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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子为人老实平日里寡言少语,一反常态站出来为红秀帮腔:就是呀。你汉子是个人群里蹦出来的大叫驴,和俺那口子不合群啦,俺给你拉不到一块去。
兰兰薄薄的嘴唇又巧又尖刻:二花熊妮子,听说你汉子把姚矿长的腚都舔出血啦,你要不嫌脏就一块舔去。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祸害周矿长啊!菊子和红秀进公安局还不是你那熊汉子瞎鼓捣的?
菊子又转身为兰兰帮腔:就是就是!不是你汉子当内奸,外人谁又了解得那么仔细?
二花受了天大的侮辱,像被人当众扒光身子又照脸扇了一顿耳刮子,一张俊脸羞得通红通红像下蛋的小草鸡。王贵毕竟和她一道亲亲密密生活了几年,心里除了对周矿长表示感激,她才不相信丈夫竟能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下流事。别说周川是他们俩的恩人,就是一般屋不搭山地不连边的人家,也不能无中生有陷害人啊!她没有充足的理由反驳她们,急赤白眼直为丈夫辩理:我不信王贵会做那种坏事,你们拧成一块别往好人头上扣屎盆子!他真要是敢诬告莲亭叔拐卖红秀,我敢扇他的熊脸把他赶出门去。
下班后二花满肚子委屈回到家里,烦乱的心情使她无法坐下来做饭烧茶,躺在床上大睁着两眼盼着王贵回家来,好问个仔细。
王贵为打圆身的二花脱掉褂子扯掉裤子,没经对方应允就把他的东西捣进她身子里。在他拉开架式准备发疯的当口,二花仰脸躺在下边冷不丁地追问了一句:王贵,你真的告周矿长啦?
王贵被二花一盆凉水浇没了兴头,嘟哝着丑脸烦烦地说:别提这件事。那都是姚矿长叫我……
二花推开王贵猛地坐起来:你跟谁学的伤天害理呢?周矿长帮你成家立业办了那么多好事,到头来你去诬告他,还有一点良心渣吗?
长嘴巴王贵心里感到委屈说话吱吱唔唔:周矿长他也真是的……他偏要和姚矿长过不去……这年头谁要是给领导过不去,那不是自找苦吃!
二花验证了众人说的话全是真的,一怒而起光着下身子啪地扇了王贵一耳光,然后用头把他抵出门去。她顺手扔给他一条短裤,咣地把门关了个结实:你找周矿长磕头赔礼去!他一天不原谅你,我一天不让你进门睡觉吃东西!
长嘴巴王贵赶忙穿上短裤,光着膀子呆呆地站在门外,揉搓着两手却没办法进屋里。他不敢发火不敢叫骂,唯恐自己的丑事传扬出去被更多的人知道。后来,他独自徘徊在冷清的小路上,任细雨抽打着他的身子,心里感到有一种被人抛弃的孤独滋味。这件事能怪他王贵吗?如果不是姚存胜夫妻一再威胁一再诱惑,一再封官许愿一再说给他买套好房子,他王贵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怪脖子周川较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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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三十八(3)
王贵望着灯光下凄凄厉厉的细雨,眼前又出现了被杨丽芳独自邀到家里做客的情形。
杨丽芳那柔和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般的诱惑又在王贵耳边响起:王队长,我和姚存胜商量好啦,只有你有资格取代周川的副矿长位置。
河庄煤矿是丰湖县最大的企业,是一棵让人眼馋心动的摇钱树,钱迷心窍官迷心窍的长嘴巴王贵,被杨丽芳诱惑得心里一动一动的。他王贵是一个山区农民出身的矿工,做梦也想着有一天能当一个副科级。
杨丽芳使用挑拨离间计:姚存胜老想为你的事努力,可那个怪脖子周川……他想推荐秃子和麻子……
长嘴巴王贵心里凉了大半截,失望地说:我心里明白,在周矿长眼里只有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哪有我王贵啊!今后姚矿长要是为我费心努力,无论到什么时候,我跟着姚矿长干到底。
在姚存胜面前,杨丽芳尽心尽力为长嘴巴王贵说好话:姚存胜,要是把王队长提升为副矿长,用起来总比周川顺手。王贵当了你的心腹,你就该使劲为他努力,不然,人家跟你干没好处有什么意思。
姚存胜故装严肃地沉下脸来,用批评的口吻训斥杨丽芳:这些事不用你来插手。官场上的事很复杂,你又不懂里边的道道。周川整天和我别别扭扭,我要是提王队长,他就会积极推荐刘二和张太。煤矿就我们两个领导,我不能为这件事给他打架去吧?王贵要是想当副矿长,除非把周川搞下去!
杨丽芳变得气急败坏了:照你的说法,王队长就永远用不起来了?奶奶的,叫周川跟你当配角,你这个一把手别想放开手脚干工作,别想偷着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