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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色也不早了,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满是哀伤困苦的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了。马上赶路是不太现实了,怎么说也得过了今天晚上,就招呼大家卸下行囊,准备晚饭。
我和长毛、蚊子三人到外面又找了一些柴火回来,把篝火点起来,麦洁和燕子负责埋锅架灶准备晚饭,前日打松鼠剩下的那些松鼠肉还在,能在岛上再对付一顿,林庆喜呆坐在一旁发愣,看样子老康的死对他打击都厉害的。
我和长毛、蚊子三人围坐在篝火旁,低声地说着老康的一些往事,整个营地再也没有其它声音了,夜幕下哀伤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种时候连篝火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热情了,在火光掩映下我们一帮人都是一副霜打的茄子模样,蚊子把玩着一个老康送给他的俄罗斯酒壶,虽然里面没有酒,却也假模假样地仰头空喝了一口,然后长叹一声说:“哎,现在要是有口酒喝就好了!”
我和长毛正要笑话他的馋劲,突听得燕子一声尖叫,大伙转头一看,只见她手上被一只红毛松鼠死死咬住,正在紧张地左右甩动,想用劲把那只扁毛松鼠给甩出去,这时候大家都看得清楚,那只松鼠正是前晚逃走的那只跟我们斗了几个回合的“领头鼠”,额头正中有女人头一样的黑色花纹,似在对人冷笑,这副记号再好认没有了,再说因它而起的人鼠大战尚历历在目,怎么也不会忘记的。麦洁站在燕子旁边,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不知所措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罐头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和长毛、蚊子离燕子不远,急忙冲上前去,抄木棒的抄木棒,拿伞兵刀的拿伞兵刀,到了近前却使不上劲来,燕子流着眼泪,不停地甩动手臂,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动手。这时麦洁才转过神来招呼我把燕子抓住再处理那只可恶的领头鼠。
我也是被这个意外给吓懵了,听麦洁这么一说抛掉手里的木棒紧紧地抱住燕子,两只手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动弹,那只领头鼠似乎认定了一条死路,不管我们有什么动作,它就死死地咬住燕子的手指不松口,我冲长毛和蚊子吼了一声,两人拿着伞兵刀就准备把领头鼠给手刃了。
林庆喜这时候突然拦住他们两人说:“慢着!”
燕子疼得受不了,眼泪淌得稀里糊涂,吸着气说:“你们、你们快点啊,我、我不行了!”
林庆喜边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符边说:“你要还想要命就咬紧牙挺着,这只松鼠是被下了重降头的,不用降头术处理可不行!”
我紧紧抱着燕子,只觉得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几乎接近了神经崩溃的边缘了。林庆喜将写着红色字符的黄纸符卷成圆筒装,用打火机从一端点燃,在那只领头鼠的头部花纹处转了几圈,那只一直死死咬住燕子手指的领头鼠终于松了口,但它却因用力的时间过长,竟然把燕子无名指的前端咬了下来,燕子手上顿时血如泉涌,她一看见喷涌而出的鲜血,连呼痛也忘记了,一下子晕厥过去。
第二十七章失窃
等我和小胖二人从东四醉熏熏的回来,天早黑透了,等我和小胖互相扶着回家时,腿脚站都站不稳了。一回到古云斋,小胖这小子就像头死猪似得躺在了床上,一动也不动。我也是头昏脑涨的,口舌焦干,大声喊着伙计让他倒杯水来,喊了半天,那小子也不应声,不知道又跑到哪里疯去了。我只好挣扎着爬下床去自己倒水,水倒了一半,我眼睛迷离的看着旁边的保险柜,怎么好象有点不大对劲啊,这保险柜的门怎么给开了,我记得临走时小胖明明是把它给锁好了啊。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保险柜,保险柜,想着想着突然一个机灵,坐了起来。这保险柜里面装的可都是这古云斋里的奇珍异宝,可都是小胖的身家性命啊!要是真被什么人给顺了去,那小胖这古董店还开不开了?!
我这样一想,心中一害怕,酒早醒了一半,赶紧锐声喊着小胖。小胖听我这样一说,一下子从床上挣扎起来,用那冷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后开始去那保险柜里清点一下少了什么东西。
他首先查看这古云斋的镇馆之宝,一件战国时期的青铜剑。战国以前的东西都是神器,青铜器更是值钱,且不说那秦始皇等人佩带的上古神器,就是随便的一个破烂枪头,一个青铜碗,也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我们古云斋里的这柄青铜剑,还是当年三叔摸金倒斗时舍命从那粽子堆里倒腾出来的,一直也没舍得变卖,对着它也算是留个念想。依照现在的行情,这把剑是有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无价之宝。
说到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中国之泱泱大国,上下五千年历史。这历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