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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医生!!!”
郊外的某栋别墅内,爆发出一阵慌乱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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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第二日清晨。
左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那张俊脸神色淡漠,看不出喜怒,一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正机械地把玩着打火机。
“先生,老爷和夫人来看您了。”姚婧琳这句话刚说完,一个长得与左成有几分相似、身材颇为高大的男人就正好走了过来,他的旁边挽着一个温婉秀美的女人。
左成的父亲名文昊,看起来很年轻,而他的真实年龄其实也才五十岁而已。
左成出生的时候,初为人父的左文昊不过十七周岁而已。
左家现在的女主人姓郑名媛珊。郑家是军人世家,从老太爷那一代就开始从军,现在的子孙也都在军界有着显赫的地位。
“爸。”左成站起身叫道。
“嗯。听说你带了个女人回来?在哪里?让我见见她。”左文昊总是把感情藏得很深,即使面对自己的亲身儿子,他的表情也是很严肃。
“她”左成一想到昨晚脸色苍白的林觅眼底就闪过一抹愧疚。他顿了顿,口气不无尴尬道:“她昨天着凉了,现在还躺在床上。”
“哼!借口。”从一开始就脸色不善的郑媛珊咂咂嘴道。
左成也懒得理她。他这位名义上的母亲从来就没有给他好脸色过,他也差不多习惯了。
郑媛珊比左成只大了六岁,从小就是军区大院的一朵花,也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个兵痞子。因为从一出生开始就被父母捧在手掌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然是有一些大小姐脾气。不过她没有什么心机,虽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依旧是小孩子心性,从来只会逞口舌之快,左成自然不会和她计较。
更何况左文昊也确实挺喜欢她的。
左文昊眉头微皱,但也没说什么。这是左成第一次带女人回来,他会重视也不为过。
林觅一直睡到了傍晚才醒来。
左成也不知道坐在床头守了多久,见她睁开眼,就合上了手上的书。或许是有一些内疚和尴尬吧,他盯了林觅良久后才沉声开口道:“你还好吧?”
虽然口气很淡,但还是能听出一丝担忧。
林觅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左成了。
藏在被窝里的一双小手紧紧握成拳头,就连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了肉里。昨夜的回忆实在太过痛苦,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蹂躏,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和摧残。
屈辱的经历林觅会选择掩埋并且强迫自己遗忘。她的眼睛垂得低低的,乌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光深处的恨意。
“你会放我走吗?”林觅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她的声音清冷,听起来疲惫且嘶哑。
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就宛如落入了一块寒冰般冷冽刺骨。左成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从今往后就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林觅惊地扬起脑袋,一脸错愕。
我会对你好的。
林觅从来没有想过,明明是那么感人肺腑的一句话竟然有一天能够将她瞬间打入了黑暗的深渊。
左成不知道,他已经被林觅在心里贴上了一张坚不可摧的“禽兽”的标签。
一头禽兽对她说“我会对你好的”,林觅觉得,要么就是左成在欺骗自己,要么就是他对“好”的定义已经扭曲。
她的第一次,左成那么残暴地对待她,莫说怜香惜玉了,他根本就连一丝尊严都没给过她。
左成的回答,对于林觅来说,无疑就是给她的生活判了死刑,她除了痛苦就只剩下了绝望。她从今往后,是不是就要像传说中的“性/奴隶”一般过着炼狱般屈辱、毫无尊严的生活了?!
林觅已经分不清楚,她究竟是像原先自己猜测的那样被夺去了器官死得干干净净来得痛快些,还是说能苟延残喘却要受尽屈辱地活着来得好些。
林觅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已经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那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颗无声地滚落到了枕头上,将她的一张小脸都淋湿了。
左成见过不少人在他面前哭过,有虚伪的,也有真切的。他们要么就是跪在他身前请求饶恕,要么就是想从他身上捞到什么好处。
对于泪水,左成早就感到麻木。但是当看到林觅哭得那么难过,他多少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左成明白,林觅于他,到底是和别人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