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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牛�欢系匾黄胩�竺��亲印⒍�浜屯贩ⅲ�云诼啡四芸吹轿颐钦饪椤案呒丁蓖蟊怼N颐亲园鏢WATCH的形象代言人,在行人寥寥的路上搞笑地走了几趟后,我对老哥说:“哎呀,人流量太小了,下次咱们去东门或华强北吧。”说完后,两个人狂笑着回家了。
几天后,我去五洲宾馆参加一个较大型的新闻发布会,回来时,老哥非常认真地问我:“那你带了那块表没有?”我连说:“带了,带了”。终于等到人气旺盛的场合,我能不戴吗?老哥送给我的礼物,我有机会表示珍爱,能不用吗?
那天,一位同行好友眼尖,看到我戴着这块表,说:“哎,你还挺怀旧的嘛,还戴着学生时代的手表。”我说:“不是啊,前几天我老哥才买给我的礼物呢。”她脸上一副打死都不信的表情,我却不时地举着那只戴着SWATCH的手,在新闻发布会现场举手提问。
对于我来说,两三百块的手表和几万块的卡迪亚表,没什么两样,一样可以看时间,一样承载着老哥的爱。
幸福,不是由钱来决定的,生活质量,不是由钱来决定的。当我们吃着5块钱的美味佳肴的时候,吃着藏在灌木里的荔枝的时候,我们像现在一样开心。钱,不应该主导生活。
从借来2000块钱,一人拎一个包来到深圳,到今天可以衣食无忧。回首这10年,钱的增加,从来没有令我们骄傲过。但是,我们的爱,一直令我们骄傲。
我们一直住在天堂,钱没有帮上过什么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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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懒的语气里有阴谋(1)
那是1998年9月初,我毕业分配到深圳才一个多月,有一天,老哥懒懒地对我说:“妹,现在你也分配过来了,我们得考虑一下买房子的事了,有房才有家的感觉,买了房才算个真正的深圳人。”
我说:“哦。”回答这么简短是因为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刚来深圳工作,对深圳可以说一无所知,所考虑的是怎样尽快胜任工作,买房这么的大事,我还没想过。
老哥看我迷糊,接着说:“你知道吗,在深圳,有一种叫福利房,是专门分配给公务员、老师的,很便宜,但我们不符合条件。还有一种是微利房,有深圳户口的人都可以申请,比福利房贵,但比商品房便宜多了。”
我一听,来了兴趣,说:“那我们不是可以吗?”
老哥很平淡地解释说:“谁都想要的,所以要排队,先排到先得。”我不解:“那我们也赶紧排去呀。”
老哥还是很平淡:“排队要证的。”
我很纳闷:“证?什么证?”
老哥完全没感觉地说:“结婚证嘛,得尽快去办了。”
我轻轻“啊”了一声说:“那我不是要和你结婚了?”
老哥头也不抬地说:“我们早就结婚了,我们早就‘那个’了啊,现在只是去办个手续,领个证而已,好排队买房。”他整个一去银行办张卡的感觉,还是为公家办卡的那种。这是为我们两买房,这么重大的理由,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只是叫我去办件小事而已。
我有点失望地说:“可是我原来是想要到教堂去结婚的。”我像许多女人一样,从少女时期就一直梦想着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站在神父的面前,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庄严神圣地说出“我愿意”三个字,我认为只有那样,一生的爱情才算是有了着落。
听我说想去教堂结婚,老哥飞快地说:“去教堂只是一种仪式,我们以后可以补嘛。先去排队买房要紧。”停了一小会儿,他又赶紧说:“我打听过办证的程序了,你明天去报社打个证明,证明我等下写好,你只要找领导盖个章就可以了。然后我们请一天假,去把这事办了。”
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我,上面打印了办理结婚证的程序,他看上去有点厌烦地说:“真麻烦,形式主义。”
我当时完全不知道他那种淡淡的、懒懒的语气里所蕴藏的阴谋,后来再仔细回想这一段对话时,发现他的奸诈在于,把结婚这么重大的事,淡化得如同只是要我去银行办张卡。而且,在整个“骗婚”过程中,他都极力避免提到“结婚”这个字眼,一直学法律的他,完全刻意地混淆了“结婚”和“那个”的含义。
最后,关于我神圣的婚姻,我只是在日期上做了一点主。我选了那一年的阳历10月12日,即阴历的9月22日,作为我们去“办那事”的日期。我用我的方式看了个日子,10月12日,就是1012,意思是“要您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