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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雁奴拖着疼痛的身子,脚步艰难的自林家走出,林家在邻凤楼也算有权有势有财,林家独子林溪独爱雁奴,但他却爱的有些疯狂,每每让雁奴来林家一次,都欺负的雁奴难以对他有任何感情。
今夜亦是如此,衣衫被撕烂,鼻青脸肿,随着轻微的走动,那丝丝血迹便顺腿而下,教人看了止不住的心疼。看着眼前的台阶,雁奴无法,只得一步一步而下,结果却还是被疼痛牵引的双腿无力,软倒而下。但好在并未与地面有亲密接触,一双大手稳稳的接住了他的身子。雁奴抬头对来人轻轻一笑,算是表示感谢,直起身子欲走时,他只感觉自己的双脚离地了。
“啊。”一声惊呼,雁奴便被男人抱起。
“我无碍,请你放我下来。”雁奴不认识此人,心中自是有些害怕,毕竟多年来,帮助他的人都对他有着非分之想。当然,除开伤穹与南池。
“六弦。”来人轻说,而后转身便走。
“哎?”雁奴痴愣,六弦?
☆、牵手无怨 第七章
六弦将雁奴抱回自家,为他烧水洗漱,期间雁奴说要回去,六弦并未答话,但也不准雁奴回去。俊美刚毅的脸上多是凝重之色,他看着雁奴脸上身上的淤青,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也不管雁奴的反对,退去他的衣衫将雁奴抱去了木桶里,小心的擦拭身子,关键部位也要清理干净,当他把手伸向雁奴后面时,雁奴摇头拒绝,这时六弦才说:“要清理干净才行。”
雁奴抿嘴,转身背对着六弦不说话,他很想自己弄,但体力教他不能。
后面定是被伤的厉害,疼得要死,但雁奴并未出声。好容易清洗干净,雁奴觉着自己只剩下了半条命,想着要道谢,要回去才是,他害怕六弦是坏人,可终究抵不过累,在六弦将他抱出木桶时,他便睡了去。
晨露来看南池,六弦跟随左右,但当看见雁奴也在南池家中时,六弦皱了眉,见雁奴并未打算与他说话,他更是将眉头皱在了一起。伤穹笑嘻嘻的伸手捏着晨露的下巴:“小露露,好几日不曾相见,可是想死我了。”凑近脸庞,下一刻便要双唇相碰。
南池狠狠得敲打着伤穹的头,后者大叫,转身便要往南池怀中挤,可南池却拉过雁奴为晨露介绍。晨露赶忙回神,在听着眼前人名叫雁奴时,便又惊呼一声,拉着南池去到一旁,询问更加详细的事情经过。
对于这种情况,雁奴早已经习惯,微笑着不语。但一旁的六弦可不答应,一手拉过雁奴便往外走去。来到小河边,六弦才放开雁奴,说道:“那日为何不辞而别,我买来白粥却不见了你。”
“太过劳烦你,自是不好。”雁奴躲避着六弦的视线,说的轻盈。
“我何时说过会劳烦到我。”语气开始有点怒了。
“会吧!教南池发现我们不见了,他会担心。”
“你喜欢他。”快要变成炮仗,一点就着。
“你说笑了,我这种人,怎配有喜欢之人。南池是很好的朋友。”
“那便喜欢我。”炮仗瞬间转换成了强势:“我不与你做朋友。”
雁奴心头一怔,随后便笑笑,看着六弦说:“回吧!”
这边,南池一转身没见着了雁奴与六弦,想出门去寻找却被伤穹拉住,说是担心什么,那么大两个人,会丢了不成。想想也是,南池便说:“难得都来了,我去做饭。”
待得南池去厨房忙碌,伤穹便跟随在其后,问这问那的教南池头疼,却也一一作答。晨露倚靠在门边看着伤穹失了神。
晚饭过后,沏了茶,一行人在院子中看漫天繁星,伤穹不管不顾的腰靠在南池怀中,六弦硬要挨着雁奴坐,还将后者的左手握在掌心,稍一有抽离之势便握的更紧。
夏日炎炎,拾柴回来的南池喝下一大碗水便去到河边脱了上衣去河中洗个凉水澡,跟来得伤穹自是一同脱衣而洗,看着伤穹开心的摸样,南池突兀的说道:“你都无烦恼么?整日开心的像个孩子。”
“我唯一的烦恼,便是太想你。”
南池红了脸,被伤穹环住脖颈,胸前的肌肤相亲,教南池慌了神,双手捉住深切的臂膀,却不知是该推去还是该拥紧。
“你。。。。。。”南池刚开口,唇便被叼了去。
“记得要用鼻子呼吸。”伤穹好心提醒。
“嗯。。。唔。”南池被伤穹吸吮的身子开始发软,但又怕自己软到从而会摔倒怀中的人,便强撑站立。
“我能抱住你。”发觉南池的虚软,伤穹一手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