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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与纸牌,他们三个都有瘾了,总在我的降雪轩摸上几牌才行,可是今天,看着无精打采的弘昼,我悄悄的问弘晓:“他怎么了啊?”
与我混的很熟的弘晓对我说:“昨天讲的《左传》,要熟背《子产论政宽猛》这一节。弘昼背不出来,就被责罚了。”
看着一脸郁闷的弘昼我张口就来:“这就是你不聪明了,怎么也糊弄两句吧。就比如说子产论政这一章;你只要背出这两句——夫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则多死焉,故宽难——然后就对师傅说,读书是为了学以致用,这篇文章里,就只有这两句话有用,总比你一句也背不出来强。”
弘昼听完一惊,立刻眉开眼笑,说:“那姑姑将我书中每篇文章都划上几句吧,那样就能应付师傅了!”
弘晓与弘喧都无力的翻着白眼:“姑姑怎么能教弘昼偷懒!以后他一定更不听师傅的话了!”
“那有什么?学吗?不是说了吗,学了有用才行,后面的用不着,不如背点有用的!”
“细想着,姑姑说的有理。只是《子产论政宽猛》,师傅说,这子产竟是不对的,施政还是宽些好。《春秋》里面不就是说,立法贵严,责人贵宽嘛。”
看着一脸真诚请教的弘晓也只好说下去,偏心不能太明显:“不错,《书经》里头也说,罪疑惟轻,功疑惟重。都是议论施政的宽猛的。子产说的对,不应该对人民太放纵,书经和春秋说的要宽,也是对的,毕竟,苛政猛于虎。但是这都是因时因地而变的。一味的严苛,人民受不了,掌权者也会被推翻,秦是个好例子。但一味的松乏,也是不对的,汉就是宽的,结果搞得外戚和太监专权,天下群雄并起,最终还是亡了。”
弘晓的背挺直了,严肃的看着我。
一旁的弘喧也早以竖起了耳朵,我也只好撇撇嘴接着说: “你用《春秋》大义驳子产——立法贵严,责人贵宽。这句话,本身就有毛病。法度,法度——有了法就有了度。以法来衡量行为,若违了法度,就应该责罚。既然有了法,就应该执行,而不是还要‘责人以宽’,法是怎样规定的就应该怎样去执行。法是治国的工具,而不是用来恐吓人民的,如果只是立严苛的法令而不执行,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弘晓明白!”
“姑姑!那你一定要把史记里的东西都划出来好不好!我一看史记就头痛,可是有好多的一切弄懂,记熟,我都快累死了!”
“其实啊!对于史记上的故事,我在很早的时候就概括出来了,我念你听听,看能记得多少!”
“真的吗?”
“记着,弘喧你的字不错,你写吧!”
“是姑姑!”
“盘古说:我开:女娲说:我补;共工说:我撞;神农说:我尝;精卫说:我填;夸父说:我追;后羿说:我射;嫦娥说:没射着!
黄帝说:我们做什么;尧说:我让;舜说:我也让;禹说:咱爷们怎么办?启说:让他们个头!
桀说:好玩;汤说:造反有理了;夏亡了……
纣说:痛快;武王说:我也反了;商亡了……
幽王说:点火;褒姒说:刺激;周也亡了……
干将说:我铸;专诸说:我舞;荆柯说:我刺;赢政一躲:没刺着……
始皇说:我修;姜女说:我哭;陈胜说:有种;项羽说:我举;刘邦说:我斩;秦亡了……
孔子说:我仁;孟子说:我义;老子说:我无为;庄子说:我逍遥;韩非子说:把他们全抓了。
张良说:我出谋划策;韩信说:我统帅三军;萧何说:我运筹帷幄;高祖说:老婆,怎么办;吕后说:全喀嚓了。
文景说:我治;武帝说:我兴;光武说:我中兴;献帝说:我说了不算。
张骞说:我通;班超说:我也通;苏武说:通个头!
卫青说:我打;霍去病说:我也打;李广说:我还打;昭君嫣然晕笑:遂天下太平。
董卓说:我势大;吕布说:我人帅;貂婵说:你们俩谁厉害?董卓完蛋了。
曹操说:快帮我脱鞋迎老许;刘备说:快给我牵驴来访诸葛;孙权说:周郎自有妙计安天下;周瑜说:加油,烧死老曹;诸葛说:天下三分,人人有份;司马昭说:向刘备同志学习;晋开始了。
司马迁说:要想成功,不怕被宫;班固说:我要出书;司马相如说:一首赋值一千;曹操说:抄家伙我要赋诗;曹植说:下命令的文有何难;孔明说: