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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路,杜仓觉得累了就想坐下休息。侍者看了眼计数器:“您还有两千步没有走完。”杜仓冷脸,听而不闻。侍者:“医生吩咐您每天需要完成四千步的运动。如果没有达成,很可能会造成难产……当然剖腹产没有问题。不过鉴于安全着想还是需要运动,何况小宝宝很喜欢运动。瞧,他在踹您的肚子。”杜仓咬牙:“滚!”肚子里揣了个球,球在里面踹的感觉并不好受。杜仓差点就想揪住头发对着面前一本正经的侍者尖叫,发疯的尖叫,但这样做的后果是接下来都会由裘德陪伴他,并且随时出现一只矮小聒噪的医生。裘德进来,让侍者离开。坐在杜仓身边揽住他的肩膀,让伴侣靠在自己身上。半晌后说道:“还有两千步,起来走走。”杜仓不肯动,裘德说道:“那回房吧。用其他运动代替也好。”杜仓浑身毛骨悚然,连忙站起:“我走!”裘德:“嗯。”裘德每天都会陪杜仓半个小时或是一个小时,早上时杜仓会睡过头、中午回不来,但晚上必然会陪同杜仓用晚餐。每天晚上回来睡觉,有时拉着他一起‘运动’,有时则是静静抱着入睡。杜仓即使满心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腹中宝宝的另一个父亲存在,让他安心不少。杜仓拧眉说道:“我想出去。”裘德面不改色:“腿还会抽筋吗?”杜仓:“我想离开这栋楼,我要到大马路上,我要去商场、酒吧,我要回加斯里德!”裘德抬头,盯着杜仓望了半晌,说道:“不行。”杜仓:“你想要囚禁我吗?还是想要这个宝宝?生下来给你,我不要,但是放我走。”裘德:“不行。”杜仓:“为什么?”裘德睥睨杜仓,模样傲慢带着一丝讽笑:“你劝我放走我的王后?可行吗?”杜仓噎住,放软态度乞求道:“王后谁都能当对不对?你换别人,换个心甘情愿的好不好?”裘德慢慢靠近杜仓,在他耳边慢条斯理的说道:“王后、伴侣,谁来当都由我决定。不甘不愿就把你关到心甘情愿。”杜仓怒骂:“神经病!疯子!你有病!傲慢自私!”裘德面无表情:“跟一个暴君讲道理的你不是更傲慢?”杜仓语噎,喘气急促。突然冲上前对着裘德的脚趾狠狠的踩下去,顺时针逆时针来回捻了两把。然后怒气冲冲的抱着圆滚滚的大肚子散步,两千步。裘德慢慢龇牙,拧了拧被踩痛的脚趾。 杜仓猛然清醒,大口喘气。回头看身后的裘德,发现自己躺在他身上。杜仓两只手摸着自己的腹部,平的。他低头一看愣住,半晌松了口气,从回忆里清醒。裘德:“醒了?”杜仓浑身僵硬。裘德凑过来,亲昵的说道:“想起什么?”杜仓眼神转瞬变得狠戾,突然操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朝裘德头上砸去。裘德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腕,不敢置信的说道:“你想杀我?”杜仓:“你把我关在中心大楼最顶层差不多一年!让我挺着个大肚子每天还要走四千步!你t禽兽!对着一个胖子还硬得起来?!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就是不要你还当情|趣?情|趣你妹!天天发|情,顶顶顶你以为自己是打桩机?”裘德将杜仓压在身下,将他催眠让他陷入沉睡。杜仓眼睛一闭,躺在床上睡颜安静无害。裘德站在床头盯着他看了半晌,金黄色竖瞳说明此时他正处于盛怒中。半晌后,他离开卧室。裘德站在营养舱面前,背着手对醒过来的小暴龙数落杜仓:“……我是为他好。床上说的话谁会当真?那种时候说停就停,以为是水龙头说关就关?”小暴龙奶声奶气的‘嗷嗷’两声,伸出短短的前爪想要抱抱。裘德冷睨片刻,从冰箱里拿出一管营养剂递给他,等他喝完后又将奶嘴塞到他嘴里。独自生闷气的暴虐君王在来回走了上百圈后勉强恢复平静的心情以及受到伤害的自尊心,这时候才冷静下来思考刚才杜仓的反应像是两人相识一年左右的时候,他对自己的反应。那时候裘德将杜仓囚禁起来,不让他离开。按照当时杜仓的狡猾,绝对有可能在离开中心大楼后迅速逃离萨维尔,离开西区并永远不再考虑回来。为以防万一,裘德直接将他困在中心大楼最高层。当时的裘德是只粗暴不懂浪漫只知道简单的求偶、发|情、交|配的暴虐龙,高级基因并不能让他在有关于爱情方面的情商变得出类拔萃。同时作为西区的君王,此人高傲、狂妄、冷酷并不会考虑其他人的心情。因此,屡次在杜仓面前吃瘪。回到卧室中的裘德再次调取出杜仓的记忆,冷着脸继续梳理。杜仓的感觉就像是本来在黑暗柔软的地方睡得很舒服,猛然身体下坠。突然的失衡带来惊慌和恐惧,让他再一次睁开眼。胸口有些窒息,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只男人的大手横过来压在胸口。愣了几秒,他侧头看过去,发现旁边睡着裘德。睡着后的裘德没有平时绷着脸严肃冷漠的模样,脸部线条柔和不少,看起来没那么不近人情。杜仓发现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