
韩贝打开他的手,一紧浴巾:“再调戏我,我就默认你是在向我求爱。”
邱正夏惊喜交加:“你这迟钝的死鬼,现在才发现?”
韩贝:“……”
邱正夏捧脸:“我从小的愿望就是嫁入豪门。”
“你给我滚。”韩贝恶言相向,
邱正夏一收嬉笑脸孔,正色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我觉得这伙人非常危险,你得小心再小心。”
“还不是你这废物给我拉的皮条?”韩贝反唇相讥:“自己没本事,还把我推进这狼窝里。”
邱正夏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确认没人偷听,回头来一本正经地压低声音:“你认为吴文全的毒是谁下的?”
“香九如?或者是香东潭。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
邱正夏目光森冷:“有可能是吴文全自己下的。”
韩贝一惊:“为什么?”
“我怀疑他也有云南人的线索,想使一招金蝉脱壳,”邱正夏往窗口一努嘴:“我刚才爬过来找你,经过周王言的房间,卫金钩也在,他们讨论明天把吴文全留下来,不耽误行程,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韩贝垂下眼帘,遮住眼中不可避免地显露的惊愕情绪:这小子聪明得要命,我家那些窃听器难不成是他装的?
“贝贝,你怎么看我这推论?”
“很有道理。”韩贝没头没尾地问:“正夏,你大学念的是什么专业?”
邱正夏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想起来就问问呗。”韩贝嘴上漫不经心地问着,打开抽屉和柜子到处找电吹风:如果念的是机械相关专业,窃听器很有可能是他做的。
“我只念完九年义务教育。”
韩贝直起腰看着他:“骗人。”
邱正夏瘪嘴:“真的,不信你问我干爹。”
“呃……你干爹?”
“茅山派九十九代掌门人,”邱正夏黯然道:“他也穷,我小时候他捡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