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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麒,出去,别这样,求求你,拿出去……」
江澄海颤得厉害。身体某处被撕裂了,他感到有液体自伤口处淌了出来。
「小海,小海……」
阎麒也被箍得疼痛,但占有了将江澄海,将他狠狠揉进身体里的强烈感知让他无法停下侵略的动作。
「呜……」
听见了呜鸣,阎麒俯下身子,温柔地吻著江澄海,温暖的唇瓣来到他的耳畔时,阎麒情不自禁地喘著息,低语:「你是我的,是我的。」
阎麒的吻温柔似水,但下半身的侵犯却猛烈地令他无法承受。
「我爱你,爱你……。」
阎麒的灼热鼻息扑在江澄海的脸上,带了浓浓的酒味。
阎麒的爱语不绝於耳。不知究竟是因为染上了阎麒带进屋来的醉意,还是终於沉入了那似酒般让人成瘾的甜言蜜语里,江澄海似乎也跟著醉了。
「小海,我爱你!你是我的,我只爱你,一辈子,只爱你!」
泪水模糊了视线。
「阿…阿…」
明知道在醺然的阎麒眼中,早已分辨不出他与周海微的差别,明知道那些爱都不是给予他的,但是阎麒唤的那一声小海,那字字句句的爱语,让他再也拒绝不了。
所以,他沉沦,他放弃了。
因为那样的爱太深,也埋得太久太痛苦,所以当阎麒用那样深情的口吻诉说著爱,喊著那其实不是在唤他的名,他再也无法阻止自己去汲取那份错爱。
江澄海的挣扎渐渐微弱下来。
阎麒摇摆著他的幅度粗暴且激烈,江澄海却只是啜泣著,努力地用双腿箍住了阎麒的腰,让阎麒能更轻松地进入他。
「阎麒,我…爱你。」
江澄海的告白太轻太轻,细弱蚊鸣的声调很快就在阎麒的喘息声与交合的激烈撞击声中消了迹。
只是,那里透的爱太深太沉重,在一脱口的瞬间就落上了地,与那自腿根流淌而下,滴落在棉被上的血液一般,辉构成一片狰狞的豔红。
海湛蓝 40 (微虐)
阎麒睁开了眼睛。
宿醉的脑袋还在隐隐作痛。但是,感受到了怀中轻得完全不像个成年人的重量,眼睛聚焦後看见眼前仍沉睡著的江澄海,昨夜疯狂的自己、失序的一切,如风卷秋叶般涌入他的脑中。
他并不是故意要让江澄海空等。
只是,昨日在将周海薇送回家时,恰好遇著了周睿池与一帮的弟兄喝著酒笑谈著。
有人望见他,热情地招呼他坐下,要他好好与一夥兄弟们比酒量。
对於这样的邀约,他知道,他拒绝不了。
那里透,除了自己视如亲父的周睿池外,还有一帮有情有义的长辈与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
周睿池是道上的,且已稳坐在龙头的位置几十年了。
他或许长得凶狠了些,但是,他却是他最亲最敬重的长辈。
小时候,父母替他买了一整房的积木与玩具,却抽不出时间陪伴他玩耍,只有面上有著一道狰狞疤痕的周伯伯,将一只玩具手枪塞到他的手中,自己充当坏人让阎麒当个小英雄持枪追著他满室地跑。
当他卧病在床,高烧不退时,他的父母忙心於家族事业走不开,守在他的病床前的,是一脸忧心忡忡的周睿池,喂药、量体温,绝不假手他人。他一个黑帮老大,放著帮里事务不管,却愿意为了自己一个小毛头,当了连续好几天的褓母。
他与他的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一个混混与一个俊美优秀的少年,却熟稔得像是亲兄弟一般,当自己的父母结为连理的时候,父亲还曾不顾家里人反对,硬是要周睿池做他的伴郎,否则,他一生不娶。也许,就因为太向往这样坚不可摧的友谊,所以才在自己终於找著了一生知己的时候,有了那一番效仿的话。
周睿池一生未娶,周海薇是他与当时最受宠爱的一个情妇所生的孩子,而他没有发现,其实周海薇长了一双与他极度相似的双眼,或者说,是像他的父亲。
阎麒原本想要速战速决,但那帮热情的兄弟,却早早得知他与周海薇的婚事,一个一个嚷著要向他敬酒,他拗不过,只得一杯接著一杯喝,就算他酒量再好,整瓶酒下肚,也茫了。
回到宅邸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走向了白色房间。
因为那里透,有著他的挚爱。
一个,他亏欠了太多太多,让他心疼不已的挚爱。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