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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痛一瞬间让阎麒发晕。虽然留在江澄海分身上的津液已足够当作润滑,但在一刹那间将那未经开拓的密孔撑到极致,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但也许,这样的痛苦,是阎麒心甘情愿、甚至是故意讨嚐的,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体会到江澄海当初的苦。
阎麒撑起身子,再重重地坐下,努力吞吐著江澄海在自己甬道内的欲望,根本不顾自己的身子已经疲惫到无法负荷这些事了。
「阿…哈…」终於,江澄海的脑子彻底瘫痪了,情欲已经将他完全吞噬。
「恩…小海…」
看著江澄海难得的意乱情迷,那样尖锐的痛似乎也不再这麽鲜明。
一缕缕的鲜血顺著交合处流淌出来,但阎麒不愿停下。就是他的伤会更加重他也无所谓,只要江澄海快乐。
阎麒最後几乎都只靠著意志力在支撑,当他感觉深埋在体内江澄海的肉刃收缩了下,最後将精华都迸射出来後,他才缓下了动作,但他只来得自江澄海的身上爬将起来,跟著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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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罪来了。。。这次字数应该够了。。。
是退步了吗 为什麽写H会那麽卡 而且还只有一点点。。。
海湛蓝 57
江澄海再也不是那个沾了酒,隔天就把什麽都忘了的青涩小子了。
昨夜的记忆随著意识的清醒如高速列车般朝他驶来。脑海里摇摆著身子取悦他的阎麒的面孔越来越清晰,江澄海在那一瞬间惶然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除了凌乱的床单,还有瘫在一旁看起来异常孱弱的阎麒。
阎麒的双眼紧闭,连在睡梦中都蹙著的眉头显示了他的不适,而他折皱的衬衫下是赤裸的下身,几缕刺眼的红混夹著稠白淌下了他的大腿根,他负伤的那一只脚别扭地摆著,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被主人玩坏了的木偶。
江澄海有刹那的错觉,彷佛看见了从前的自己躺在那。他尽量轻柔地动作,但本来警戒心就高的阎麒在他动作的一瞬间,就突然睁开了眼睛。
阎麒刚开始还有些茫然,但在对上江澄海错愕尴尬的脸後,马上就恢复了清明。
「小…海…」
因为直接昏睡过去而没有给自己盖上棉被,渗出的汗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中一整晚,阎麒的呼唤有些喑哑,似乎有些受寒。
阎麒望著江澄海扫了眼他的两腿间,突然不发一语的爬起了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速度快得连给他解释的时间都没有。
阎麒直觉地认为他生气了。
阎麒苦笑。以为江澄海那一番自白,他还有挽回的机会,所以擅自主张替他纾解欲望,昨晚却没想通那样的行为不也是在强迫他?
阎麒恐慌极了。依江澄海的个性,若不是真的怒极了,不会丢他一人在这里。江澄海是善良、是心软,可不代表他能一味地包容、宽恕自己。
阎麒心慌地想出去找江澄海向他道歉,又怕江澄海不愿看到他,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後决定跪在他的房里等他回来。
房里的钟滴滴答答地响,阎麒的思绪千缠万绕,多等待一会,脑里又会浮现一些新的可怕想法。当几分钟後房门再次打开的时候,阎麒以为已经过了半钟头之久。
「你…跪著做什麽呢?」
江澄海望著蔫蔫跪在地板上的阎麒,愕然。刚刚看见他悲惨的模样,只想著得赶紧帮他清理乾净,但又因为不方便带他到厕所去,所以才会匆匆忙忙地出房门,端了盆温热水与毛巾回来,却没想到一回来会是这样的情况。
阎麒是聪慧之人,一看见他手上的东西,马上就明白江澄海刚刚并不是要弃他而去,而是一心想著要替他处理昨夜的荒唐痕迹。
「我…我以为…你」以为你生气了。
江澄海望著阎麒由失落转为喜悦的表情,反应慢了些但也终於知道他刚刚是误会了。他赶紧搀扶他到床畔坐好,又端过了早备好的盆子,但在对上阎麒白皙却结实精悍的臀丘时,有了一瞬间的犹豫与害臊。
「我自己来…」
虽然阎麒对於在江澄海面前赤身裸体,甚至是让他触碰一点也不会害羞,但他知道他脸皮薄,打算自己处理。
「不…我来吧,你还受著伤,不方便。」
江澄海叹了口气。其实这几天替行动不方便的阎麒擦拭身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