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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聊东西。”别说接,他连看都不看一眼。“拿着吧,无不无聊要玩过才知道!”她笑着摇摇头,塞进他手里才离开。半小时后,当夏浔简蹙着眉头摆弄这款“小鸟”游戏时,贵宾厅的门被人敲响。来访者,是秦念参。ЖЖЖЖЖЖЖ其实秦念参的来访完全是一时兴起,最主要他没料到,那个素来低调的夏浔简,居然真陪着安颜然来了现场。这个男人果真有趣。他摸着下巴,毫不客气的在对面沙发坐下,“以往这类活动,夏大师从来不会出现,今年非但出现,还这么有耐心的留下。看来,爱徒魅力真是很大。只是不知道夏大师是不放心她呢,还是不放心我?”浓密睫毛下的清冷眸光缓缓瞥来,修长手指在手机上轻轻摩挲。那是种意味深长的注视,似乎是在探究,又似乎不必探究就已清晰了解一切。他重新落下目光,声音却传了来,“做好你自己,离她远一点。”“呵呵,夏大师这是在给我警告么?可惜,虽然我和颜然认识时间不长,我对她倒还真的挺有好感的!”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我想她应该还没告诉你,我跟她最好的闺蜜是兄弟吧!所以我对颜然,也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尤其第一次在她公寓见面时,一点都不陌生——顺便提一下,她的小公寓弄的不错,虽然小,但设施齐全,不比酒店差。”摩挲手机的手指停了,男人这次没有抬头,“你的话,稍微有点多了。”房间气氛瞬间变得莫测,强大气场下,秦念参非但不退却,反而越来越有兴致。“夏大师,她只是你学生,就算因为利益而产生一些某方面的条件交换,也不过是交易而已。你对她,似乎关爱的有些过头了。就拿这几天的活动来说吧,难道看牢了跟紧了就能确保某些事?你对而言只是老师,她有今天的成绩,当然对你充满感激,不过感激再多也不会变成感情。你这样用老师的身份禁锢着她,总有一天,当她学会独自飞翔,就会头也不回的远远离开你。因为那个时候,她再也不必忍耐着承受你以老师身份施加给她的压力。”男人倾身,将手机搁在茶几上,再度抬头时,脸上一片静漠,唯独眼底在刹那掠过犀冷的光。“这些话,你是在说别人,还是在说你自己?”简单一句话,平淡,却一针见血。秦念参的脸色微有些变化,仿佛这句再普通不过的话是一把闪着冷光的匕首,猝不防及当头而来。他唇角的笑意凝滞片刻,又再度拉出弧度,“夏大师,其实我也只是好心。”沙发上的男人姿态淡漠的靠在那里,紧抿的双唇慢慢吐出一个名字。那是一个人名。秦念参的表情顷刻有了崩裂迹象,“你……”“我当然知道。这行能有多大,就算再刻意隐瞒,瞒的不过是其他那些人。简单告诉你,我知道的不仅仅只是这样,所有的事我都清楚。所以,我也明白你现在动的是什么心思。”他抬手抵着额角,指尖轻点,“聪明的话就安分一些,我夏浔简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惹怒了我,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秦念参盯着他看了片刻,笑了,“虽然人人都说夏浔简冷酷无情,今天我才算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离她远一点是吗?想不到,你竟然也会对一个人认真到这个地步。只是我真的非常好奇,以你这样的性格和方式,又能跟她走到哪一步?希望,至少会比我长久。”ЖЖЖЖЖЖЖ安颜然总觉得,近来夏浔简心情不是很好。这种状态,从他们自巴黎回来后一直延续到了五月底。第三十七画表面来看,他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可能是为了英国某皇室贵族要的画,但她却觉得追根究底是因为巴黎庄园的神秘女人。毕竟她在他身边跟了这么久,很少见到他因创作状态不好而心情不好。他曾说过画画是一种姿态,摆或不摆,高或是低,主控权都在自己手里。不想画或者不在状态而拒画这一年半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也从来不会管对方的身份地位有多高。她曾试着询问过他心情欠佳的原因,但显然,个性如夏浔简,根本不可能对她透露一个字。有关神秘女人的事,她再没问过他,倒不是不想知道,而是觉得之前已问到那个地步他也不肯说,她也没必要继续问下去。就像他说的,这是他的事,这与他无关。他的生活,很大一部分都不是她能介入的。思及此,她心情不禁有些堵闷,喜欢上一个人,要的不仅仅只是对方的些些在意,而是想要全部。可显然,夏浔简根本不是她能了解全部并且拥有全部的男人。他太强势又太莫测,永远高高在上,身旁人根本不知道他何时会发怒,哪些事会令他不快。说她胆怯也好,懦弱也罢,这种比之从前更甚的仰视角度恋爱,她真的不愿再经历一次。“你是打算离开他?还是,主动点开口示爱?”小茹横扫水煮鱼的同时,不忘做她的爱情顾问,“唔,我问错了,你现在这情况,怎么可能主动示爱,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