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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僚一板一眼地警告:“把手举起来!警方的先潜小组已经深入古墓,外面也全是我们的人,你们插翼难飞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邱正夏不知是真怕还是假怕,声嘶力竭地讨饶:“警察叔叔!我什么都没拿!不信你们搜!我还年轻!我不想坐牢……”
“你才是叔叔!你全家都是叔叔!别嚎!给我靠墙蹲下!”小警察不高兴了,他很年轻的呢!
混乱的喊叫由远及近,夹杂着枪声仅隔一墙,扰乱了小警察的心绪,他□□无暇,倒退着往外走了几步,呼喊他的同事:“小虎?小虎哥!”
韩贝心中一紧,“小心!”
“哒哒哒”三声枪响,小警察应声倒下。邱正夏立马收起那副哭脸,拽着韩贝缩到墙角,“危险,别过去!”
那小警察身穿防弹衣,子弹没伤到要害,但冲击力也够受了,他哼也没哼一声,痛苦地坚持翻滚到墙根下,再爬到拐角,跪起身背贴墙,妄图端起冲锋枪,但右手颤抖得厉害,没法保持平衡。韩贝留意到他的袖管口淋漓地漏出血来,不知是哪儿中枪了。
一条手臂悄声无息地从拐角另一面伸过来,握着一把匕首,抵在了小警察的咽喉上,陌生的男低音传来:“小伙子,你该休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长假快乐~(≧▽≦)/~
☆、对峙
拐角处闪出来一个人,正是失踪了很久的卫金钩!他收走小警察身上的冲锋枪和手枪,得意地一笑:“韩少爷,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韩贝瞠目结舌,转而用眼神杀死邱正夏:卫金钩不是变成大甲虫了吗?
刘懒和柳真依次爬进来,刘懒啐道:“怎么又碰到你们俩扫把星!”
柳真则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久违了啊,韩少爷。”
被忽视的邱正夏抗议:“怎么没人向我问好?你们这些势利眼!”
卫金钩原本装了金钩的手受了伤,用绷带扎着,影响了灵活性,便动嘴皮子,往小警察一扬下巴:“刘懒,他身上有手铐,找出来铐住他。”又对拐角那一面的人说:“老甘,出来吧,都是自己人。”
韩贝只觉得耳边轰了一个巨雷,心跳加速——老甘?甘药商!那不是图刚吗?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走了出来,年近四十,普通路人的样貌,一只眼睛略显木讷,嘴角带翘,笑模笑样的,给人和和气气的印象。韩贝腿肚子打颤,支着邱正夏才没跌倒,图刚竟然是在瀑布边用刀片袭击自己,后来又装死偷走装备的人!
图刚拖进来一个人丢在地上,那人穿着警方的迷彩服,头盔掉了,也是个年轻小伙子,画了油彩的脸蛋有点婴儿肥。
小警察一看,登时飙泪,发疯地蹦跶:“小虎哥——”
刘懒把他踩回地上,“别紧张,他没死,只是晕了。”
图刚用冲锋枪的枪杆挑开小警察的头盔,问:“告诉我,你们有多少人?”
小警察倔强地梗着脖子:“你去死吧。”
图刚枪口一转,对准那叫小虎的警察脑袋,“我再问一遍,没得到答案,我就让他脑袋开花。”
小警察眼里掺杂了满满的惊恐,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忙道:“下墓的先遣小组十人,墓外有上百人,你们逃不了了!”
“你们怎么找到这个古墓?”
“我们有卧底混在你们中间,一路留下信号,队长怕打草惊蛇,保持一段距离跟着,直到卧底找到古墓的确切地点,发信号弹通知我们。”
“听说有两个卧底。”卫金钩插嘴。
图刚笑微微地追问:“你们的卧底是谁?分别负责什么工作?”
他笑得和蔼亲切,却是让人毛骨悚然!小警察一五一十地交代:“一个代号猞猁,和队长保持联络,沿途留信号和发信号弹的都是他,另一个是金猫,他出门后就失去联络了,没用途,其它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没用途,没用途,没用途……韩贝在心里重复念叨这仨字,默默地吐血。
“下墓的警察只有十人,都是这样的小年轻,不足为惧。”图刚灵活的那只眼睛转了转,盯住韩贝,眼神犀利毒辣。
韩贝冷汗直冒,心虚地觉得自己的身份快被看透了,故作凶狠地瞪回去:“看什么看!我认出你了!你偷了我的装备!”
邱正夏天真地问卫金钩:“金钩大哥,他是谁呀?”
卫金钩尴尬地说:“他是本来要与我合作的甘药商,我们在墓里遇到,就一块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